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带下去后,白桁依旧沉着脸,白烁站在江怡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衣摆,示意她上前哄哄。
沈图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其他仆人更是看脸色行事,多一个举动都没有。
江怡捏着自己的手指,鼓捣了一会后,她抬起头看着白桁:“老公,我肚子饿了...”
白桁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他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眸子带了些许戾气,当反应过来后,他嘴角上扬,眉眼变得温柔:“想吃什么,让厨房准备。”
江怡走了过去,拉开白桁的胳膊:“你好吓人啊。”说着她横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桁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害怕估计是嘴上说说的,她哪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白烁对沈图眨了眨眼。
沈图微微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四爷就算心里不爽,不舒服,也不敢给夫人脸色看。
江怡晃了一下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别生气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要去想了。”
白桁捏着江怡的小嫩脸,再不好的心情,看到她也荡然无存了。
“我想吃茄盒。”江怡说完笑盈盈地抬起手揉着白桁的俊脸,怎么比之前生气还吓人。
白桁任由江怡揉着他的脸。
沈图拽着白烁离开了大厅。
“四叔太宠四婶了,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么一个宠我的男人啊。”白烁笑着 抬起头看着天空。
估计是不可能了。
“你还小,急什么。”沈图说完拿出烟盒。
白烁顺手拿了一根叼在嘴里,结果迎面看到了杜清,吓得她马上将烟塞进了兜里。
不管在外什么德行,在家,还是怕长辈的。
虽然奶奶平日里很宠着他们,也很少生气发脾气,但就是怕...
杜清看了白烁一眼,声音懒懒道:“把烟戒了,不然我把你嘴缝上。”说着她向大厅走去。
白烁:“...”
还以为老太太离得远,眼神不好使呢。
沈图憋着笑,结果被白烁狠狠踩了一脚。
“我看你是屁股不疼了。”白烁说完伸出手在沈图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还别说弹性十足。
沈图在白烁的脑壳上弹了一下,这孩子跟在他们身边长大,都教坏了...
白桁低着头正吻着怀里的小丫头,杜清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
江怡忙推开白桁哀怨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唇,
“婆婆。”江怡脸颊泛红,起身为杜清倒了杯热茶。
杜清笑着坐在红木椅上,手里的佛珠放在了一旁的方桌上:“我刚刚听说,老四受伤了,就过来看一看。”
白桁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佛珠看了看,成色不错,手感也好,一颗难得,串成串,价钱自然不必说。
“谢谢妈。”说着白桁将佛珠塞进了裤兜里。
杜清本来还笑着,结果看到佛珠被拿走,笑容定格了:“你怎么跟土匪似的,这个不能给你,回头我让人给你做一串。”说着她伸出手。
白桁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全当没听见。
进他兜里的东西,就没有掏出去的道理。
杜清端起茶摇了摇头,本来她一直都是藏着的,要么就放在屋子里,刚刚听说白桁受伤了,她着急就出来了,忘了这回事了。
白桁也对得起她,直接就拿走了。
江怡抿着唇,眉眼弯弯的笑着。
“你没事好好管管他,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知收敛些。”杜清说完叹了口气,抿了口茶:“伤的重不重,让我看看。”
白桁摇了摇头:“擦伤点皮,不严重。”
“婆婆,你别听他胡说,肉都翻了,差点就伤着骨头了。”江怡说完憋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白桁挑眉,其实没小丫头说的那么严重,擦伤的皮挂在伤口周围,看着吓人罢了。
“你也太大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给你多少条命,都不够你折腾的。”杜清说着眼神变了,声音也沉了下来。
白桁知道,杜清动真格的了:“妈,你放心,这次算长教训了。”
“这教训弄不好得用命换。”杜清说完看了江怡一眼:“下次,他再这么鲁莽,你就打折他的腿,大不了回头再接上。”
江怡点了点头:“婆婆你放心,他再这样,我就把他绑起来。”
白桁没吭声,又不是没绑过...
杜清最后还是查看了白桁的伤口,临走的时还嘱咐他好好休息。
江怡手撑着桌子,带着笑意看着白桁:“乖乖听话知道嘛?白宝宝...”她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白桁整理了一下刚刚解开的衣服,听到江怡这么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比起宝宝,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说着他站起身,把刚刚拿来的佛珠套在了江怡的手上:“走,老公带你吃茄盒。”
江怡低头看了一眼:“回头还给婆婆吧。”
“不用,她要是真喜欢,早就要回去了。”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小丫头还是不了解她的婆婆。
江怡怕弄坏了,于是小心翼翼揣进了兜里,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还回去,总不能什么都拿。
那不跟白桁一样了吗,女土匪。
厨房正在准备各个组的午餐,江怡看了一眼,别说,这里最会享受的就是一组了。
牛肉要什么样的,什么部位的几分熟,怎么煎都写的一清二楚...
白桁看了一眼,顺手把牛排放进了食盒里,他看见,就是他的了。
江怡:“...”
这男人认真的吗。
坐在房间里等着午餐的徐斯尘看了一眼食盒后皱了皱眉:“我牛排呢?”说着他抬起头看着仆人。
“四爷吃了。”仆人说完低下头。
牛排不都差不多吗,换了个部位都能看的出来?
徐斯尘嫌弃的用叉子怼了怼,然后扔在了一边,既然这样,那就得欺负回来。
江怡正准备吃饭,房门被敲响了,仆人打开门后,徐斯尘进了屋子。
“四爷,夫人,中午好。”徐斯尘走到桌子旁看了一眼。
还不等江怡开口,徐斯尘就拿出兜里揣着的辣椒面撒在了茄盒上:“这东西,辣的好吃。”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她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的。
白桁脸色沉了下来。
“夫人,不能吃辣?那太可惜了。”说着他端起茄盒,不等白桁发火,他就跑了。
白桁气的咬牙切齿。
江怡看着开着的门,指了指:“这...”
“就这德行,跟他哥画等号。”白桁说着站起身,从食盒里拿出另一份茄盒,早知道他会来。
“我觉得,裴教授不会这么做。”江怡拿着茄盒吃着。
在她印象里,裴教授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绅士。
白桁拿着筷子吃着米饭:“对,裴修言会一本正经的给你科普,最后告诉你,这茄盒没熟,拿走,回头他吃完了,你还得感谢他。”
江怡:“...”
那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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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也不那么绝对,恋爱期的男女智商全部为零,对方全是闪光点,老太太摔倒了,他说踢一脚,弄不好,你都觉得合理,所以要多品品,当你觉得对方,真的不太行或者三观与自己截然相反,那就及时止损,还有家暴男,必须远离,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