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离开四合院之后,小当和槐花还特意去打听过,就是想看看她去哪了。
结果她兜兜转转还是回了娘家,但是没回她自己家,却不知道怎么着跟秦京茹她家搭上了关系。
这次秦京茹他们闹分家,就是秦淮茹在背后蹿腾的。
这几年许大茂发了财,秦京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再加上当初零件厂就建在了秦京茹他们村里。
她哥还有她姐因此都进了零件厂上班,也跟着都富了起来。
家里这三个孩子都有钱了,加上他们家在村里也变的越来越有地位起来。
秦京茹他父母的胃口也变的大了起来,越来越不满足每个月那几十块钱了。
他们开始不断地提要求,今天要这,明天要那,后天更是提出要去厂子里上班……
问题是怎么可能啊!
许大茂原本就看不上他们这帮“村里人”,对于亲戚那更是深恶痛绝。
秦京茹他哥他姐能进零件厂,那还是因为他们在村里能说的上话,能帮许大茂挡着那帮村干部们。
许大茂还有亲姐姐跟妹妹呢,姐夫、妹夫加起来又是一大家子人,可是你看他往厂子里弄了一个没有?
他还真有点儿现代企业家的思维,能者上、庸者下,多劳多得;
在他手下,只要有真本事都能得到重用,不用担心埋没了一身的本领。
要不然他们这个零件厂也不会越做越红火。
秦淮茹这次可以说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就她这个情况,按说有个地儿能收留她,就偷着笑吧。
可她倒好,反而蹿腾起秦京茹的父母来了。
他们三兄妹默契的很,都不需要商量就一致做出了分家的决定。
三家出钱,给父母盖栋小楼,让他们住进去养老,这就算报答了养育之恩了。
胖子也是后来听槐花说的,秦京茹他们分家办的十分顺利。
她哥在村里的威望越来越高,据说已经当上了村干部,村委会的那帮人,当然是向着他们“自己人”。
秦京茹的父母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火全撒到了秦淮茹身上。
把她给赶出去了不说,还把她唯一的那点儿行李也给扣下了。
秦淮茹走投无路,只好到厂子里去找槐花。
胖子他大姐陈蓉怕槐花应付不来,主动出面把秦淮茹给拦了下来。
瞧她那副落魄的模样,给了一张“青蛙皮”,就给她打发走了。
再后来,就真没人知道秦淮茹上哪去了。
“……”
春天的尾巴根上,胖子家又迎来了一件大事。
娄晓娥要回来了。不仅是她,这回连她的母亲也要跟着一起回来。
胖子知道谭亚丽是来拿她那传家宝镯子的。
另外就是心疼娄晓娥,想给女儿争个名分。
可胖子又不是傻柱,虽然他的家底不如娄家吧,但也不是傻柱那样的一穷二白。
一个大老爷们儿,兜里镚子没有,钱全让秦淮茹给把着,活的那叫一个窝囊!
娄晓娥在电话里和胖子商量:“怎么办呀?”
“什么怎么办?继续住和平宾馆呗。”
娄晓娥气的在电话里直呼胖子大名:“陈康,你装什么糊涂!”
胖子嘿嘿直笑:“那要不怎么着?难道你还想住四合院来。”
娄晓娥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琪琪上大学住校了,你家还真空着呢。只要于莉敢请,我就敢住!”
这娘们看着可不像好人啊……
胖子挤兑她说:“现在的你还真不一定住的惯四合院了。”
娄晓娥不服:“你胡说八道!”
“是吗?你可是集团的董事长,过的是养尊处优的日子,用惯了冲水马桶,再让你回四合院倒尿盆,上公共厕所,你确定你能接受得了?”
娄晓娥一听到这些,差点犯恶心,气急败坏地质问胖子:“马上都要90年代了!怎么四合院还这么落后?”
胖子也叹了口气:“现如今其他地方也不这样,可谁让咱们那是南锣鼓巷呢。”
“南锣鼓巷怎么了?”
“怎么了,这可是京城最古老的街区之一,有着快700年历史了。我想想大灵导是怎么跟我说来着?对了,说是呀南锣鼓巷这一片是形成于元大都时期,是唯一完整保存元代胡同院落肌理且规模最大、品级最高、文化资源最丰富的棋盘式传统居民区。”
胖子跟念经似的,一口气念完了,才说:“听这意思,上面可能想保护起来。连院子里之前私搭乱建的小房都给扒了,对那些赖着不走的也都予以腾退。”
院子里,那些有碍观瞻的小房,终于在今年彻底成为了过去。
闫富贵家的,秦淮茹家的,刘海中家的,包括许大茂大家的……
都被拆的一间不剩,院子里又回到了原来的模样。
“……”
娄晓娥是知道胖子的计划的。闻言不禁担忧地对他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收不收那个院子了?不如你到别处看看,买个大房子,我出钱,到时候给我留间屋子就行。”
哎,要不怎么都说她傻呢。
厌恶一个人,就深恶痛绝,比如刘海中;可要是喜欢上一个人,又扒心扒肺的对他好。
胖子心里熨帖的很:“傻蛾子,啥房子能有四合院好啊?尤其是整个院子都成了咱家的之后。”
娄晓娥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胖子,你叫我什么?!”
“傻蛾子!”
娄晓娥气的浑身乱颤,胖子都能感受到她气鼓鼓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那个样子,不会骂人,词汇量匮乏的厉害。
胖子管她叫傻蛾子,她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击!
挂上电话之后,娄晓娥越想越气,索性拨通了胖子父母家的电话,一听到周海芹的声音,就委屈地告状:“妈咪啊,你管管陈康,他给我取外号,叫我……”
胖子也是耳朵被周海芹揪着拧了三圈,才知道娄晓娥居然告状。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告家长,真不知羞。
只有于莉在旁边阴阳怪气:“她管您叫妈呀,还是叫婆婆呀?”
周海芹有些尴尬,又有些心虚,强撑着说:“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她一直都管我叫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