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 > 第127章 巧献计义送林公 上恶当箭射陈匪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27章 巧献计义送林公 上恶当箭射陈匪

当夜,一辆极不起眼的马车秘密从大长公主府驶出直奔屏南县戚家码头,次日清晨,林仲儒已经出现在了浊水入海口的一艘渔船之上。

与此同时,一辆标有平原大长公主府徽记的马车也从府中驶出,去往的方向是郢州平原仓场。在平原仓场短暂停留后,马车又从中驶出,驰往兆州方向。

随即,一只信鸽从仓场附近的密林中飞出,落到了郢州城外一个不起眼的小院中。

一中年男子眯缝着左眼,用右眼看完了纸条上的字,转头向旁边的一个精瘦汉子吩咐道:“陈老大,出发吧!就两个人,要是拿不下来你就自个儿找块儿豆腐撞死吧!”

那汉子“嘿嘿”笑了两声,一招手,十几名持刀大汉随他鱼贯而出,骑上拴在院外的马匹,向郢州、兆州交界处疾驰而去。

小半个时辰后,那辆马车便被陈老大等人追上,众人下马将马车团团围住了。

“车上之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一刀一个管杀不管埋!”陈老大嚣张地喊着江湖切口。

“大胆!此乃朝廷命官车驾,尔等也敢拦截!莫非真不知天高地厚了吗!”车上之人怒喝道。

“哼哼,杀的就是朝廷命官!”陈老大冷笑一声,右手一挥,手下匪寇们持刀就向马车袭来。

却见那车夫不慌不忙,从身后掏出一柄熟铜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冲在最前头的匪徒迎面砸去,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头顶骨已完全塌陷,随即脑浆迸裂、倒地而亡。

众人大惊,一拥而上,那车夫扔掉头上的斗笠,持锤杀向众匪,也不见他招式如何精妙,只是手中重锤着实吓人,只要沾着人身便是骨断筋折,几乎一锤一个,只几下便解决了五六个人。

其余众人见状不妙,也不敢再强行上前,只是围着他游走,将他拖在了中间。

陈老大趁势一刀刺向车中,却听“铛”一声,刀剑似被硬物顶住,他忙将刀抽回,却见一人从车中跃出,手持朴刀立在当场。

陈老大有些疑惑了,没听说林仲儒还会武功啊,难道弄错了?可眼前之人也确实是文官打扮啊!

他来不及细想,持刀再次斩向那官员,那官员不慌不忙,手中朴刀抡开与陈老大缠斗起来,看不出来这文官手底下还真有些真功夫,陈老大一时之间竟也没能占据上风。但是时间一久,那官员到底是年纪有些大了,比不了正值壮年的陈老大,便有些体力不支了,开始左支右绌。

那车夫见这边局面于己不利,有些着急了,于是身形一闪主动出击,接连两锤又是两条人命。

剩下的七八名匪徒吓破了胆都不敢再拦他,眼睁睁看着他向陈老大袭来。

陈老大耳听得重锤挟风而来,只能放弃眼前那官员,转而迎向那车夫。那车夫力气虽大,但陈老大仗着身形灵活,其他匪徒又不时从旁骚扰,局面一时倒也算是旗鼓相当。

那官员喘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又持刀来战。他虽打不过陈老大,但对付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十余招过后,便有两人亡命于他的刀下。

那车夫趁机也解决了两个小喽啰,此时这股匪寇便只剩下连同陈老大在内的四人了。

此时忽然一阵马蹄声响,一队厢军从远处赶来,为首之人左目微眇,用右眼窥向场中,不禁大吃一惊,那被拦截住的官员根本不是林仲儒,那分明是郢州长史方深甫!

他心道不好,搭弓上箭瞄准了陈老大。陈老大正聚精会神与那车夫交手,不期箭矢破空而至正中前胸,顿时倒地身亡。随后又有几箭射来,那剩下三名匪寇也纷纷毙命。

方深甫拄着朴刀大口喘着粗气,诧异地望向那队厢军。

那眇目之人翻身下马迎了上去:“卑职安抚使司中军官申东观参见方长史!”

“申中军不必多礼!老夫还要多谢申中军救命之恩哪,要不然我父子今日可能就要命丧匪手啦!这谁能想到郢州附近竟有如此凶悍的匪寇啊!”方深甫的表情很是夸张做作,拉着申东观的手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方长史这是要去哪里呀?这不是去兆州的路吗?”申东观情知方深甫在做戏,压着脾气问道。

“不去哪里呀?就是随便逛逛。这不老夫刚刚去平原仓场买酒了吗?买完酒时间还早,我看天气不错,就跟犬子商量在外面逛逛,看看风景,晚些再回去,这谁知竟然遇上山匪了!”说着方深甫撩开车帘给申东观看,车里果然摆着几坛酒。

“这买酒怎么去平原仓场买呀?酒楼没有吗?”你们家买酒还带着铜锤钢刀啊?你编!接着编!申东观一阵腹诽。

方深甫故作神秘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醉魂在’酒楼里卖的太贵了,直接去仓场买能便宜一半呢!”说完又话锋一转,“诶?申中军今日不在经略相公跟前伺候,为何到这里来了?”

申东观忙拿出之前备好的说辞:“哦,是有人举告说在平原仓场附近发现了一伙盗匪,因此卑职奉经略相公之命前来剿匪,我等从平原仓场附近发现了盗匪的踪迹,一路追及至此。牌票在此,请方长史过目。”

“诶——岂敢岂敢,老夫不过随口一问而已,申中军不必多心。”方深甫打着哈哈,忽又做恍然大悟状,“如此说来就对了,这伙匪徒必定是从平原仓场就盯上老夫了,也是一路追着老夫而来的。方实!是不是你在仓场露富了!早跟你说过,‘财不外露’,你就是不听,果然惹祸上身了吧......”

申东观鼻子都快气歪了,你儿子都打扮成车夫了,还能露什么财!他此时心中也明白,这是上了这父子俩的当了,既知此理便无心纠缠,忙打断方深甫:“方长史,卑职还要回去覆命,便不打扰方长史的雅兴了,告辞!”

“诶诶,申中军辛苦了!”方深甫又换上一副笑脸。

申东观转身要走,忽然一眼瞥见方家的马车,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方长史所乘马车为何有平原大长公主府的徽记呀?”

“哦,是这么回事,”方深甫一指方实,“犬子方实在平原商号做事,这马车乃是东家所赐。”

“原来如此。”申东观心中“呵呵”两声,上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