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黎看着信上说,特设部会安排人混淆她的踪迹和模样,干扰那只大妖怪的动作,让它不会再盯上她的行动,让她放心。
她总算把这些天提着的心放下来点,既然师父那边出手了,那她就不担心了。
王清黎看着还站在窗台上的鸟儿,逗弄了两下,给它吃了点东西,才让它离开,并没有写任何东西让它带回去。
等鸟儿消失之后,她把窗户关紧回到床边躺下,手指一动,劲风划过,把烛火熄灭,休息了。
早上,还是一大早,王清黎起来吃了饭,带着家伙事和车夫往第一家因为祸端引来妖怪的人家。
这次她和之前的做法不同,她除了布置了法阵不让妖怪逃脱之外,就没有像之前那样,降低妖怪的戒备,保住人质,这些人家手中的祸事可不少。
死几个王清黎一点都不心疼,也不会染上因果孽缘,更不会少了功德,当然这里是指这些人不能死在她手上。
要是死在妖怪手上,她才会功德不减,还会增加,说不得,到时候不光让她迈入宗师级别,还能往大宗师更近一步呢。
王清黎期盼着,让车夫把马车停在门口,拿着宝贝防止妖怪冲破符咒禁制,逃离开之后,就拿着她的宝贝铜钱剑,挂着包袱下了马车。
她站在这户人家的门口,开了天眼,锁定了妖怪所在的方向,在后院,这家人的家底很厚,是个三进的宅子,分出来了后院和前院。
在王清黎的感知里,前厅并无活人的迹象,后院到是聚集了不少活人,既然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大费周章了,直接打开门冲进去就行。
这样想着,她手中铜钱剑微微一划,大门无风自动,门口栓着的门栓“卡擦”一声,开了。
王清黎大摇大摆走进去,然后慢条斯理的把大门又关了起来,这才一路往后院而去。
在前厅去后院的路上,她看到许多地方都有血迹,而且血液留下的痕迹还特别大,一看就是这个地方死过人,可是看不见尸体,这说明妖怪把尸体吞了。
王清黎收敛自己的气息,一路到了后院,刚进后院,便发现了妖怪的踪迹,她看着正在吃人的妖怪,恶心的皱了皱眉。
被妖怪抓在手中食用的人,看起来是个孩童的模样,穿着也不错,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孩子,不是下人。
王清黎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身影,站在暗处,搜寻府中人的下落,并无看见其他人的踪影。
除了这只头发半白半青,红色眼睛的妖怪,和它手中拿着的孩童,就没有其他人了。
可是这活人气息一直在周围浮现,怎么会不在呢?
王清黎好奇的仔细又打量了一遍,这才发现离妖怪不远的地方有个地窖,此时地窖的门已经被牢牢关紧了,活人的气息就是从地窖里传来的。
原来如此,既然在地窖里,是不是说明妖怪把他们关里面,是准备慢慢吃他们?
王清黎眸光一闪,渐渐靠近这只中级妖怪,用铜钱剑攻击它,被危险惊动的妖怪立马停止进食的动作,把手中剩下的半截孩童大腿朝动静处扔了过去。
她见孩童尸体飞过来,身体猛的一闪,躲开攻击,随即操控铜钱剑猛的劈在妖怪身上,直接冒起一股带着腥臭气息的烟雾。
被劈中的妖怪痛的发出惨叫声,眼睛里都是恨意,它视线紧紧盯住王清黎,张牙舞爪的朝她冲去。
王清黎见状,铜钱剑连同符咒一同出没,直直落在妖怪身上,一下又一下,打的妖怪的气息越来越浅,几乎都有不可闻的时候。
她收起铜钱剑,拿出一枚红色玉石铸就而成的印章,上面的功德特别多,把红色都带上了金光,耀眼至极。
妖怪虚弱的看到这枚印章吓得想要到处躲藏,可是没有用,王清黎的修为比他们这些中级妖怪而言,要厉害不少,这些宝贝更是这些妖怪的克星。
它们完全躲不过,只能乖乖受死。
王清黎看到妖怪绝望的视线,动作都没停过一下,直接把印章抛向半空中,发出一道红金色的光芒,笼罩住妖怪,把它收了起来。
等妖怪的身影消失不见之后,印章也失去了光芒,直接飞回了她的怀中。
王清黎看着印章上流动的血气,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把印章收了起来。
她抬脚走到地窖旁,用脚敲了敲地窖锁起来的门,听到里面传来微弱害怕尖叫的声音,停住了动作。
王清黎并没有打开地窖,这家人作恶多端,她还得找官府来人处理,要是把人放出来了,到时候还要找人,太麻烦了,不如等他们在地窖里方便。
这么想着她拿出一只口哨,轻轻吹了一下,顿时一道清脆的口哨声响起,外面坐在马车上等候的车夫,听见声音下了马车,往门里走去。
片刻就到了王清黎面前,“小姐,可是处理好了,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做的?”
王清黎抬手指了指地窖,没有说话,车夫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让她等候半个时辰,他一会就回来,便直接离开了这座宅院。
等他走了之后,她站在后院里,看着周围的环境,闻着不好闻的气息,皱了皱眉头。
王清黎看了一下锁的紧紧的地窖,转身出了后院,去了前院等候,至于这后面不着急,一时半会死不了人。
她还是在前面待着吧,至少空气没那么难闻,就算她在不讲究,能过得好点,还是喜欢过得好点。
王清黎从前院的房子里搬了个椅子出来,就坐在大门不远的地方等候,此时这座宅院外的符咒,她还没有收起来。
打算等官府的人来了之后,再取也不迟。
王清黎坐着等了半小时,车夫才带着人,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捕快进了宅院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害吓了一跳。
他们赶紧走上前准备询问什么,就看到小姑娘给他们扔了一个令牌,捕头看清令牌,顿时明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