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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安的伤口处理起来不麻烦,清创后上药包扎一下,让他不要用脚即可,五分钟搞定。

就是吧,他不用脚怎么走路就不是她的事情。

她上了药离开。

跟着了解情况的白术告诉了楚临漳,楚临漳对白术低语两句,等下午启程的时候,多了一辆骡子车,破旧的车身勉强能挡风遮阳。

楚临安他们一家三口被安排在骡子车上。

楚家其他人见了,不乐意了,纷纷去找楚临漳哭诉,家里那么多长辈脚底气泡,一瘸一拐,怎么就只顾着两个小辈?

他们也要骡子车。

没有骡子车,他们就不走了。

马车上啃着烧鸡的爪子的花知韵笑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楚临漳的骡子车,把他们的小心思都暴露了出来。

花知韵倒是想看看楚临漳如何收场。

被废了四肢的楚三爷,更是让人把他抬到花知韵的马车边上:“这马车不错,适合我,可怜的我四肢被废,不良于行,没马车不行。”

“临漳媳妇你下来,让人把三叔抬上去,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花知韵没想到,打不死的小强竟然还敢来招惹自己。

花知韵笑着从马车上跳下去,蹦跶的踩在楚三爷的身上,脚下用力,踩尸似的:“谁让我下来的,怎么不见人?”

被踩得呼吸不畅的楚三爷,正想开口,一脚踩在他口鼻上,狠狠碾压,画面太美,在场想占便宜的,瞧着这一幕,默默后退。

过分,

太过分了!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

竟然如此对长辈大不敬。

花知韵才不在意他们的评价,动她的蛋糕,找死。

楚三爷被踩的面目全非,才警醒过来,这位是不能惹的,他狼狈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放过。”

花知韵这才低头,对上楚三爷求饶的脸,嘿嘿一笑:“晚了,既然不想活,送你一程,免得连累别人!”

说着,白嫩的双手,抱着楚三爷的脑袋,扭麻花一样,咔嚓一声。

楚三爷死不瞑目,再也开不了口。

在场的人吓得呼吸一顿,死死的盯着被扭断脖子死掉的楚三爷。

楚临漳挑了挑眉。

楚五夫人捂着楚临清的脸。

楚临安只是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眼中并无愤怒之色。

其他人缓了一会儿,被一道惊呼打破死寂;“杀......杀人了,官爷,官爷快来,她......她杀人,她是杀人犯!”

被惊动的陈大力扶着刀柄过来,听见那夫人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告状,手指着花知韵:“是她,就是她杀的,咔嚓一下,扭断脖子。”

花知韵似笑非笑,看着那妇人,吓得她躲在陈大力背后。

陈大力头大,就知道姑奶奶不消停,一天天不给他找点事情不开心。

拔了刀子,在众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朝花知韵走去,他们知道花知韵死定了,杀人偿命。

他们不能把她如何,官差总不能坐视不理。

一个个看好戏的等着陈大力收拾花知韵,最好杀了她,这样一来,马车就空出来,他们也能轮流坐一会儿,一天天的徒步走。

他们脚已经不是自己的。

脚上的鞋底都快没了。

再走下去,他们会死。

有马车不享受,他们不傻。

大刀举过头顶,在场的人呼吸都跟着起伏。

白术握拳,看向他家王爷,等着王爷指使,不能让王妃有事。

楚临漳神色淡淡,看向花知韵,见她眉目舒展,云谈风轻的样子,也不着急,已经能动的手指,轻轻敲打几下。

指尖下,一根绿意的藤蔓生长。

只等他心念一动,藤蔓飞出。

陈大力手起刀落,朝着花知韵那边挥了过去,大家看的目瞪口呆,心都提了起来,就等着花知韵人头落地。

谁知道下一秒。

一颗脑袋滚他们脚边,鲜血染红了地面。

轱辘轱辘,眼珠子跟着滚落的人头停下来,死不瞑目的双眼盯着他们,一双大眼和他们四目相对,吓得他们嗷嗷惨叫。

大家看着被砍断的楚三爷脑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得好几个人浑身发抖,指着花知韵:“你......你这个毒妇,你果然和他有一腿,你.......”

老头话音未落,一根藤蔓飞出去,缠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拉,直接绞断脖子,人头被藤蔓包裹,朝着楚家人面前飞过去。

恐怖的一幕,吓昏无数人。

他们失声尖叫。

他们忘记反应。

耳边是楚临漳冷酷无情的声音:“谁再敢污蔑我妻子,这就是下场,侮辱她就是侮辱我,不想活尽管开口,本王不介意给你们送终。”

花知韵挑眉,看着端坐在囚车上,即使包裹着木乃伊头,依然掩饰不了他的王者霸气。

如此气场强大的一个人,就这么死在流放路上确实可惜。

花知韵第一次觉得,自己救他救对了

这人不错,还知道护着她。

虽然不需要,有人维护的感觉也不错。

花知韵给了楚临漳一个感激的眼神,只要有他在,她和陈大力便是清清白白。

人啊,对女人最大的伤害就是造黄谣。

且看看这次后,谁还敢造谣自己。

楚临漳扯了扯嘴角,给了花知韵一个抱歉的眼神,要不是楚家人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也不会如此造谣她。

以楚临漳对花知韵的了解,陈大力这种五大三粗国字脸粗犷的男人,她看不上。

她喜欢美男。

喜欢有腹肌的美男。

还喜欢食物。

她不喜欢陈大力。

陈大力不过是她的奴役,也只有其他人看不明白,竟然污蔑她和陈大力有一腿,他们把官差当回事,在她眼中,陈大力就是小厮。

被她颐指气使,小命捏在手里那种。

下午上路的时候,楚家人生无可恋,一个个垂头丧气,屁都不敢放一个。

今天一下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楚临漳的三叔,和楚临漳爹同父异母,血清如此亲近,被人扭断脖子就扭断脖子。

以前不觉得,现在才知道,人命比草贱。

说杀就杀。

杀人犯法对他们来说,根本没用。

有官差包庇,他们夫妻就是把他们楚氏一族都杀了,怕是也不会有人知道。

别人只会认为,是流放路上正常的损耗。

难怪每次听见流放后的那些人,出发时几百个人,到了流放之地,只剩下几十个,要是运气不好,遇上恶劣天气,还会全军覆没。

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喜欢流放,名义上放他们一马,实际上比砍头还残忍。

那种延迟死亡,流放路上遭遇的苦难才是最折磨人的。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楚家那些以为楚临漳废了,怨恨他害的大家被流放的人,从这一天开始,不敢责怪楚临漳,一个个被吓破了胆,滑跪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