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兄弟们,我做完手术回来了。
目前的情况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现有情况得到了有效控制。
至于过后是好是坏,暂时就不知道了。
手术的过程说顺利也挺顺利的,没有什么太大意外,说不顺利吧也有。
因为是局部手术,所以没有全麻的选项,只是局部麻醉。
甚至我一开始以为这都不算是一场手术,只能算是一场伤口清理。
结果到了我的时候签了一个手术单才知道这玩意儿属于手术的范围。
然后我心想可能只是规定做这个东西也必须算做手手的范围内,我也没在意。
然后进去之后照常的打麻醉,照常的动刀子。
说实话,到了这个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因为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
以前在地铁工作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腿被划开了,然后我就自己拖着那条腿走到了医院缝了九针。
当时已经经历过类似的流程,我现在还有闲心开玩笑。
说我这波进去是脑洞大开呀。
结果没想到出了个意外。
我头顶的那块肉坏死了,麻药打进去不起效果。
换成能理解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在对一块被剁成肉末的碎肉做心肺复苏一样。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起效果的。
虽然也不是完全没起效果吧,但它最多也就发挥出了十分之二的功效。
本应该没有任何感觉的我,在手术过程中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
然后医生慌了,两小瓶麻药,一小瓶肾上腺素。
按理说不应该有感觉的,直到他彻底切开了我的脑袋,发现里面的肉全部坏死之后。
他懂了,肉已经坏死了,本身就没有作用。
里面又堆满了各种脓液血水。
打进去的麻药被那些东西稀释,然后又因为当时那块皮肤就像是一个水桶一样,水桶的容量是有限的。
原本的脓液血水已经是那块皮肤所能承受的极限,麻药进去之后撑开了那块皮肤。
然后脓液血水带着被稀释的麻药又流了出去。
本来就发挥不出功效的麻药彻底失去功效了。
最后,医生只能说一句话:“你得忍着点了。”
然后我就忍着疼感受着刀划开头皮之后,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但应该是类似于勺子一样形状的东西。
贴着我的头骨和仅剩的一层肉,顺着我的头皮里面开始疯狂的掏。
直到掏到完好的肉,里面没有东西为止。
我在那一刻除了疼之外,脑海里就有一个想法
。
我的头像是一个被切开的西瓜,正在被人拿着勺子疯狂的挖。
等这些东西全部搞完之后,又忍着疼,割掉了我因为里面堆积的那些脓液血水撑起来的一块多余的头皮。
接着感受着针带着线在我脑袋上面来回穿梭,把我的头皮拉紧的感觉之后。
又被包扎了一下,接着戴上了一层白色的头网用来固定。
说实话,手术的整体时间其实并不长,从我进去到结束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因为没有麻药的关系,所以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我感觉是度日如年。
医生没有说出缝了多少针,但是从我个人感觉到的而言,我的脑袋上大概被缝了有个六七针左右。
而且这还是少缝了一针的结果。
虽然被挖干净了,但是不确定会不会还有新的脏东西或者没发现的。
因此医生少缝了一针,留了个洞。
插了个东西进去,这样哪怕有新的东西也能及时排出去。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挺过去的。
医生也说我也挺狠,一动不动,还有闲心开玩笑聊天。
在这种程度下虽然不算大型手术,但是一般人也真的撑不住。
毕竟真的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脑袋里贴着头骨掏来掏去。
那种感觉真的不好。
然后从昨天为止到现在我的头也一直在疼。
昨天疼的不能动,今天还好,能动了。
也终于体会到了当年关二爷刮骨疗毒时的万分之一的感受了。
我这才多大一个地方,撑死也就两个硬币那么大。
关二爷那个可是整条手臂,而且还是在那种环境下。
甚至往近了说,刘将军不打麻药,做完了几个小时的手术,甚至还能立刻行动的那种感觉。
也算体验到了几分。
也就是因为体验到了,才更觉得刘将军的牛逼之处,和那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意志力。
真的,这种感觉太狠了。
坦白说,我真的从此以后不想经历这种感觉。
但是从事实来讲,如果这次不能好转的话,我可能还要经历多次这样的事情。
我只能寄希望于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是麻药能够起到它应有的作用,而不是打进去之后就没了。
两小瓶麻药,要加一小瓶肾上腺素500多块呢。
等于我现在半个月的稿费。
我现在一个月的稿费也才1000多,最高也就一千二左右。
我是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倒不是光说钱,也是指五百多的药里,起码有一半没有作用。
因为那两瓶麻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了。
可能肾上腺素当时起作用了。
而且那瓶还不大。
肾上腺素那个大概和一支水笔的笔帽差不多大。
麻药的话,比笔帽大三分之一左右吧。
就这么点东西,500多块,结果有两瓶麻药还没起到作用。
我是真的承受不起这个东西。
明天还要去医生那里做检查,然后换药。
我估计还得再疼一次。
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时更新。
我的请假已经在昨天用掉了,之后没有请假了。
全勤要是保不住的话,我这个月可能只有800。或者900多块钱?
