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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傅晚舟记事以来,儿时被人嘲笑过那之后,这面具就仿佛变成她的皮肤,和她融为一体,吃饭甚至睡觉也戴着,而那儿时候见过她那样子的,统统都见不到了。

面具消失的那瞬间,如今她又再次感受到那灼人的目光,她感觉自己身上都光溜溜的,耳边传来大家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肯定都是在说她丑八怪,她简直要疯了,愤恨扭曲让她现在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杀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秦芜九可能都要万箭穿心了。

杀人诛心。

秦芜九之所以这么做,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她也知道容貌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啊。

晚晚!

空中一道身影御剑朝这边疾驰而来,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是一道青色的光影,听到这个声音本本来受尽委屈的傅晚舟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正对面的秦芜九看到突然失控的傅晚舟一脸茫然,刚刚打成这样都没哭,听到这声音怎么就哭成这样。

不过秦芜九也懒得搭理她,咎由自取罢了,她家珠儿还等着她吃饭呢。

收回小鸾之后,便跳下了武斗场,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这傅晚舟,她现在经过自己社会的毒打,应该能重新做人了吧。

而对于越来越近的青的光影秦芜九也毫不在乎,她就是打了,作为家长还应该感谢她帮忙教育他的孩子。

然后来到刚刚下赌注的桌子,拿了自己赢的钱,上官钰对于自己的财神爷那叫笑的一个灿烂。

在上官钰这个生意人看来,秦芜九不仅头脑聪明,有经商之能,而且实力还他不相上下,为人处事也合他意。

最关键的是她是珠儿的挚友,得到挚友的认可,那不是成功率大大提高了。

他很乐意和这种人相处在一起,成为至交,摸爬打滚这濹多年,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物:达官显贵、权富至上、势力高深莫测。

他还是第一次萌生了与人结交的心,叶上珠对他而言情谊,是属于爱意,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而秦芜九却是让他觉得能站在一起的伙伴。

看着从台上下来的秦芜九,双手环胸,嘴里喊着芜爷威武!

然后双手将属于秦芜九的钱奉上,而就在刚刚知道秦芜九这过瘾背景,刚刚输钱的人早就把钱奉上了。

秦芜九掂量掂量手中的钱袋,颇为满意,这重量,够给叶上珠那只馋猫吃好久,还能给她烧钱炼丹了。

上官钰的这声芜爷威武,倒是让秦芜九勾起了回忆,这称呼,真是既熟悉又陌生,好久没有人这么叫她了。

这声芜爷她没有听到一丝谄媚讨好之意,她之前的一大帮兄弟也是这么叫唤她的,那帮为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嗯,这称呼我蛮喜欢的,不过你赚到的钱还是得跟我四五分。”

秦芜九看下上官钰伸出手来,手指动了动,意思很明显钱快拿来吧。

这秦芜九真是半点便宜都不让人占。

刚刚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玄苍一直星星眼的看着自家还未进门的媳妇,刚刚在台下看着比斗中英姿飒爽的秦芜九,他想了半天都要夸秦芜九的话,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这也难怪,无论是当初玄苍领主还是玄苍国师哪里会夸人。

关键时刻还得靠旁边的上官钰,刚刚上官钰瞧着玄苍那纠结的小眼神,还有那拧成麻花的眉毛,就很默契得知道了他的想法。

至于这默契从何而来,那得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上官钰和玄苍分到一个寝室,另外两个床位都没人。

所以两人运气很好的享用了四人间,打死上官钰都没想到那高高在上清冷矜贵的玄苍到了晚上,居然恐黑!

特别是,现在他识海受损衍生了新人格,这恐黑症状更加严重。

昨天他不知道,把灯关了,玄苍哇哇大叫就给他吓了一跳,后面只好点着小灯睡,当他睡着以后以为没什么事情了,没想到玄苍居然进入梦魇了!

毕竟是个病患,可怜的他照顾玄苍半宿才睡,他完全是看在叶上珠的面上,不然才不管这个麻烦家伙。

害他昨晚都没睡好,然后不知道为啥玄苍就和他建立起深厚友谊了。

也许玄苍是看到上官钰的黑眼圈,也许是,也许是看到上官钰趴在他的床头,再也许是他内心也渴望拥有友谊吧。

有了刚刚上官钰的教导,玄苍将目光放在秦芜九身上,一脸正经得开始夸人。

“九九,你刚刚在台上的表现真是让我的内心澎湃,心脏怦怦直跳,让我神魂颠倒,让我躁动的心在放鞭炮,让我疯狂迷恋上你!”

这话一出口,对着玄苍这边,秦芜九面色有些古怪,旁边的上官钰笑得人仰马翻。

这前半段自然是上官钰教的,这赤裸裸得就是要报昨天的仇嘛,但玄苍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还是老实巴交得说出来了,但看到幸灾乐祸的上官钰,玄苍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太对。

随后赶紧又补救,秦芜九对上玄苍真诚的目光。

只见他眼神热情似火,双眼瞪得极大,显得亮闪闪,强压内心的紧张顿了顿又继续:“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惊为天下人。”

秦芜九微微一愣,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嫣然笑意迅速在脸上荡漾开来,泛至眉梢,眉眼弯弯,如冬日里的温柔暖阳,将玄苍的紧张一扫而净,真是难为玄苍这个呆瓜了。

蓦然间,秦芜九那白皙柔软的小手附上玄苍的手,凑到玄苍耳边:日出有盼,日落有念,心有所期,忙而不茫。

只见玄苍耳根刷一下就红了起来。

上官钰要的效果没成功,反倒吃了一嘴巴狗粮,嘴里骂骂咧咧:赶紧走吧,珠儿得等急了。

三人谈话间,殊不知那道青色身影逐渐逼近。

近了,近了,更近了!

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剑上的男子一袭青色长衫,长发用木簪随意束起,四十左右,岁月在脸上留在了痕迹,但不难看出年轻时候的神采飞扬,卓尔不群的英姿,特别是那眼睛,黑亮幽深,但又多了岁月的沉淀,但由于行色匆忙,头发有些凌乱,泪水还有浅浅的泪痕,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