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尘炸着茄盒,身后站了五六个厨子,各个国家的都有,他们一脸的凝重,有的甚至拿出本子,在一旁边看边记。
白桁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指尖夹着烟,让他学,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千万别切的跟手指一样厚,一口咬下去,全是茄子。”徐斯尘叼着烟,往茄子里面塞肉馅。
白桁身体侧着,手撑着太阳穴,一本正经的看着:“要不,你留下来当厨子算了。”
徐斯尘弹了弹烟灰,笑着道:“行啊,到时候我天天给你炒韭菜,蚕豆,山药,洋葱,好好给你补补肾。”
白桁抬起腿,徐斯尘往一旁躲了躲。
“经验之谈,我建议你亲自学,到时候小娇妻生气,还能露一手,哄一哄。”徐斯尘说着将茄盒裹上面粉,然后放到油锅里炸。
男人,在外没有不在乎面子的,他轻轻哼了一声:“我家那个,乖巧懂事,不用哄。”
“我曾经也是这么吹牛逼来着,现在键盘跪碎好几个了。”徐斯尘心想,他又不是瞎子,他都什么德行了...
夫人一挑眉,烟抽一半马上捻灭,还得含块糖。
“那是你,还跪键盘,出息。”白桁说着站起身,把炸好的茄盒放进食盒里。
徐斯尘现在怀疑的不是白桁行不行,而是江怡,键盘都没跪过...
仆人拎着食盒跟在白桁身后。
江怡已经睡醒了,她换了身衣服,白色上衣,配着蓬蓬裙,头发扎成了高马尾,上面戴着蝴蝶结。
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她坐在院子里跟网友聊着天,志同道合的色批姐妹。
白桁拎着食盒进了院子,江怡见他回来,马上从语音消息转换成打字。
“宝贝,什么时候醒的。”白桁走了过去,把食盒放在了圆桌上。
江怡漂亮的眸子眨了眨。
白桁捏了捏江怡白皙的脸蛋,平时她都尽量往成熟了穿,今天怎么突然穿的这么可爱。
江怡拿起茄盒小口小口吃着。
“我刚刚让厨师跟徐斯尘学的,以后你想吃,随时都可以。”白桁坐在江怡身边,看着小丫头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江怡垂着眸,吃东西的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脸颊鼓鼓的。
白桁自顾自说了半天,小丫头一句都没回他。
“宝贝,怎么了?”白桁察觉到不对了,刚刚还跟人有说有笑的,这会跟他一句话都没有。
江怡站起身,拿着剩下的茄盒走了,留下一脸迷茫的白桁。
“刚刚谁来院子了?”白桁说着看向身边的仆人。
仆人摇了摇头:“没有,夫人睡醒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玩手机了。”
白桁蹙眉。
这就奇怪了。
司乡吃着茄盒,看着江怡:“夫人,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证明,四爷拐小孩。”
江怡靠在桌子上,笑盈盈地看着司乡:“我已经成年了,不算小孩了。”
司乡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不见得。”
“你数学很好吧,有时间教教我,明年我还得回学校呢。”江怡脸不红心不跳,承认别人优秀其实没那么难。
司乡点了点头:“我回头看看A国大学教到哪了。”他最喜欢教人学习了。
有一种,英雄可算找到用武之地了。
“话说,你不用去训练场吗?”江怡不解的问道。
司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靠这活着的,去年从里面出来的,训练场不仅仅训练身手。”
“里面有法律,有财务,还有管理,还有营销,当然,也得有技术人员,身手多少得有点,自保嘛。”司乡掰着手指头介绍着。
江怡都听懵了,这随便组合在一起,都能开公司了...
白家开了那么多家公司,旗下不少企业,总不能靠一群练家子去管理,回头天天打电话,有人闹事了,脑袋拧下来了,像话吗?
江怡觉得,她了解的太有限了,还以为,谁有能力,谁就去管呢,没想到,白家还培养专业的人才。
“三组刘伟的女儿,刘念念就是学财务的。”司乡说着蹲下身子,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果冻来,小孩子嘛,都得用哄的。
江怡点了点头,顺手接过司乡手里的果冻吃着。
司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都快埋进椅子里了。
白桁敲了敲门,然后进了屋子,江怡马上闭上了嘴,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司乡挑眉,小孩子的世界,还...真不太懂,这是要干什么啊?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聊什么呢,跟我说说。”
“夫人问一些关于训练场的事,我正给她讲解呢。”司乡说着转了一下椅子,在键盘上随便打了几个字。
视频出现了,是刚刚他与江怡的对话。
江怡剜了司乡一眼,俯身在空格上按了一下。
司乡只好将视频收了起来,在这,惹谁都不能惹夫人。
白桁好像想起了什么:“宝贝,咱妈有事,让我们过去。”
江怡点了点头,给司乡一个眼神后,离开了屋子。
“...”
娶媳妇有什么好的,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供着。
司乡才多大啊,根本不理解。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高大的身体微微弯了下来,胳膊搭在小丫头的肩膀上:“因为什么生气,跟老公说说,老公给你道歉。”
江怡本来是要去杜清的院子的,结果没等到地方就被白桁抱了起来。
她也没喊,也没挣扎,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桁低下头亲了亲:“好了,宝贝,不气了,我错了。”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到底因为什么,让小丫头生这么大的气。
江怡回吻着白桁。
她很少有回应,更别提在外面了。
白桁是什么人,半点都不能撩。
回到屋子后,白桁迫不及待把江怡放到了床上,可是,问题来了,小丫头不出声。
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他和床的。
要了命了。
没声,怎么行啊。
白桁俯下身,贴着江怡的耳边:“宝贝,求求你,给老公,叫,两声。”
江怡下巴抵在枕头上,随便白桁怎么折腾,不出声,就是不出声,觉得扫兴,可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