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后,徐斯尘哪敢让江怡一个人乱走啊,所以他提前跟自家的大小姐打了声招呼,不然一开门,见他身边带了个女人,有他受的。
“我就不去家中打扰了。”江怡说着,接了个电话。
徐斯尘跟在江怡身后,看着她上了一辆价格不菲的宾利,临走的时候,她降下车窗,跟他道了声谢。
他还真没查过,夫人到底什么身份背景,不过,这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他急着回去陪老婆。
江怡坐在后座,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她对白桁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也不指望他回头哄她了,她已经做好了,今后他会娶妻生子的准备了。
有些女孩,闹分手的时候,心里会带着一份期待,希望对方能用尽办法哄自己。
其实就是,放不下的表现,还是继续在一起。
但是江怡不一样,不是她做的太绝,也不是她不喜欢白桁了,而是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意义。
她年纪在这摆着,喜欢胡闹,任性撒娇,她需要老男人哄着她。
不然,她是嫁不出去了吗?非要趟白家的浑水,一定要嫁给一个大十岁的老男人。
他们还没结婚,老男人就已经不耐烦了,那还图他什么啊,地位,金钱?这些从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她需要一个宠着她,爱着她,把她一辈子当宝的男人,剩下的她什么都不要。
明白自己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事情就好办多了,做得到,就留着,做不到,就止损。
她还可以创业,还可以上学,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爱情是生活中的调味剂,有自然好,没有,不也得活着吗。
白桁本以为自己换几个手机号,小丫头就会接电话了,结果,小丫头好像把电话卡扔了,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发的消息,语音,视频,都没有回应。
他不敢把人逼急了,不然把账号注销了,就更联系不上了。
现在白家事这么多,他根本走不开。
他到底说错什么了,那句“闭着”确实是不应该,但是他也道歉了。
两个人也没发生别的事情,更没有大的争吵和意见不和,白桁坐在沙发上,双腿支着,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根本想不通。
能把小丫头惹成这样,那他肯定是犯了大错了,可是想不起来。
司乡扒着门:“四爷,要不,我调一下监控?”
白桁转过头看着司乡:“你他妈在我屋子里安装监控?”
司乡两个手指对在一起戳了戳:“我在的地方,都有,您又不是不知道...”
白桁站起身,掐着司乡的脖颈往他院子里走。
“我没乱看,我看到亲嘴,就换视线了,没有继续看的。”司乡被拽的直踉跄。
他腿才多长啊,白桁一步他得小跑两三步才能跟得上。
进了屋子后,白桁坐在电脑前,让司乡把监控调出来。
司乡的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着,没一会,就出现画面了,他把鼠标交给白桁:“四爷,您看着时间来就好。”说着他躲到了门外。
白家上下,在他这,几乎没什么秘密,比如,陆岁会自己打手冲,江木给沈图道歉,跪在地上,伺候他...
当然,他也就偶尔看一下,毕竟他还小,精神不能受到太大的污染。
他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是,有危险,有需要的时候,这是非常有效的办法。
学校丢东西,都不用报警,直接找他就行了。
不过女生宿舍,老师是禁止他靠近一步的,半步都不行...
白桁坐在电脑前,仔细看着,两个人是怎样热吻的,怎么样滚到床上的,他都记得。
他戴上耳机,仔细听着,当时他到底都说什么了。
看了大概两三遍,江怡坐起来的时候,表情就已经不对了,这之前他说了一句道歉的话。
然后白桁看着监控里,自己的神情,他好像,因为苦恼,不知道怎么哄,所以叹了口气。
他把所有的监控都删除了,并且告诉司乡,把他屋子的监控摘了,不然就摘了他脑袋。
司乡点头答应了。
光棍一个了,谁乐意看啊。
白桁拿出手机分别给陆岁和云落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个到A国,保护小丫头去。
国内,不比国外安全,他不放心,陆岁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只有一组,七组,十二组处理任务已经做完了,其他组还没有。
司乡太小,遇到危险,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让云落雨去,明显不过,他相信他的保护能力。
白桁单手插着兜,手里夹着烟,小丫头估计是怀疑他哄烦了,所以走了。
杜清披着衣服站在外面,无奈只能叹气。
感情的事情,插不上手,只不过,白家失去江怡这位夫人,是个非常大的损失...
白桁刚进屋子,一个仆人走了过来,她有点害怕,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声音也很小。
“四爷,夫人之前把一个盒子交给我,让我晚一点给您,说是,夫妻情趣...”仆人说着将小盒子交给了白桁。
白桁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有杜清给她的佛珠,还有一些首饰,里面有一块银制的牌子。
白桁本来想着,闹脾气罢了,哄哄就会好的,但现在看来未必,小丫头是狠了心走的。
她放弃的倒是干脆。
可是他舍不得。
这不是要他命吗...
“把这块牌子交给陆岁,让他交给夫人。”白桁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江怡直接住进了酒店,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她的买套房子,然后跟母亲住在一起。
只要有母亲在,她就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江怡带着耳机,她确实换了个手机号,但登录的,还是之前的微信,也收到了白桁的信息。
她翻来覆去听了好几遍,还是很喜欢,但她不想等到被彻底嫌弃那天,灰溜溜的离开白家。
太难堪了,她不喜欢。
秦玉华忙完手里的事情,急匆匆回到酒店,女儿回来,她自然开心,可是她现在回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