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
这一天天的事可真多。
突然开始怀念前世在部队里的日子了,除了孤单和条件苦了些,没有这么多事,没有这些勾心斗角,故意抹黑那些。
周护士偷偷用眼角余光往宋月那边看了一眼,见宋月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面带微笑的看着那病人,声音温和,“这位同志,宋医生现在在看诊不聊这些私人的问题,后面还有很多病人在等着。
所以同志您这边要是没有其他跟病情相关的问题,就请您去药房缴费拿药好吧?”
女病人看向宋月,“宋医生…”
宋月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女病人,声音淡淡,
“大姨,对于你刚才说的话,院长什么的我只能说那都是是谣言,我现在只想要好好看病看诊,没有其他的想法,也多谢大姨你的好意。”
女同志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像宋医生这么厉害的女医生怎么看得上李院长那么一个老头。
宋月继续说着,“大姨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外面的确也有很多病人等着,所以咱们也就不耽搁他们的时间了,好吧?”
女同志一口答应,“好。”
宋月回,“嗯,去拿药吧。”
女病人冲着宋月笑了笑,这才转身,打开门诊室的门走了出去。
人一出去。
周护士目光顿时落在宋月身上,“宋医生…”
宋月不用想也知道周护士想说什么, 她立马打断了周护士的话,“工作时间,一会儿再聊,我也很好奇怎么跟院长扯上的关系。”
周护士:“……”
当事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明显就是谣言了。
周护士收起思绪,开始叫号。
……
宋淮安刚忙完,准备回办公室坐一会儿,刚到办公室门口,又突然想抽根烟,转身往外面的长廊去。
快到长廊。
他习惯性的摸出烟,烟刚到手,一道压低的女声响起,“哎,你听说了吗?外面都在传,说宋医生跟李院长好像有那么一层关系。”
宋淮安脚步一顿,眉头微蹙。
又一道疑惑声音响起,“亲戚关系?”
这道声音自问自答,“应该不是吧,一个姓李,一个姓宋,你说宋医生跟宋淮安医生有亲戚关系,我还信。”
“哦不对,两位宋医生好像本来就是一个老师出来了,本来就有关系。”
宋淮安听出这两道声音是他们这层楼的李护士和陈护士。
最开始说话的那位是陈护士。
后面自问自答一连说了一大堆的那位是李护士。
宋淮安没有偷听人说话的习惯,他捏着手中的烟转身就要回办公室。
陈护士的声音又从身后传了过来。
听到话后的宋淮安脚步随之一顿。
“哎呀,不是这个关系,外面在闯说宋医生跟李院长有一腿。”
陈护士说完这话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就压低声音询问李护士,“你觉得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李护士:“?”
啥?
宋月宋医生跟李院长有一腿?
这事还有真假?明显是假的啊,这小陈还问她这个问题…别是发烧了吧?
李护士伸出手,手放到陈护士额头上。
陈护士一头雾水,“你干啥?”
李护士把手收回,“你这也没发烧啊,说明脑子正常着没有问题。”
陈护士听到这话,气的不行,“你脑子才有问题,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李护士撇了撇嘴,“这还用说明显就是假的啊,李院长都多少岁了,还有宋医生那脸蛋多漂亮咱们就不用说了,人家还治病厉害,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宋淮安宋医生也厉害啊!人长得帅,医术也高超,还整天跟宋医生在一起。”
李护士手指了指自己脑袋,“那宋月宋医生除非是这儿出了问题才会看得上李院长。”
“你说她跟宋淮安医生有一腿,那我还能勉为其难的相信一下,跟李院长有一腿?”
宋淮安:“……”
“那我只能是…”李护士冷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陈护士:“………”
宋淮安医生的确是长得好看又厉害。
李护士见陈护士不说话,眼珠子一转,“对了,你跟我说这个你不会相信了吧?”
“我怎么可能相信?”陈护士立马否认,“我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跟你说一声,反正也没事聊聊天嘛。”
李护士重重点了点头又压低了些声音,“这种话可别说,明显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弄事…”
宋淮安听外面的声音越来越低,基本上听不到个什么,他唇瓣紧抿成了一条线,眼底清晰可见森冷寒意。
他抬步离开,出了医院,径直去了医院附近的公安局。
待在大厅的公安同志一眼认出宋淮安身份,赶紧上前。
宋淮安直接开门见山,说要见他们队长,那公安同志也连忙带着宋淮安去了队长办公室。
……
城中公园里。
霍老坐在自己搭建的简易小桌前,桌上摆着一副象棋,在他正对面年龄跟他相差不大,身形削瘦的老同志。
霍老看着棋局,拿起棋。
坐在他对面的老同志看到他拿起的那颗棋,脸色顿时一变。
霍老咧嘴一笑,“老曹不好意思了…”
老曹眼露一脸无奈。
霍老手中棋子落下,“将军!”
老曹抬手重重拍了拍膝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霍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在公园里散步的行人听到笑声都好奇看了过来。
老曹看着棋局,感叹道,“哎呀,霍同志你这…越来越厉害了,我这下不过你了。”
霍老摆了摆手,“哎呀,老曹别说这些再来一局。”
老曹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回去给你家孩子做中午饭吗?”
霍老愣了下,赶紧看了一下时间,快十点了。
他一下子起了身,“哦,还真是,今中午有一个汤,得回去炖着了。”
老曹见状,也起身把象棋一一收起来放到盒子里面。
两人正收拾着。
有三个五十来来岁的女同志从不远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到霍老两人旁边的公共座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