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开阳打量羽城城主,和死去那人有七八分相似,眼神阴毒满面仇恨的盯着他。
凌开阳嗤笑说道,“没想到羽城城主会有双胞胎兄弟,你们倒是好手段”。
羽城城主冷笑道,“凌大师好手段,天下所有修士都小看你们,化仙成凡就是化神修士也做不到”。
凌开阳不屑,看着羽城城主说道,“如你所说不要小看天下修士,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劫杀与我,我不信你是为了什么仙剑,羽城城主还不至于为了一把仙器出手”。
羽城城主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他已经很久没有喝水和吃饭了,自从开始修炼就很少食用食物。
阴沉着脸的羽城城主冷笑,“凌大师当真不知?禁断山脉禁地不是你和金崇开启的?你们从丹盟埋伏里逃脱,不就是因为你得到了化神传承”。
凌开阳眉头微皱,“丹盟传出来的”?
羽城城主冷笑,“要杀就杀,何必啰嗦”。
凌开阳挑眉,不过丹盟传出这样的谣言,真是用心险恶。
凌开阳慢慢开口,“我与丹盟丹极门本就有过节,丹盟道是好打算,要天下修士做刀,倒是我小看了丹盟的无耻。
可笑你为此将羽城城主府付之一炬,但愿你没有后悔”。
凌开阳没有杀羽城城主,在禁神珠影响下,这些人就像凡人一样,杀他们也太无趣,凌开阳收了窥灵镜,去了城主府的藏宝库。
金崇收到凌开阳传音加快禁神界时间,城主府的人开始大量死亡。
凌开阳收了藏宝库,来到药园,看着枯死的灵药,摸摸下巴离开了。
失算了,灵药不会失去灵药本质,可是土地的干旱会影响灵药存货,还是小看了禁神珠。
直道城主府里没有了生命气息,金崇收了禁神珠,和凌开阳一起去了鲁家。
鲁家元婴准备好了一千万中品灵石,双手送给凌开阳,还送给金崇十滴万年灵液,也是鲁得一这个选择,让鲁氏家族在凌开阳和金崇离开羽城后接管了羽城。
余家元婴被人杀死在余家祖地,余家宝库被劫,余家家主余修元没有死,余家被毁成一片废墟。
凌开阳和金崇离开羽城,找了一个僻静的山脉置休整。
两人在临时洞府里分拣灵石和灵药,还有在禁断山脉得到的仙宝没有炼化,也需要把自己的修为凝炼一番。
金崇取出朱雀蛋交给凌开阳,他不喜欢孵蛋。
四象鼎里还有一颗幽冥兽蛋,冒着黑色火焰,小黑冥兽都快要出壳了。
“前辈,禁神珠以后还是少用为好”。
凌开阳想起羽城城主府里被渴死饿死的修士,他把禁神珠给了金崇,这东西杀伤力太大了,金崇本就随性,后果难料。
金崇白眼一翻,“我没那么无聊,再说了操纵禁神珠太过消耗灵力,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用”。
凌开阳笑笑没有再说,金崇本就是个无拘无束的妖修,因为一个禁神珠要金崇改变也不现实,再说了这是修真界,随时都会有杀戮的世界。
“不说这些了,那个金刚猿猴傀儡怎么样了,灵石用完了吗”?
金崇兴奋的问凌开阳,他想知道那个能乱人识海的东西是个什么仙宝。
凌开阳找到收金刚袁傀儡的空间,用神识戳了戳,就看到那个金刚猿猴傀儡跳起来,开始释放音波。
“艹……”
凌开阳急忙撤回神识,郁闷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它在哪里没有人攻击就会自己停下,看样子灵石一时半会用不完”。
金崇也有些失望,不过在凌开阳取出幻境钟以后,就把那些失望丢一边去了。
“这就是那个半化神傀儡制造幻境那把仙器”?
凌开阳看金崇牢牢掐着的仙钟,仙钟拼命抵抗想要逃走。
“嗯,当时我看到它在空中摇晃,就让四象鼎收了,后来那些人没有提起,我也没有在拿出来”。
金崇嘿嘿一乐,“不是他们没有提,要不是你收了这东西,那个半化神傀儡可不容易对付”。
凌开阳想了想问金崇,“我幻境里的那个人说他叫独孤瑾,我问过孤云子,独孤瑾确有其人”。
金崇不笑了,示意凌开阳说下去。
凌开阳接着说道,“这人是三万年前的化神修士,精通炼器术其他不详,只知道现在修真界仅存的几件仙器都是出自他手”。
金崇举起手中金色仙钟,“这么说,这是孤独瑾炼制出来的”?
凌开阳没有点头,而是说了他在朱雀巢穴看到的影像。
金崇咋舌不已,“这么说那把朱雀扇是不死妖皇炼制的”。
凌开阳点头,说道,“我觉得我们闯过的巨石傀儡,那条路可能是不死妖皇设下的,考验的后辈修士所用传承之路,因为不死妖皇意外被杀,所以留在哪里”。
“至于不死妖皇道场被封印后,没有人发现那处考验之路,应该是白衣化神修士的手笔”。
“这只是猜测罢了,谁知道当初是怎么回事”。
仙钟道韵弥漫,上面有字,金崇仔细分辨,是“玄黄”二字。
“玄黄钟”?
金崇摸摸下巴,怎么这么耳熟,“想起来了,仙界有个先天至宝就是玄黄钟,是具防守攻击性极强的先天至宝”。
又举着玄黄钟说,“这个可能是模仿玄黄钟做的,没想到还有制造幻境技能”。
凌开阳想起那个真实的幻境,要不是自己有蜃珠在身,自己会不会陷进幻境出不来。
金崇把仙钟扔进四象鼎,把朱雀扇拿了出来,这朱雀扇四象鼎收了一半,金崇收了一半,现在应该把扇子合而为一,炼化认主了。
朱雀扇是朱雀羽加上大量火精石,绿铜金精炼制,现在是仙器,可是要是有其他宝物加持,未必不能晋升灵宝级别。
金崇手持朱雀扇对凌开阳道,“巨石傀儡人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恐怕都没有人能够猜到,我们好好休整,然后去中州”。
凌开阳不这么想,“前辈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傀儡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