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织星正在浴室里洗澡,洗到一半,狗男人冲进来了,说什么一起洗省水。
浴室里的水一直开着,水流声响亮,倒遮掩了其它叫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
以前夏织星还敢捶他两下,现在她不敢了,谁叫自己答应了他那个鬼要求。
他把她抱到卧室,一副吃饱喝足的神情把人揽在怀里,靠坐在床头。
织星现在不觉得累了,只是觉得全身放松,很舒服。她竟然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了!
她整理了一下经验,一是要放松,二是要投入,最后才能享受到。
以前她都太紧张了,而且对他总有排斥感。也有女生的那种害羞放不开。
天天这样那样的,她好像都习惯了。
她突然转头幽幽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玩意儿能上瘾。听说女人年纪越大,需求越高。
万一以后她特别想,他空心没力了咋办?
接收到她怪怪的眼神,陆夜明问:“怎么了?”
说那种话对织星来说还是太羞耻,她红着脸摆头。
陆夜明:“对了,昨天有目击证人看到许静婉跳河,而且救生队搜了很久也搜不到静婉的尸体,现在警局把许静婉定为失踪人口。我派人查过了,把昨天下午她们路过有监控的地方都抹去了,以后别人如果问你,你就咬定了说你不知道。知道了吗?”
织星点头,她觉得这样更好,这样没人知道许静婉活着,欣月她们才更安全。
“可是欣月她们要躲多久啊!”
陆夜明蹙眉:“快的话半年,慢的话,一两年。”
夏织星不懂:“那个姓江的真有那么厉害?”
“嗯。”
夏织星在他怀里靠了会儿,想到许静婉,又想到一个姓许的:“哦,跟你说一件奇怪的事,今天有一个男的跟着我。”
身后的胸膛立即一紧,不等他问,她立即笑说:“没事啦,他是静婉的堂哥,长的也挺斯文的吧,就上次我跟你说过,头一次见面就说喜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今天又奇怪跟着我,还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
陆夜明紧了紧怀里的身体,在她柔软的发顶低声说:“还好,明天周叔就回来了,不然我可能得把你锁在家里才放心。”
“你把周叔放在我旁边,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监视我啊!”省的她旁边有别的男生是不是?
他揽着她笑:“都有。毕竟我年纪大了,没什么安全感。”
夏织星失笑,仰头望着他柔情满溢:“你这么帅,身材这么好,活儿也这么好,我也很没安全感啊。你上次说你是处~男,是不是真的?”
陆夜明故意扯开话题:“对了,你刚刚说的那男的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干嘛?你想找人家麻烦啊,霸道总裁,不用醋劲儿那么大,他长的还没你一根手指头帅呢,我就算瞎了,也看不上他那样的。”
陆夜明被她无声的赞美逗笑了,她最近嘴巴越来越甜了。
听说江大要举办校园歌手大赛,校长也邀请了他去当评委嘉宾,到时候他会去给她惊喜的。
夏织星淘气的点点男人的鼻尖,又蹙蹙眉随意的说:“说起来真巧呢,他名字里也有一个夜字,他叫许夜白……”
陆夜明的手劲猛的一大,疼的织星倒吸一口气:“你怎么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黑眸突然冷沉的望着她,整个人变的十分严肃。
夏织星不解的望着他,陆夜明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不想吓到她,也不想她有烦恼,最终抱了抱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温柔抚着她的柔软发丝安慰:“没事,刚刚吓到你了对不对?”
“对啊,我才说了他名字而已,怎么?你们认识吗?”
“不,不认识……好了,星宝乖,睡觉了,不要在床上跟我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不然我会生气。”
织星已经习惯了他的霸道,靠在他的臂弯里乖乖闭上眼睛,加上之前运动过一场,不过五分钟便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听到她规律细微的呼吸声,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月牙弯弯的眉,长长的睫毛,樱红小嘴,乖如天使的模样……他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几下。
然后起身从脱下的西装裤袋里掏出一盒烟,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高大的背影掩藏的黑夜之中,只有指尖那一点星火忽明忽暗,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中,透着一种静谧的诡异。
黑暗中,空气中的凉意,整片空间的寂静感,让陆夜明的脑子随着烟味越发清醒。
他在想,许夜白这个男人。
一开始,他以为许夜白是商业间谍,冲自己来的。但是这个男人居然跟踪织星,同时出现在他们夫妻两人的身边……难不成这男人的目标其实是他老婆?
他喜欢做各种可能各种假设,然后在脑子里整理出一条条的路线,然后选最合适逻辑最通的那个可能。
如果一开始,这个男人的目标就是他老婆的话,那么他潜伏到自己身边……
房间里,织星刚睡着没多久,便又做梦了。
好像还是那间装满温馨又装满悲伤与孤独的屋子,不同的是,她被人用链子锁在小小的壁室内,每天像狗一样的活着,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地方,空气中的恶臭味熏死人。
不知道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过了多久,有一天,那扇门被拉开,她终于看到光明。
是她,陆夜明!这一次梦里,织星总算看清了他的脸。
她高兴的想哭,老公,我看到你了。有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这是梦吗?她感觉是梦,她想,醒来一定要记得告诉老公。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整个人气质斐然,望着她的神情有些陌生冷淡。
他皱眉盯着她,突然他身后出现一个人,她刚张大嘴想要提醒他,只见他被人从后敲晕倒地。
画面一转,他被人反转双手绑在椅子上。她像一只狗一样被人牵了出来。
“放了她。”他冷峻的模样淡声说。
“放了她?好啊,你求我啊!”
男人矜贵的闭上眼睛,一副冷情的模样:“好,算我求你。”
疯狂大笑的声音。
“陆夜明,高高在上的陆总,你此刻拿什么求我呢。你现在才知道求我吗?爬过来啊,学狗叫呀。”
“不,不……”她嘶哑着嗓音大声喊。可是无论她多么使力,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音。
她看到他被人打,被人踢,看到他爬到男人脚边低声求:“放了她,是男人就别为难一个女人。”
换来男人更加愤怒的踢打,甚至被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她凄惨绝望的声音狂喊:“不,不,不要啊……”
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被链子拴住的女人哭着喊。
他们在争,他们在吵,那张脸变的狰狞……
阳台上的陆夜明,第二只烟抽到一半,听到屋内隐隐传来动静,立即按灭烟头跑到屋内,床上睡梦中的织星正在愤力挣扎,满脸是泪,不停的喊着:“不,不……”
她好像很用力,但发出来的都是气音,像是憋着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