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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听我说几句!”

漫长而又焦虑的等待过后,一名年轻的女警员走进了大厅,她的呼喊声也吸引了在座的所有人。

“因为现在还不能确定犯人的身份,所以 还请大家暂时先留在这里,待警方调查完成之后在离开。”

原本已经烦躁不堪的人群在听到这个决定之后瞬间被点燃了,一时间,无数的谩骂声和抱怨声从四面八方扑向女警员。

“妈的,要我们待在这种刚死过人的地方?”

“你们的效率呢?我还赶着谈生意呢!”

“请不要扰乱执法秩序……!”

警员的警告似乎作用不大,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年龄和身材,迫于无奈,她只能掏出配枪。

“都给我闭嘴!”

武器的威慑力远比言语来的要大,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从冲突开始至今,我和卡罗特都一直坐在大厅边缘处的沙发上。

“又要被关了吗……”

我叹了口气,之前在法兰克福的时候我们已经体验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想点好的,至少现在还有警察保护我们。”

卡罗特侧靠着沙发扶手,嘴里依旧叼着那个烟斗,到了德国之后她的季节性鼻炎似乎好了点,不过依旧离不开薄荷。

“还真是乐观呢。”

“暗杀行为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这是个好消息。”

虽然嘴里叼着烟斗,她依旧没有停下思考,一双猩红色的眼眸扫视着屋内神态各异的旅客。

“凶手真的就在这群人里面吗?”

“嗯,不然警方也不会大费周章把我们都留在这里。”

除去我和卡罗特,大厅内还有三对夫妻和四名互无关联的乘客,原本应该还有几个孩子在这里的,只不过……。

“死了不少人啊。”

“四个,而且其中三个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很难想象凶手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态实施犯罪的。”

就算是在战场上,我们看到那些举枪投降的普鲁士童子军都会选择网开一面。

“增援呢,这都过了多久了,还没有来?”

“是啊,不知道什么情况。”

“再打个电话去问问。”

一名高个子的男性警员走进了大厅,开始和女警员交谈起来,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好意思,这里有公共电话吗?”

交代了一阵子之后,女警员转身向柜台前的店员问道。

“在这里,请用吧。”

她开始用手指在拨号盘上来回滑动,但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

“忙音,靠!”

女警员一脸恼怒地撂下话筒。

“接不通吗?”

“是啊。”

“去用外面的吧,估计凶手也怕我们报警,提前把电话线给弄断了。”

说着,那个男警员用锋利的目光扫视了我们一眼,得到命令的女警员穿过大厅,将手放在了木制大门的门把手上。

“嗯?”

她轻轻地拉了一把,发现门打不开,于是又用力拉了一把,依旧打不开。

“怎么回事?”

眼看同伴行动受阻,男警员隔着半个大厅向她问道。

“门打不开,而且……”

话的后半段逐渐从愤怒转化为惊讶。

“门把手上居然没有锁眼!”

我拍了拍卡罗特,能够造成这种情况的恐怕也只有能力者了,她的想法也和我相同。

然而,当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身边的人之后,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是正常的颜色。

“恐怕真犯人已经逃跑了吧。”

另一边,女警员尝试了很多离开旅店的方法,她用椅子猛砸窗玻璃,但几次下来玻璃并没有出现任何裂纹,反倒是椅子的一条腿断掉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她只能掏出配枪,对着门把手扣动了扳机,硝烟散去之后,原本应该已经散架了的黄铜把手却依旧挺立在那里。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卡罗特将烟斗熄灭,放进了礼裙的口袋里。

“你怎么看?”

她摇了摇头。

“这应该是封闭空间的能力,犯人现在不在这里,除此之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来也是,现在我们接触到的信息除了有人死了之外就一个都没有了,想要通过结果推导过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警员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开门方式,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眼看天都已经黑了,他们只能先让所有人回自己的房间里。

“晚饭会有人专门送到你们房间里面,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出门,明白了吗?”

男警员用不容置疑的口气朝着正准备上楼的人群说道,冷静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家都选择了配合警方工作。

回到房间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每一个可能藏有机关的角落,确认绝对安全之后才敢放心坐下。

“尤里乌斯?”

“之前不是说了吗,在德国的时候不要用名字。”

“又没关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所以说,有什么事。”

“还记得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女尸吗?”

我想到了那个趴在地板上的半截躯体。

“记得啊。”

“我一直感觉她死的有点奇怪。”

“此话怎讲?”

卡罗特掏出一支笔,开始在纸上绘图。

“那家伙是趴在地上的,照理来说两只手都应该垂在身边才对,但我记得她的左手是背在身后的,看上去像是被人为摆放的一样。”

两张受力图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会不会是她想要把箭头拔出来?”

“不可能,她手掌的位置和伤口差远了。”

下午的时候,大厅里的一名妇女曾向警员哭诉过一段时间,她说自己的孩子在中箭之后就开始口吐白沫,没一会就开始抽搐,而且脸也开始变成诡异的黄色。

但我在那名女性受害者身上却并没有看到类似的状况,她的皮肤依旧是正常的颜色。

“要是能让我用能力看一眼死亡原因就好了,你有没有办法搞到尸体的具体位置?”

“有就怪了,你真把我当超人了啊!”

“唉,果然是这样吗。”

听到我的答复之后,卡罗特似乎有些泄气,她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看上去更加小了。

“先想想怎么安全度过这个晚上再说吧。”

“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逻辑推理,如果凶手已经将全部目标暗杀完成的话,就不可能还把我们关在这几百平米的地方。”

听到卡罗特的提示之后我才意识到危险,应对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轮班站岗。

“这样吧,前半夜你来值班,后半夜我来值班,至少得保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