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陆医生，不合你的胃口吗？”
为了请陆晨吃饭，欧阳瑾是特意挑选了一家上海着名的西餐厅，位于外滩，风光秀丽，离当年的上海第一豪宅也就百米不到的距离。
这价格自然也不会便宜到哪里去，当然，欧阳瑾这一次也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意。
只不过，落座之后，陆晨却是很少动刀，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没有，只不过在考虑一些事情。”
“关于患者的？”
“算是吧。”
“陆医生还真是废寝忘食，你这样，你女朋友可是要有意见了。”
故意的，欧阳瑾绝对就是故意的。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欧阳瑾紧紧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刀叉。
“女朋友？”
陆晨有些疑惑，自己哪儿来的女朋友？
“就是李彤啊，上一次网上不是已经曝光了？”
明知故问，欧阳瑾可是听说了，上一次李彤可是特意赶到了医院，就是为了找陆晨吃顿饭。
傻子都看得出李彤的情谊了吧。
“你们误会了，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真的没有？”
欧阳瑾眼神一亮，只不过，陆晨就连李彤都拒绝了，自己似乎机会更是渺茫啊。
“欧阳处长。。。”
“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没必要这么正式。”
“好，欧阳瑾，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台全世界外科医生都梦寐已久的手术放在你的面前，你说该如何选择？”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做啊。”
欧阳瑾没有半分的犹豫，直接回答。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身为医院的医院，欧阳瑾自然是知道外科医生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台手术，对于外科医生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只要自己的能力足够，恐怕没有一个外科医生不会心动吧。
“可如果这台手术的非议很大呢？”
“什么意思？”
欧阳瑾一脸疑惑，手术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为什么会引起非议？
“这个，陆晨，你前途无量，有些地下手术，你可千万不能碰啊，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做儿戏，你要是真的缺钱的话，我倒是有些存款，你可以拿去急用，放心，我最近不用钱。”
呃。。。
陆晨一脸疑惑，这说的是啥？
地下手术？什么地下手术？
“陆晨，你要多少钱，我帮你想想办法，千万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去赌。”
此时的欧阳瑾一脸担忧，看来这是真的误会了。
“不是，我怎么了？”
“陆晨，这话你和我说说就算了，千万不能让院长知道，就算院长再看中你，可要是知道你有这也的想法，也一定会。。。”
这。。。完全是误会好不好。
“我不缺钱。”
“那你为什么要做地下手术？”
等等，陆晨真的很想要问问，你指的地下手术到底是什么？
陆晨表示自己不明白啊。
“什么是地下手术？”
“你不知道？”
此时的欧阳瑾也是一脸疑惑，咦？如果陆晨不知道地下手术的话，为什么还要提这些？
“在国内，有些手术室不合法的，就比如代孕等等，可是，这里面的利润不小，对于一些急需用钱的医生来说，或许会冒着风险去做。”
陆晨：我。。。
“风险越大，收益越高，可是一旦被发现，别说连医生都做不了，甚至要被法律所严惩，所以，陆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不愧是总务处处长，这话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只不过。。。
“我说的是全世界外科医生梦寐以求的手术，绝不是你指的这些。”
呃。。。只能说欧阳瑾这是关心则乱。
还以为陆晨是为了钱所以才。。。
可现在想想，陆晨的座驾可是保时捷918，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缺钱。
“咳咳，抱歉，我只不过是。。。”
欧阳瑾此刻也是一阵汗颜。
自己这是怎么了，陆晨前途无量不说，怎么可能动这样的歪脑筋。
只要陆晨愿意的话，他的飞刀手术都能拍到明年。
就光光是欧阳瑾所知道的，预约陆晨飞刀的医院，已经不下二十家，而且都是全国有命的三甲医院，相比而言，这些大医院给出的价格，绝对不会是小数字。
就陆晨这样的技术，在国内外科可是天花板级别的。
正式邀请的飞刀，一般是三千到五千的费用。
这是完全给医生自己的。
至于医院私下邀请帮忙的手术。
这个价格可就更加离谱了，当然，风险也是存在的。
毕竟不是医疗系统指派，万一手术失败的话，多少要担起责任。
可这是对普通专家而言。
至于陆晨的话，陆晨在上中心的手术那次失败过了？
这些手术的难度，可以说是离谱的很。
被称之为恩梦也不为过，可陆晨还不是做的完美无缺。
这种情况下，除非陆晨傻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参与到地下手术呢。
“那你指的是什么手术？”
此时的欧阳瑾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术，能够被陆晨如此期待？
“听说过头部移植手术吗？”
“嘶。。。”
欧阳瑾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部移植手术谁没有听说过。
可问题是，全世界到现在，一切都是在理论之上，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好不好。
一个存在于理论之中的手术，这。。。
“陆晨，这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的确，现在的欧阳瑾也能感同身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手术话，陆晨的确是该犹豫。
像是这样的表现，也是很正常的，可问题是，这所谓的头部移植手术，不过只是提出的设想而已，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启动。
“我接到了邀请。”
“这。。。会不会骗子？”
在欧阳瑾看来，陆晨太出色了，或许就有不法分子会抓住外科医生的猎奇心里来打陆晨的主意。
“梅奥医疗国际的艾格里斯.格里森夫人亲自给我打来了电话，计划现在就在我的邮件里。”
“这。。。你说的是，艾格里斯.格里森女士？诺奖医学奖的常任评委？”
很显然，欧阳瑾也听说过艾格里斯.格里森女士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