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
地牢里...
还是同样的位置,枷锁之下,是漆黑恶臭的污水。
被吊起来的张佑林满眼怒意地死死瞪着一脸嬉笑的我。
“哈哈哈哈!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张组长吗?怎么会被绑到这里来?啧啧!”
我抱着双臂不断咂嘴取笑。
“狗东西...”
哗啦啦~
张佑林的挣扎引得束缚他的锁链哗啦啦作响。
“咋滴?”我取笑道:“我都挣扎不断这玩意,凭你就行了?”
说完一招手,身后斯斯文文的阿斌,走上前来侧耳恭听。
“关来这里后你们可没对我张组长用刑吧?”
我揶揄地问道。
“呃...没...”
阿斌连忙摇头:“关来后一直在等您吩咐,没敢对他用刑。”
闻言我的额头被黑线爬满,阿斌这才知道会错了意。
“狗陈安!”
“你要对我用什么刑就快点,不要让老子等急了,正好浑身痒痒,给我来点有劲的东西!不要像个娘们磨磨唧唧,嫌别人动手轻的话,你就自己来!”
被捆住手脚的张佑林愤怒咆哮。
“我怎么敢?”
我眯眼笑道。
“好不容易见到我们张组长进来,这可是少有的好事情,好吃好喝款待虽做不到,但也不至于给你来十大酷刑吧?”
十大酷刑???
张佑林浑身一震。
今日落到小人手上恐怕想完好走出去有点难了!
“你究竟想怎样?园区也不是你说了算,我叔会救我出去的。”
“我不想怎样!在你叔救你出去之前,万一你顶不住死在这,他估计也只能捶胸顿足吧?”
我略带清冷地说道。
“你...”
张佑林此刻尽管愤怒,但也知道,落在我手上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哼哼!”
见这家伙认清了现实,我一抬手,阿斌识趣地,把腰上缠起来的鞭子,交到我的手上。
“你先出去吧!”
甩了个鞭花,鞭子抽打空气,发出脆响的音爆声。
“是!”
阿斌点了点头走出地牢,顺带把门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一盏煤油灯发出的微弱橘黄光芒。
背对煤油灯的我影子被拖拽到墙上,手里还盘着绳子,看起来就像狰狞的恶魔。
张佑林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咬紧了牙关。
他不相信我敢真个杀他,但享受几顿皮肉之苦,估计避免不了。
“姓张的!你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我嘴角含笑。
他行凶埋尸的画面被我记录下来,他以为那晚我单纯给他打招呼?其实,我只是想让他把脸转向我,好拍得清晰一点罢了!
证据确凿!
他的小命现在也算捏在我手上。
“落在你手上也算我时运不济!”
张佑林声音里还挺倔强。
“别担心,”我背过手,“我也好几次进了你的拘留室,不过,我有姜岳保着才没出事。”
“现在的你也有你叔秦先生保护,自然也会安然无恙走出去,只不过...”
顿了顿,又道:“你好不容易落到我手上一回,我确实不想那么轻易就把你放出去。”
握紧鞭子高高扬起!
啪!
清脆的鞭响后,一鞭子落到,张佑林身上。
瞬间破开外套留下一道血痕。
“嘶~”
饶是张佑林有骨气,也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辣一鞭,差点给就地送走!
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扩散...
“哟哟哟!真有骨气!”
啪!
转手又是一鞭子抽去!
“尼玛...”
张佑林直接骂出声。
头上豆大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流,脸色也随之变得苍白。
这下了劲的两鞭子,顶得过寻常十几鞭。
“哈哈哈!”
见他这般窘态我放声大笑。
猖狂!畅快!!爽!!!
往日被他收拾的仇怨还了之后顿时神清气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这个道理你张疯子怎么不明白?现在落到老子手上,你觉得我会怎么收拾你?”
回想起之前我被他羞辱的画面。
一股大仇得报的猖狂就未曾离开过。
“来啊!继续!”
张佑林放声咆哮。
“陈狗!你要是弄不死我,就等着我,把你扒皮抽筋的那天!”
“叫?”
我瞪起驴般的大眼。
正反手连抽了十几鞭,张疯子的惨叫,一刻也没停过!
所谓的硬气,在更高的疼痛面前,显得那么一文不值。
“特么的!老子让你叫!”
甩了甩酸麻的手腕,本想意思意思抽两鞭算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给我甩脸子,不给他来点真手段,他还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张组长,而我还是那个任他摆布的陈狗?
呸!
什么陈狗!现在我是陈教官!
捡起脚边的饭盆舀水泼到昏迷的张佑林身上。
嘶~...啊~
张佑林从昏厥中苏醒。
超过神经忍耐的疼痛会致使人昏迷,这顿鞭子也让张佑林认清我的手腕有多狠。
换做普通人!
可能这顿鞭子抽下来一条命都没了!
漆黑发臭的脏水也让伤口好似焦灼般火燎似的疼。
“混账东西!”
“哈哈哈!还嘴硬不?以为老子,治不了你?”
捏了捏拳头,脸色狰狞危险。
“你到底想怎样?”
张佑林深深吸了口气,身上的伤,不断侵蚀他的神经。
“怎么?”
我故作好奇地问:“我就不能单纯是报复?”
“你这种小人在不能完全革除危险之前,怎么会给自己留下祸患?三十年河东河西,这句话,你自己恐怕比谁都清楚。”
张佑林还保持理智。
“我本来确实想等你落了势,再用这视频证据,把你弄到牢里彻底解决掉,”撇了撇嘴,“不过我忍不住内心的疑惑,便打算先一步把你弄进来,这样的环境才方便我们。”
指了指他和我自己,露出笑容开口道:“安静的交流不是吗?”
“交流?”
“没错!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那你为什么要抽我?”
张佑林倒吸冷气,这顿鞭子,确实太狠,他感觉此刻痛觉神经都仿佛在抽搐。
既然想借此谈话又为什么要给他来顿鞭子?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本来只是意思意思,谁让你非得刺激老子?一下子没忍住,就带入进了角色里面。”
“你在说什么?什么时候说过,只是意思意思?”
“没说?哦!可能我忘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