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柔道:“阿萱,你知道么?”
刘佩萱道:“有句俗语,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巴!由此可见,在泥土里,除了蝉,还有其它的小虫子。”
宋怀柔道:“比幼年的蝉还小的昆虫是什么啊?”
刘佩萱道:“我……孤陋寡闻!”
王宸道:“阿萱,既然你不知道,那就别乱说啦!直接问晨思,不就可以了么?”
屈晨思道:“刚才我说了,蝉是吸食植物的汁液啊!”
刘佩萱道:“在泥土里的呢?”
屈晨思道:“也是吸食植物的汁液呀!”
宋怀柔道:“植物埋在泥土中的那部分多半是根部哦!”
屈晨思道:“对啊!”
宋怀柔道:“蝉喜欢吸食土豆类的植物么?”
屈晨思道:“不是啊!怎么扯上土豆呢?”
宋怀柔道:“土豆是生长在泥土中啊!算是蕴含着比较多的汁液,是吧?”
屈晨思道:“且慢!我觉得,这话听着像是风马牛不相及呢!”
王宸道:“柔儿,我可没听说过那蝉喜欢啃土豆呢!”
屈晨思道:“对啊!那幼年的蝉喜欢吸食植物的汁液,可不喜欢啃土豆哦!”
宋怀柔道:“土豆是在泥土里长大的啊!”
屈晨思道:“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啊!”
王宸道:“我也是。”
屈晨思道:“哎,我明白了!”
王宸道:“你明白了什么啊?”
屈晨思道:“是我说得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幼年的蝉是吸食植物根部的汁液,尤其是树木的根部。”
宋怀柔道:“哦,原来如此。”
王宸笑道:“说白了,幼年的蝉不喜欢啃土豆。”
刘佩萱道:“我觉得,土豆不好啃吧!”
王宸道:“都说了幼年的蝉不是爱啃土豆啊!阿萱,你怎么还说土豆呢?”
刘佩萱道:“假设幼年的蝉爱吃土豆,得分时节呢!”
王宸道:“阿萱,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刘佩萱道:“据说,发芽的土豆有毒啊!”
屈晨思道:“对啊!发芽的土豆不能吃啊!”
刘佩萱道:“若是幼年的蝉啃了一口发芽的土豆,岂不是呜呼哀哉?”
王宸道:“幼年的蝉虽然小,却不愚蠢啊!”
刘佩萱道:“阿宸,子非蝉,焉知蝉?”
王宸道:“我不是蝉,当然不知道蝉的想法。但是,有这么一句话,就是万物皆有灵性啊!猴子吃香蕉之前,还会剥掉香蕉皮呢!”
屈晨思道:“是啊!据说,猴子与人极其相似呢!”
张菲菲道:“猴子就是猴子,人就是人,有什么相似之处啊?”
王宸道:“猴子吃香蕉的动作,与人一样。”
屈晨思道:“是啊!猴子还会模仿人躬身行礼呢!”
张菲菲道:“只是这样而已。就算猴子穿着衣服还模仿人的动作,说到底,猴子还是猴子啊!”
刘佩萱道:“外表相似,却是无法改变其本质。”
张菲菲道:“佩萱说得对啊!”说着,便话锋一转,道:“明明说着那本《物不迁论》,怎么会说到猴子呢?”
刘佩萱道:“那就说回那本《物不迁论》吧!”
王宸道:“对啊!继续说《物不迁论》啊!”
屈晨思道:“说真的,这本《物不迁论》没什么值得讨论啊!因为我们都是听不明白啊!”
王宸悄声道:“晨思,你这样说,不怕你表妹生气么?”
屈晨思正想开口。
张菲菲道:“我干嘛要生气呢?听不明白就是听不明白啦!还有,你们两个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像样么?”
刘佩萱笑道:“可不是么?两个男孩子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比我们还像姑娘家呢!”
王宸道:“此言差矣!我们不是凑在一起,只是同坐在一侧,比较近而已。”
屈晨思道:“我与阿宸同坐在一侧,那你们便可各自坐在一侧,多宽敞啊!”
刘佩萱道:“因为你们的退让,成全了我们,让我们享有宽敞的座位,是么?”
屈晨思道:“不敢!”
王宸道:“晨思,这是事实呢!”
屈晨思道:“阿宸,做人要懂得谦虚啊!”
刘佩萱道:“哎,还一唱一和呢!”
张菲菲道:“其实,你们两人是让我们说句谢谢,是吧?好,那我给你们斟菊花茶吧!”说着,便扭头道:“佩萱,请帮我将那个茶壶递过来吧!”
屈晨思道:“别!不用了,只是区区小事,何须菊花茶呢?”说着,便转头瞧着王宸,道:“阿宸,你说,是不是?”
王宸道:“对啊!”
张菲菲道:“好吧!倒是省了两杯菊花茶!”
刘佩萱道:“话说回来,你们抄写的是什么啊?”
王宸道:“阿萱,当时你站在一边,没瞧见那书本的封面么?”
刘佩萱道:“一时忘了啊!”
王宸道:“我抄写的是《棋经十三篇》。”
刘佩萱道:“讲述下棋的啊?”
王宸道:“对啊!就是下棋。”
宋怀柔道:“若是喜好棋艺,定然十分欢喜啊!”
王宸道:“可是,我不是棋艺爱好者啊!当时,我说想要选一本比较实用的书籍,不料,白掌柜竟然给我拿来一本《棋经十三篇》呢!”
屈晨思道:“阿宸,你的《棋经十三篇》比我好多了啊!至少是实用类的书籍啊!”
王宸道:“我说了,《棋经十三篇》不是我想要选的书籍。”
屈晨思道:“我抄写的是《长门赋》呢!”
宋怀柔道:“据说,西汉时期,汉武帝的原配皇后陈阿娇因为失宠,暗中花费百金请司马相如创作的一篇赋。”
屈晨思道:“没错!就是关于陈阿娇皇后的那篇《长门赋》。我说了,只要不是神话志怪类的书籍,谁承想是《长门赋》啊!”
刘佩萱笑道:“要知道,六味书屋就是这般风格咯!”
宋怀柔道:“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啊!”
张菲菲道:“对啊!就是这样啊!”
屈晨思道:“我觉得,身为男子,抄写《长门赋》,有点怪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