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害怕地往后退:“皇兄,不带您这么玩的,这事不都过去了吗?那这小子又没什么损失……”
“你没什么损失,不也敢来朕面前兴师问罪吗?”
“没,臣弟不过是顺便问一嘴,正事,今日是有正事来找皇兄的。”
君墨渊轻敲龙案,不紧不慢道:“不着急,打了再说。”
嘭!的一声响。
贤王认怂,跪在了君墨渊的面前。
他弱弱道:“皇兄,臣弟知错了,别打,那玩意现在都没好呢……”
“与朕何干?”
“……”
君墨渊淡淡唤了一声:“赤风。”
“属下在!”
“动手吧。”
“是的皇上。”
赤风从暗处走出来,手里就拿着板子,看得出,早有准备……
贤王见状,刚想开溜,就被赤风先他一步,上前点了他的穴,让他动弹不得,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赤风!本王哪招你惹你了!”
赤风不卑不亢应着:“抱歉,卑职只是奉命行事,绝无任何私人恩怨。”
“放屁!你不就是记恨本王把你喜欢的女人娶进了贤王府吗?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小玉早就跟本王说了!”贤王艰难地仰头望向龙椅上的男人,想哭:“皇兄,要不换个人打吧……”
要是赤风,他绝逼不会手下留情的!
男人没有应贤王,而是向赤风问道:“贤王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属下喜欢的女人早就死了。”
在她选择嫁进贤王府当侧妃的那一天起,在他心里,就已经死了!
“皇兄,你别信他!”
“不,朕信他说的。”
贤王急得破口大骂:“赤风!你是不是男人,这点事都不敢承认!就算小玉跟了本王,你也用不着在背后咒小玉死了吧!”
赤风面无表情,眼底毫无波澜,但握着板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男人扫了赤风一眼,淡淡道:“把他的嘴巴给塞上,很吵。”
赤风感激地望向男人,恭敬道:“是!”
贤王一听,一直在大喊大叫,却没人搭理他,直至他的嘴被堵上,板子重重地落在屁股上……
殿外。
贤王的心腹容行,在外头心急如焚,几度想冲进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魏忠在旁好心提醒:“在御书房,贤王能出什事,倒是你,要是敢闯御书房,这人头呐,铁定是不保的。”
容行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王爷的伤还没好痊愈的,听着声音,估计是挨板子了。
这个过程对于贤王主仆二人来说,是很漫长的,但对于赤风来说,他只想越慢越好!
一炷香过后。
赤风停了下来。
贤王已经痛奄奄一息,满头大汗……
“禀告皇上,已仗责五十大板。”
男人抬眸,瞥了一眼,淡淡道:“行,去把贤王的人喊进来,把人给带回去。”
“是!”
赤风握着沾着贤王鲜血的板子,抬脚,往着殿外走去。
没一会,容行就着急忙慌地跳了进去。
见到贤王的惨状,吓得腿都开始发软。
这事,怎么跟国公交代啊!
他幸好还保持理智,先向皇上跪下行礼。
“卑职,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君墨渊没看容行,而是深深地看了看贤王,冷冷道:“平身,把贤王带回去,好生照顾,没什么事,少往外头跑。”
“谢皇上,是……卑职遵命!”容行站起身,瞅了自家王爷一眼。
看王爷这模样。
有这心没这力,肯定要在府上,乖乖趴着。
容行蹲下,弄开贤王嘴上的麻布,用力将他给扶了起来,后面跟进来魏忠连忙上前,搭了搭手。
面对贤王的残状,魏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暗叹:这赤风真敢下手啊……贤王的屁股估计真开花了。
两人扶着贤王刚想往外走,就听到贤王有气无力道:“慢,慢着,本……王还有事要跟皇兄说……”
君墨渊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他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只是眼底,仿佛闪过一道冷光。
容行与魏忠对视一眼,最终这话由魏忠转达给男人听。
“禀告皇上,贤王还有事要跟您讲。”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抬起了头,向三人看去。
“贤王,皇上让您说了。”
跟着,魏忠把耳朵凑近贤王,才把贤王说的话,勉强听清楚。
“皇上,贤王说,他跟段小姐的订亲,您同不同意?”
君墨渊直接应了下来:“准了。”
话音刚落。
容平跟贤王对看一眼,有些拿不准男人的心思,就这样顺利?
贤王:“谢,谢皇兄……”
“行了,回去好好养伤,今后少做蠢事。”
“……”
————
————
皇宫城外。
贤王府的下人合力把贤王给抬上了马车。
容行问:“王爷,现在还去见国公吗?”
“见……为何不见,不让外公看看,他怎么会心疼本王呢。”贤王说完一句话,人都要快晕了过去。
容行掏出手帕,替他擦着满脸的冷汗“好,王爷您好好歇着,别再说话了。”
……
一路上在背后跟踪的赤影,见到贤王被抬进国公府后,才返身离开,回了皇宫。
心里嘀咕着:伤成这样还来国公府,这得多重要的事?
宫里,御书房。
赤影如实禀告:“皇上,贤王去了国公府。”
君墨渊放下龙笔,讽刺道:“他挺是孝顺。”
“……”
“今日,段家在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
“皇上,有情况!”
赤影这头刚说完,赤风手里拿着一只箭头,从暗处走了出来。
是他们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赤风把纸条递给了君墨渊。
君墨渊接过,打开,只见纸条上写着:城外交接,三匹马车,速来!!!
他拿着纸条,站起身,沉声道:“城外,让他们换上衣服准备。”
吩咐完,便转身往偏殿走去。
赤影,赤风默契地看了一眼,劝道:“皇上,让属下去就行,您留在宫中。”
男人头也不回,不容置疑道:“朕自有分寸,你们先去安排,朕随后就到。”
“属下遵命!”
君墨渊很快就换了一身黑衣,并戴上了面具,将手里震成粉抹的纸条扔在一旁的铁盆上,随即从后门离开了御书房。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身穿龙袍,坐在了龙椅上,面无表情地拿起奏折,审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