反正不多了。
我到现在还没敢让家里老人知道这个事儿,因为都七八十岁了。
结果今天我姥来了,问我今年生日怎么过,我当时就懵了。
我特么忘了明天我生日。
说的也奇怪,以前都不怎么过这个东西,自从我出去工作之后。
每年家里都会给我过一次了。
但是平常还好,我刚做完手术,脑袋上裹的跟那什么似的。
家里老人过来看到我都怕吓到他们。
伤口不大,是被挡住了,但是这个东西它多少次不太好。
而且我相信只要是正常家庭,应该都知道家里老人对小孩的那种关心,尤其是隔一辈的。
我现在是真不敢让他们知道。
结果偏偏赶上了这事儿,原本隐瞒了下来也暴露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关心。
要说各种恶意,我应付的倒是得心应手。
偏偏善意我是束手无策。
对于我来说,一句谢谢就可以让我远遁千里。
别问,问就是浑身难受。
只要接触到善意,我就浑身难受。
真应付不来,偏偏其他人的就算了,大不了我当没听见,赶紧开溜。
这家里人,还在家里,我想开溜都溜不出去。
我真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爆出自己的糗事,然后又喊了几句特别社死的口号一样。
真的好难受啊!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
起码我睡的很香。
按医生的建议是,我这肯定要疼个几天,然后睡觉方面多注意一下。
能睡着就行。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看他的潜台词,应该是不认为能睡着了。
但结果是我昨天晚上刚回来往床上一躺,就有一股无法抵抗的困意。
然后我忍着疼痛,做完每日委托之后。
手机一放直接睡着。
睡了十几个小时,被憋醒了。
至于疼的睡不着,那倒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甚至睡醒之后还感觉疼痛好转了不少。
说起来这也算是我的优点吧。
无论疼成什么样,我该睡觉睡觉。
从来不会被疼醒。
以前并发症脑炎的时候也是,头疼的人动不了,黄胆汁都吐出来一堆了。
到了医院,吊水一挂,药一吃,我倒头就睡。
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醒的时候头还是那么疼,但我就是不醒。
也算奇葩了。
我当时才七岁还是八岁吧。
反正从那以后我也算是有了个神奇功能,只要发烧或者身体里出什么严重问题了,头就疼。
头一疼我就知道这问题大了。
头不疼我就知道这没什么问题。
因此我经常通过头疼不疼来判断我问题大不大。
而这个方法现在看来也很实用。
因为我这次问题也很大,头也很疼。
虽然是事后才疼。
但是头一疼问题就大这个定论是不是很对。
总之这次就是这次的罪受完了,就是不知道回头还不要再受一次罪。
然后关于更新问题的话,我看看吧。
我这一章就是说明一下情况,然后试一下能不能更新。
现在来看勉强可以搞点儿东西,但是时间长了就思维混乱。注意力无法集中。
不过为了我的全勤,还是要努力的。
我下一章搞点很久没有说过的剧情考据。
然后明天的话,我去检查。
到时候估计又要耽误时间,不行的话,我就一章正文,一章考据的这样发。
也不能一直耽误剧情。
而且玄幽节结束时的那个大活,我一定要看到。
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