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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反应,花知韵知晓,晶核生效了。

紧接着,她发现楚临漳躺着的地方,枯草回春,石头缝隙生根发芽,藤蔓缠上他的四肢,这是植物系异能?

花知韵没想到,楚临漳获得异能。

楚临漳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一幕震惊:“这......这是.......”

“属于你的异能,你试一试,能不能让它们开花,结果?”花知韵建议。

楚临漳照做,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已经不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世上竟然有如此诡异奇特之事。

在他意念下,光秃秃的藤蔓,肉眼可见的枝繁叶茂,从花骨朵儿到果实成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很快,楚临漳脱力。

藤蔓瞬间枯萎。

这是精力不济的表现。

楚临漳保住了一条小命,也获得了植物系异能,可以随意操控植物,藤蔓,这异能不错。

楚临漳来不及多问,传来脚步声。

前来关押他们离开的官差来了:“把人都带出来,皇上下令,即刻流放。”

花知韵和楚临漳对视一眼,楚临漳知晓,她已经不是楚王妃。

不该跟着他被流放。

既然拿了和离书,她走无可厚非。

楚临漳不打算拉她下水。

花知韵也不想跟着被流放,对前来的人笑了笑:“这位官差,我和楚王已经和离,两人再无瓜葛,流放这事,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和离?”官差挑眉。

花知韵拿出和离书。

同时还递上百两银票。

官差挑眉看了眼,大手捏着银票不说话,确认和离书是真的,他正准备蒙混过去,让花知韵滚蛋。

就在这时,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走来,抢走了花知韵的和离书,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干脆利落,毫不迟疑的撕拉,和离书被撕成两份。

官差:“?”

楚临漳:“??”

花知韵:“???”

再撕拉一下。

和离书被撕成四份。

苏汶冷笑:“想拿着和离书离开,做梦,你花知韵,生是楚王府的人,死是楚王府的鬼。”

“楚王府上下被流放,你也逃不了。”苏汶冷声:“带走。”

花知韵眯了眯眼:“你确定?”

下一刻,花知韵凌乱的衣服被撕开:“本官从不开玩笑,一路上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苏汶呵斥:“让他们换上囚服。”

花知韵的衣服,宛若破布被他扔在地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对于古代女子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花知韵无所谓,她眉毛都没皱一下。

倒是想看好戏的苏汶遗憾:“你怎么不叫?”

“你想听?”花知韵麻溜的套上囚服,撩了一下长发,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汶:“成全你。”

苏汶还未反应过来,花知韵抬脚,重重踢过去。

下身吃痛,与此同时,人被摔在地上,穿着绣花鞋的花知韵,对着某个地方,用力一跺。

苏汶:“嗷嗷嗷嗷.......快把这个疯婆子拉开。”

“谁敢动我,一样的下场。”苏汶眼神一冷。

其他人吓得腿软,只觉得蛋疼。

苏汶怂恿:“上啊,出了事本官负责。”

官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拔出大刀,就要对花知韵砍过去,才举起来,脚下一绊,噼里啪啦,连人带刀狼狈的摔在地上。

花知韵看向楚临漳。

楚临漳烂糊的脸上,只有一双眼可用,伸长的藤蔓把人绊倒,成功的缓解花知韵的危机。

他给了花知韵一个不谢的眼神。

花知韵给了他一个多管闲事的鄙视。

他们倒是砍啊,反正招呼她身上的杀招,最后都会反弹。

楚临漳:“......”

这女人,真怪,帮了她还不领情。

不过,她身怀宝器,应该不需要自己救。

是他多此一举了。

指尖微微动了动,被指尖碰触的干草恢复生机。

看着这抹绿色,楚临漳笃定,他获得了异能。

“你负责对不对?”花知韵坏坏一脚,脚尖碾压,痛的苏汶死去活来,要死不活。

“救.......救命,放开本官。”苏汶疼的直吸气,看着不敢靠近的官差,比起面子,还是保住子孙根的好:“求你放了本官。”

“可以。”花知韵爽快答应,松了脚。

苏汶连滚带爬,到了安全地方,夹着腿指着花知韵,怒吼:“拿下,流放路上慢慢折磨。”

官差们领命:“是。”

花知韵倒是想看看,他们在流放路上,如何折磨自己。

和离书被撕了,她也不在意。

只要她想走,还能走不掉?

很快,花知韵和楚临漳被带出大牢。

楚临漳四肢被废,脸上烙印一个“犯”字,证明他是犯人的身份。

他不能行走,被关押在马车上。

花知韵懒洋洋的跟上,从她身边路过时,楚临漳低语:“等离开京城,你再写一封和离书,我给你盖章。”

“行。”知道眼下不是好时机,花知韵不着急走。

那么多眼睛看着,她想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

。。。。。。。。

他们一出现在大街上,万人空巷,大家都挤在官道两旁看热闹,一个个拿着石头,臭狗屎,还有猪粪,牛粪。

他们一露面,这些脏污全都招呼而来。

集中对付的就是马车上的楚临漳:“叛国贼。”

“通敌犯!”

“大萧罪人!”

“打死他们!”

“朝廷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背叛皇上,不得好死!”

狗屎朝楚临漳招呼过去,有牢车阻挡,砸在楚临漳身上的不多。

大家不服气,砸不到楚临漳,便开始盯着在囚车附近走路的花知韵。

他们一个个不怀好意,臭狗屎,马尿牛粪,烂菜叶子,臭泔水,还有来不及倒掉的夜香,呼啦啦的泼过去。

花知韵眼神一冷,余光扫过。

那些泼来的污秽物,仿佛有生命似的,半空中反弹回去。

狗屎糊脸,牛粪砸头,夜香淋身,小儿尿布覆面,以及马尿袭嘴。

一个个的,反弹中招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泼出去的东西,全都糊弄自己身上,差点崩溃。

呸呸呸......此起彼伏。

叫骂声更是不断。

他们想趁机羞辱花知韵,却被狠狠的反弹。

囚衣上半点脏污全无的花知韵,优哉游哉的跟随流放大部队出城。

别人狗屎淋头,浑身上下没一点好的,就连楚临漳,也被不少夜来香袭击,头上,脸上,身上都是粪便,熏得人差点昏过去。

余光落在粪便马尿不沾身的花知韵身上,这女人有点意思。

就在快出京城时,一枚暗箭朝她背后心肺位置射了过来。

破空而来的箭羽,拐了一个弯,不给对方反应机会,射中心肺,直挺挺的从屋顶上倒下去,砸在百姓面前,吓得他们嗷嗷叫。

花知韵回头,勾起一抹死有余辜的笑。

被紧急送去药庐的苏汶,经过大夫检查,说是伤了要害,怕是以后再不能展示雄风。

苏汶崩溃,

苏汶绝望,

苏汶怒不可遏,气得跺脚,牵动了伤处,猛吸气,咬牙切齿:“贱人,绝不让你活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