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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韵说:“就是太远,想要把那些石油运回来,设备要跟上,武力也要跟上,不然一路回来,没点实力,很容易被海盗盯上。”

楚临漳赞同的点点头。

夫妻俩商量后,在朝堂上把这事拿出来说了说,说是征求大臣的意见。

大臣们觉得军舰劳民伤财,现在的大炎朝天下无敌,谁敢争锋,有点闭门造车的意思,被楚临漳痛批一顿,骂的人家狗血淋头。

最后来了一句:“朕心意已决,谁要是再劝,去挖煤吧,煤矿缺人,你们去正好,朕可以提拔一些有野心,有上进心的人,而不是你们这种,自以为是,骄傲自满之人。”

大臣们默默低下头,谁也不敢成为出头鸟。

他们知道,皇上这是要杀鸡儆猴。

既然劝不了,索性不劝了。

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以前他们总觉得劳民伤财的事情,现在被狠狠打脸,公路,铁路,电这些,方便了多少人。

就连饿死的人,都少了很多。

而且,京城马上要有电影院,据说比唱戏的还精彩。

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他们上朝都能开车,比起马车慢悠悠的,现在油门一踩,以前一个时辰的路程,现在只要二十分钟。

也就是一刻多的样子。

他们手上戴着手表,再也不用特地看日晷,看更漏。

手一抬,便能知晓什么时辰。

为了习惯他们对时辰,手表还有12时辰的,以及24小时的。

随他们喜欢。

手表也是花知韵让人开的工厂,造手表可比造原子弹容易多了。

京城唯一家皇家手表店的手表,每天都能卖空,不只是京城,别的地方的商人排队购买,买了送到江杭一带,以及其他城州,直接挣差不多一半的钱。

不少二道贩子靠着倒卖京城的好东西,都挣了不少银子。

楚临漳下定决心发展海上,国库空虚,楚临漳只能想法子搞钱。

没事抄几家看不顺眼的缺德贵族,别撞上木仓口,撞上了那是你倒霉。

京城贵族们,一个个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知道皇帝穷疯了,准备拿他们开刀。

就算他们再小心谨慎,也有作死的。

京城贵族遍地跑,长公主喝醉了开着她的跑车,撞死行人这事,成为第一起开车撞死人的案子。

长公主被抓起来,苦主要求赔偿。

长公主还以为她是尊贵的公主,她这个前朝公主,要不是滑跪太快,早就被收拾了。

如今撞死人,还以为无所谓的样子,说她有钱,大不了给个百两打发了。

花知韵和楚临漳对视一眼,两人笑的别有深意。

肥羊来了,不宰不可能。

楚临漳让人收集长公主的罪证,不收不知道,一收吓一跳,这个长公主,手上沾染了不少人命,她看上一个良家妇男,为了让他成为自己的面首,放火烧了男人的妻子和孩子。

如今那面首敲锣打鼓,要状告长公主。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除了这个面首,还有其他面首也是被迫委身于长公主。

绿的冒烟的驸马,更是六亲不认的揭露长公主当初毒杀楚临漳的事情,以及和豫王勾结,夺得天下。

只是豫王死的太快,没来得及把长公主拉下水。

别的就算,毒害楚临漳这事,楚临漳不能忍。

长公主在牢房,等着楚临漳把她放出去,谁知道在牢房住了三天,伙食越来越差,跪舔的狱卒就让给她脸色看,长公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要求见驸马爷。

驸马爷一个时辰后来到牢房,他看着再也嚣张跋扈不起来的长公主,嘲笑:“公主找在下何事?”

“驸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本公主说话,你是不是活腻了,信不信本公主出狱后,找当今皇上参你一本,对皇家不敬?”长公主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端着尊贵皇族的架势。

驸马嘲笑:“长公主还以为现在是大萧?”

“大萧又如何,大炎又如何,都撼动不了本宫是长公主的事实。”长公主盲目自信,她身体流着一半的皇室血脉。

说起来,如今的楚临漳,和她同父异母。

他们是姐弟。

长公主要比楚临漳大十来岁。

她是先帝第一个女儿,也是第一个孩子,运气不错,第一个得到的关爱最多,加上她母妃颇为得宠,被先帝娇宠长大。

才会养成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性格。

“那可不一定。”驸马坏怨恨的问:“长公主可记得婷娘?”

长公主眯了眯眼,在脑海回忆这个名字背后的人,看着驸马眼中怨毒的神色,想起来了:“你青梅竹马的定亲小表妹?”

“是她,说起来,她死了十八年了。”驸马回忆起白月光,眼中流露出的温柔神色,刺痛了长公主。

长公主恶毒的说:“是啊,死了十八年,还是被人玷污后,自缢的。”

“她会被人玷污,还不是长公主一手造成的,别人不知道,在下可是一清二楚,就因为在下拒绝长公主,长公主便用下三滥的手段毁了她。”

想到这,驸马恨不得掐死她。

这十几年,他忍辱负重,委屈求全,总算有报仇雪恨的一天:“要不是你,我们会夫妻和谐,生儿育女,过上在下想要的好日子。”

“可惜,被你毁了,都是你。”驸马指着长公主,幸灾乐祸:“长公主还不知道吧,你做的那些恶毒的事情,全被揭发了。”

“皇上雷霆暴怒,长公主好日子到头了,哈哈,活该,报应,长公主你完了,婷娘在天之灵,也会欣慰!”驸马痛快大笑。

“你......你做了什么?”长公主 有种不好的预感。

驸马狰狞的笑:“还能做什么,把你和豫王,以及你妄图想把楚临漳收入后院,成为面首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皇上很生气,皇后很不爽。”

“幸好你得逞,你那是大概没想到,当今皇上,也是你父皇的儿子。”驸马就知道,这个女人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毫无原则。

不守礼教。

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不管是有妇之夫,还是订了亲,有心上人,她都不在意,她只顾自己快活,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

长公主那些面首,有几个是自愿的?

长公主喜怒无常,谁爱伺候?

现在长公主翻车了,他之前好心劝说,是她不听,非得作死。

驸马承认,他有故意激怒长公主的意图,知道她天生反骨,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要和你对着干。

驸马抓住皇上要那无用的贵族开刀,便开始谋划如何让长公主自寻死路。

只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长公主慌了:“你毁了本公主,你也跑不掉,你不想想我们的孩儿,他们是无辜的。”

“什么孩儿,你生的都是野种,从在下入公主府那天,在下便喝了绝嗣的药,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生在下的儿子。”

长公主眼前一黑:“孩子不是你的?”

驸马嘲笑:“不是,是野种,你那时还勾搭了谁,你不知道?”

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驸马也不生气。

他是被家族抛弃的棋子,要不是他们逼迫,他早就随着婷娘去了。

好在,他十八年后,总算看见长公主自食恶果的一天。

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