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人的哀求没有打动娄晓娥,或者说娄晓娥懒得和这群人废话。
就在这时易中海他们三个老头也逛街回来了。这不是刘海中和阎埠贵知道易中海又订做西服,又买大皮鞋,他们俩也忍不住了,就让易中海带他们去,每人也做几身西服穿穿。
然后他们又去理了个发,其中刘海中更骚包,他还把头发修了修,染了个色,弄成了大背头,还抹了发胶。
还别说,这头还挺适合刘海中,撅着肚子背着手往那一站,范儿就起来了。
此时回到院子里见院里人都围在一起,还有不认识的在这哭哭啼啼,刘海中就这么背着手走了过来,昂着下巴对金家人努努嘴,问院里人:“这谁家亲戚还是怎么着?”
大家摇头,二大妈走出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刘海中听后上下打量了金家人一眼,不屑地说:“哦,遗老遗少啊,咋地,跑我们这强买强卖来了?知道不知道我们这是95号?谁给你的狗胆子跑我们这来撒野的?赶紧给我滚,知道不?也别扯什么外宾不外宾,再敢废一句话我让你们躺着出去信不信?”
听到这话,站在人群里面的一帮五六岁小孩全部蹭蹭蹭往家跑,也不知道他们要干嘛。
“我们……”金家妇女欲要解释。
可是刘海中眼睛一瞪,厉喝:“嗯?还敢放屁,动手!”
“哎哎哎,别打,我们走,现在就走。”
话音落下,趾高气昂的金家人捂着头灰溜溜的往外跑,生怕被揍,见此四合院儿众人哄笑个不停。
可是有人不愿意了,正是那些刚刚匆匆跑回家的小孩,他们拎着刺刀从家里出来,一个身体特健壮的孩子说:“二爷爷,您说话不算数啊,您刚不是说他们再敢废话就让他们躺着出去吗?
他们刚说了我们。
可您也没让他们躺下啊,这可不行,有损您的威信呐!”
说到这里,这个壮孩子把刀一举,扭头高呼:“弟兄们,他们还没跑远,大家跟我冲出去,追上他们拉回来挨个攮,攮死就把尸体放96号门口,我们得让别人知道,我们九十五号爷们吐口吐沫都能成钉,说让他们躺着出去就躺着出去!冲啊!”
说完这番话,他带头往外冲,一群屁大点孩子举着刀跟在后面,嘴里呼喝着“冲啊”,一个个小脸激动的通红。从小就听着95号事迹长大的他们此时认为终于找到动手的机会,他们要把95号这些光荣传统流传下去。
四合院里人众人脸上笑意僵住了,连忙跟后追。
“瓜娃子,你特么别跑,现在不流行这个了。”
“胡达,你回来,冲你大爷啊冲,刺刀你特么在哪翻出来的?”
“叶舒,你也给老娘回来,再跑我就给你狗腿打骨折!”
见此乱哄哄局面,阎埠贵则叹息一声道:“孩子们的普法教育刻不容缓啊呐,赶明再有公审大会就赶紧带他们去,一定要把他们的观念扭转过来,要不然,嘿……”
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后一起点头,的确是要普法了,要不然总有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再看金家人,出了95号就往胡同外走,每个人脸色都有愁意,由不得他们不害怕,他们家族那个小破企业跟娄晓娥的庞然大物怎么能比,影响力更是拍马都不能及。
说句特现实的话,娄晓娥只要和驴来正负透露出想投资的意思,条件就是把他们家族企业破产,那他们企业明天就得迎来无休止的各种检查,调查,最后只能关门。
哪怕娄晓娥不到驴来投资想整他们也是一句话的事,这种富豪的人脉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所以他们都在想找谁来求情,找外事办?找市里?
正当他们抒发己见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一群稚嫩的嗓音大喊冲啊。
金家人回头一瞧尿差点没吓出来,只见一群孩子眼里散发着仇恨的光芒,提着刀抿着嘴往他们这边冲,目标显然是他们。
这给他们吓得,使出吃奶力气往胡同外跑,生怕被这群孩子追上,金家那个妇女更是把高跟鞋脱了提在手里跑。
这给坐在胡同里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看着前面跑的,后面追的,最后大家直摇头,有个小老头说:“得,从小看老,95号新一代也不是啥好东西,我估摸着迟早得出一个被枪毙的料。”
“嘘,王老头你小点声。”坐在旁边做针线活的小老太低声道:“瞎说什么大实话,被95号听见可不得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儿孙着想吧,让95号记恨上,他们还有的好?”
“切,我怕他们?”王老头脖子一昂,拎着小马扎站起来,对后面95号追着的大人们点头哈腰道:“大家别急,那群人跑的快,孩子们追不上……”
……
赵阅晚上下班回家见妹妹赵紫韵在这,就笑着说:“哟,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赵紫韵美目一翻,“哥,怎么一天没见您说话就阴阳怪气的了?我是不是不能来?”
“不是,不是,你可别瞎说。”
赵阅连连摆手:“这也是你家,你爱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哼,这还差不多,我也刚到,咱俩前后脚。哥,我跟您说件事,下午有帮人来四合院儿……”
赵阅坐在沙发上听妹妹讲完,皱着眉沉吟片刻道:“这金家人不用管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四九城也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倒是那帮孩子要注意教育,别长歪了。”
“没事儿,长不歪。”赵紫韵笑道:“易中海说以后公审大会之类的带他们去,每年寒暑假再找人带他们去监狱参观。
刘海中说回头找人把地下室也改成监狱那种模样,刑房改成审讯室,往后哪家孩子要是做错事就审讯室里走一遭,然后关地下室监狱里。
哦,阎埠贵还说买几台缝纫机,谁进去谁踩,就当体验劳改了。”
“啊?私设监狱?这不是违法吗?”林嘉怡端着茶杯从厨房走出来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