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安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不由也恨起了孙琦。
你说你在外门靠着自己,势欺人也就算了。这才进内门就闯出这么大祸来,打杀亲传弟子,你脑袋进水了?
还有这个陶扁,在外门时仗势欺人作威作福,外门弟子没少被他祸害死。
今天竟然想杀亲传弟子,真不该让他留下来。
想到这里,孙建安拱手对常宇智道:“常执事,这个陶扁本是杂役,他心生恶意,以孙琦之名行凶,实在该杀。
孙琦御下不严,被杂役蒙蔽牵连,自当该罚”。
常宇智看着孙建安:“孙师弟,虽说孙琦没动手,可也没阻止,这是他指使还是牵连,一目了然”。
孙建安额头冒汗,就听常宇智接着说道:“今日之事长老已经知晓,敢杀亲传弟子,看来是有九条命,是不是”?
孙建安低声说道:“触犯门规,当以严惩”。
常宇智冷笑:“把陶扁几个杂役斩杀,孙琦身为内门弟子,御下不严嫉妒成性,贬为外门弟子,在黑风涯面壁十年”。
陶扁吓得魂都要飞出去了,拼命大喊,:“孙师兄你救我啊,我都是为你办事的啊”。
几个仗着孙琦作威作福,欺压无数外门弟子的狗腿子,今天全部毙命。
常宇智给王辰使个眼色,王辰便把凌开阳五人带下去了。
孙建安拱手和常宇智道别,又递上一个储蓄袋,“多谢常师兄留情”。
律法殿外,孙琦被孙建安一掌扇倒在地上。
孙建安神色阴郁眼中隐着恨意,“你在太清宗多年,都在吃屎吗?这次能活下来,以后给我安分点”。
孙琦惊恐的点点头,他知道他完了,囚禁十年,无法筑基就会被叔父放弃。
孙琦悔恨交加,被执法队带走了。
孙建安看着孙琦离去,冷哼一声,蠢货,本以为能在筑基以后能帮到自己,没想到竟然这么蠢,真是晦气。
看来还得从家族选人过来,这次可不能再要这么蠢的。
凌开阳几人从执法堂出来,走在回去的路上,凌开阳缓缓说道,“今天被人救了,也处理了孙琦主仆,但是,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姜桁也道:“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才是,这次莫名其妙险些丢了性命。”
莫天峰犹豫说道:“太清宗十年招一次弟子,登上登天梯顶峰的人,千年里不到三十人”。
凌开阳愕然,莫天峰看着他,“你我已在局中”。
凌开阳听到这句话,自然明白,今次两人登顶,有人不希望他们活着。
满怀心事回到云雾峰,几人回到住处各自离去。
来到周洋住处,两人生火烤羊肉,多想无益,凭他们这练气一层修为,真被杀了,也不会有人追查是谁干的。
十几斤羊肉烤了一半,吃的两人满嘴流油,两人边吃边聊,觉得太清宗这水也太深了,才进宗门就险些丧命。
第二天到法堂听课九人齐聚,陈铎讲解基础功法疑点,最后陈铎还教了一个小法术灵雨决。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凌开阳在练习剑法,剑法出自功法幻夜心经。
凌开阳三天前进入练气二层,功法里就出现了一套剑法。
凌开阳和周洋几个人只觉得修行缓慢。
却不知道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光是引气入体就要好几个月,有那悟性不好的要一年以上的也有。
院子里凌开阳种了半亩地的灵谷,学习了灵雨诀也没多大作用,下的雨不到一丈方圆。
刚湿地皮的那种,看来要用灵雨决浇地不太可能了。只能挑水了,好在水源不远,他如今也练气二层了倒也不算费事。
凌开阳也明白院子里那个池塘的作用了,现在他每天都要在那里练习灵雨决,池子里都有水洼了。
周洋在自己院中招待客人,今天来的人比较多,刘大虎,沐宇,褚文豪,陈子墨,姜桁。
几人来周洋这里,也是因为内门弟子修为低的人少。除了他们九人,就是宗门里头出生的人了。
出身太清宗宗门,有人修炼早十一二岁,都练气三层了。
但是人家出身宗门自恃高,不喜他们交流。
他们几个虽说年纪也不一样大,怎么说也是一起进来的。
外门或许还分个小团体什么的,在内门就他们几个修为低下的,不和睦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了。
刘大虎说道:“凌开阳练气二层了,莫天峰昨天也练气二层了,你说他俩怎么总是比咱们快。”
姜桁笑着说:“你是没看到,他俩修炼起来那个刻苦劲,我真是服了”。
褚文豪没参加他们对话,吃着周洋这里的灵米糕,好吃的直眯眼。
刘大虎看到了好奇,也抓了一块咬了一口,知觉的灵气充满口腔,淡淡的灵米香味和南星花香直钩味蕾。
难怪褚文豪这小子,好吃的直眯眼。
刘大虎大声夸赞真好吃,问周洋哪里买的?
周洋听到哈哈笑,直说不是买的,是凌开阳做的,给他送了些。
刘大虎连声可惜了,这以后想吃该怎么办?
引得几人哄笑,在一起久了,也都差不多知道了脾气。
可是凑到一起,能这么欢快的还是他们几个。
一时间小小院落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