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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惊醒了所有的官兵。无数小型船只,纷纷围拢上来。船上的倭寇和水匪插翅难飞了。这是李卫专为第二条防线布下的机动队。

这时,小恶根却被炸哭了。他以为灵猴没了。

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回头冲那些登船的倭人和水匪大开杀戒。

本来第三条船上的官兵被倭人和水匪打了个措手不及,已杀得无还手之力,眼看着要全军覆没。却不承想,那横刀少年回身杀到,切瓜剁菜一般,根本无人能挡其一招半式。

不一会,船上的倭人和水匪已倒下一片。

他一看情况不妙,只得跳水逃生。又引来官兵的一阵箭射,多数葬身水底。

第二条船被轰天雷炸了一个大洞,船上倭人和水匪死伤大半。其他没死的也震得晕头转向。

不一会,船也沉了。

第一条船上的倭人和水匪无人指挥,乱成一团,被赶到的官兵一阵箭射,倒了一片。剩下的也跳湖了。

一场偷袭,就此消停。可小恶根显然还没有杀够。

杀光了船上的恶匪,官兵们终于知道这个横刀少年是友非敌。这时一名校尉来到他的身边,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如果没有小恶根的杀出,这条船就被水匪给夺了。按照李卫的军规,船一旦被夺,哪怕校尉当场没死,事后也是要被斩首的。

于是,他视小恶根为救命恩人。另外两条船一毁,一收回,有惊无险。

可他们都知道,危险并没有过去,因为更多的水匪已如溃洪的洪水一样,从第一条防线两侧涌进了码头,直逼第二防线。

第一防线被烧毁的三条船也已被推开,更多的水匪船只倾巢而来。

如果岸上的官兵再晚点回援,码头危矣。

小恶根看看他所在船只上的官兵,加上后来登船上来的士卒,也不足五十人。

这是一艘轻型的战船,缺点是船身小,船帮不高,易于水匪登船。优点是速度快,机动性强,而且船身坚硬,不怕水匪的冲撞。

面对不远处密密麻麻扑来的水匪大小船只,官兵们刚刚收复战船的喜悦已荡然无存。

本来所有战船是被用粗如碗口的绳索给连接在了一起,现在小恶根所在的战船早已被倭人给断开了,成了一只孤零零飘在水面的孤船,左右都失去了依仗。

那名校尉心直往下沉,他已看出,只要水匪一到眼前,他这艘孤船必将首当其冲,陷入四面围攻之势。

他没有指望这名少年有什么回天之术,但还是情不自禁地看向这名少年。他发现,此人好像有股天生的对他人的号召力。

他看着少年,少年也正好看向他。他震惊了,因为他脑海中传来了少年的声音:

“我们杀出去!只有杀出去,才有机会!你敢不敢和我一试?”

少年目光如电,身形如山,神情肃穆,一脸坚毅。

“好,杀出去!”

校尉回身冲身后的官兵大吼:

“兄弟们,现在是杀匪立功的好时候!封官扬名在此一举!此战之后,将再无水匪,尔等再想立功,恐无机会!”

“三十年前,庆元帝在此一战封百将,今日轮到你我了!敢不敢与我一同杀出去!诛匪首!?”

“敢!敢!敢!”众人热血沸腾。

于是,一只孤船,就此冲出阵线,直杀向如蚁而来的水匪大军。

此时,李奇已指挥水匪进入了码头水域。他被那巨响鼓舞,信心大增,传令下去,说已有人夺了官船,官兵已溃。

水匪们本来被那巨响吓了一跳,后来得知是自己人在官兵战船上炸船毁营,也是大喜过望。于是,进攻势头一发不可收拾,全线出击,唯恐人后。

只是,谁也没想到,此时会有官兵战船突然出击杀出。而且就一只孤船。

水匪的船员是铺开的全面进攻,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对面战船的进攻路线,自然也就谈不上有效的阻击与阻挡了。

于是,一接触,这艘战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片,直接切进了这块水匪大军组成的大饼,将大饼从中间给切开了。

水匪的小船挡不住官兵战船的冲击,一路冲来,小船“咔嚓”作响,纷纷碎裂,如摧腐拉朽,竟无一条船只能挡其锋。

如果此时,有人指挥水匪船只围住这艘战船,众水匪奋勇登船,此船上的五十人,不消片刻,定将全军尽没。

小恶根再能打,也将力遏而亡。

可偏偏水匪们都在向前冲,对身边擦肩而过的孤军战船视而不见,或就是看见了,也不想打。

因为它没有油水,真正的肥肉在前方。大家都在想,反正后面还有人,让他们打吧。

就这样,小恶根所在的战船,一路冲,一路战,竟杀透了水匪大军。

待他们发现身边左右已无水匪船只时,大伙都愣了。

校尉也愣了,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他又习惯性地回身看向那一身血污,战意昂扬的少年。

“请问兄台贵姓?”小恶根终于又露出他标志性的邪恶微笑。又开始脑海传音。

“免贵姓李。李小风。”李校尉这是第二次接到他的传音,已没有初始的震惊了。

“李校尉,好样的,现在一桩天大的富贵在等着你。你要也不要?”

“富贵何在?”

“你瞧,那是什么?”

李校尉一看,远处有一艘高大的水匪船只,灯光通明,这是水匪为数不多的拥有船楼的大型船只。看上去,像是用商船改造的。周围簇拥着不少水匪船只,在一旁护卫,游弋。

“这定是水匪指挥船,水匪所有头目定在其上,你看?.......”

“那还等什么?杀光他们!大功可成!”李校尉热血上涌,他回身冲跟官兵一说,众官兵的眼睛全红了。

这要是真的成了,可就真的要封将荫子,一世富贵了!

刚才冲锋时遇到的阻挡并不多,一点人数,伤亡不到十人。可就是这样,船上也不到四十人了。

可这四十人却全疯了,没有一人退后畏缩。他们可能不知道,他们都是被这少年给蛊惑了。

因为他刚才已经给这四十来号人全部传音了。很多人热血上头,已分不清这声音来自哪里。

战船调转船头,偷偷从后面,向那只水匪船只冲了过去。

待战船离那楼船近到百步时,水匪护卫船只终于发现了他们。李校尉不待他们围将上来,一声令下,船上的床驽齐发,三十余只劲驽齐射,直射那楼船。

百步之内,是床驽发威的最好距离,又是深夜,船上的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三十余只劲驽标枪,顷刻间将那楼船射得千疮百孔,四处漏风。

还没等那护怀的水匪到达近前,李校尉又抛出第二个手段,抛石机。

每艘战船上都安装有小型抛石机。机关一响,抛石机场臂抛石,一块块如西瓜大小的石头狠狠砸向水匪船只。

抛石机准头不是很好,可李校尉运气好。

抛出第三块石头时,直接命中了船楼,将船楼“轰”的一声给砸塌了。大船一阵摇晃,险些倾翻。船上死伤一片,鬼哭狼嚎。

“冲上去!”李校尉手中刀一挥,官兵战船加速前冲,瞬间冲进了水匪船队之中。

本以为大船一毁,这些护卫的水匪将溃。结果人家根本没退,反而凶猛地扑了上来。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这些担任护卫的都是黄沙帮的精锐,楼船上就是他们的军师李奇。

此时,李奇生死不知,但如果他们拿不下这只偷袭的官兵战船,他们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