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更看重你的赏金呢,你说该怎么办呢?”
白昼一只脚踩在蜘蛛的胸膛上,笑眯眯的看着他。
白昼这两下给蜘蛛造成的伤害可不小,此时蜘蛛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痛。
“只、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更多,不,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
蜘蛛有气无力的向白昼说道,哀求白昼放过他。
看到蜘蛛这幅样子,白昼不屑的撇了撇嘴。
但凡是被列为国际通缉犯的人,那手里的命案绝对不少。
而且这段时间白昼也知道了严倦不少事情。
包括他是如今华国最年轻的少将,而且隶属华国军方特种战队,血剑。
血剑,以我为剑,为国家、为人民披荆斩棘,洒尽身上的每一滴血。
血剑战队一直在暗处维护着国内和边境的治安,可以说华国被称为雇佣兵禁区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血剑战队的存在。
当然若是国外有紧急任务,血剑战队也会前去支援。
而严倦真是血剑战队的队长。
从蜘蛛被血剑战队追捕就可以看出,他这次犯得事又不小。
杀人者人恒杀之。
这句话不仅对别人,在白昼看来这句话也适用于自己。
只有做好被杀的觉悟,才有开枪的权利。
杀手之所以很难被逼供就是因为他们在成为杀手的第一天就已经做好了被杀死的觉悟。
所以他们在被抓住后会果断的选择自杀,哪怕是被阻止了,事后一会想各种办法自杀。
因此,杀手很难被逼供。
因为他们根本不给你逼供的机会。
而像蜘蛛这种迫害别人是张牙舞爪,自己面对死亡时却又像狗一样的人是白昼最看不起的。
“所有的钱啊,说的我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白昼眼含讥讽,戏谑的说道。
“可惜心动也没用,他是国家的。”
身后,严倦的声音传来。
与平时冷冽的声音不同,此时严倦的声音明显温和了不少。
白昼回头看见一身军装的严倦,眼里透漏出怜悯。
“啧啧,军人真可怜,大过年的还得工作。”
听到白昼的话,严倦嘴角微挑。
“啧啧,杀手真可怜,连一点保障都没有。”
白昼:呵呵。
严倦:呵呵。
此时严倦脸上难得的露出些许笑意,语气也轻快不少。
这要是被血剑战队的其他人看到绝对会惊掉一地眼珠子,老大这是被夺舍了吧。
平时严倦在训练的时候就像个活阎王,训得他们死去活来的。
现在严倦这样子,绝对是被夺舍了吧,是吧,是吧。
“行了,你既然来了,他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家了。”
白昼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蜘蛛,打算离开。
“这么着急!”
严倦还想和白昼叙叙旧呢,没想到白昼这么急着回去。
“废话,我现在可是个乖孩子,这个点应该睡觉了。”
白昼挑了挑遮在眼前的头发,一副郑重其事的说道。
听到白昼的话,严倦顿时嘴角抽了抽,颇为无语的说道。
“那行,‘乖孩子’你赶紧回家睡觉吧,别让爸爸妈妈着急了。”
严倦还以为白昼会反驳他一句,谁知白昼直接转身离开了。
。。。。。。
白昼回到苏家老宅外,正打算翻进去时,突然一阵强光照向他。
白昼眉头一皱,看向强光照来的方向。
这是苏北二堂哥苏玉和的车,顿时想起来,苏玉和今天和朋友约出去,会很晚回来。
车门打开,苏玉和从车上摇摇晃晃的走了下来。
“北。。。”
苏玉和刚想叫苏北,白昼就已经来到了苏玉和身边,抬手将苏玉和打昏了过去。
苏玉和昏过去后整个人倒在了白昼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熏得白昼直皱眉头。
“都喝成这样了,竟然还敢自己开车回来,真是不要命了!”
看到趴在白昼身上的苏玉和,苏北气愤道。
虽然她现在闻不到苏玉和身上的酒气,但光看苏玉和刚才那摇摇晃晃的样子,也知道苏玉和绝对是喝高了。
因为带着苏玉和,苏北不可能翻墙进去了,直接拖着苏玉和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没走多久,苏北就遇上了夜间巡逻的保安。
保安看到苏北也十分惊讶,按说这个点大小姐他们应该都睡下了,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还没睡。
“刚才和朋友聊天聊得晚了些,正打算睡觉就看到二堂哥的车子回来了,所以出来接二堂哥的。”
白昼一脸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时保安终于看到了白昼肩上还拖着二少爷,连忙走过来。
“大小姐,我们来把二少爷送回去吧。”
“行,那就交给你们了,还有门外二堂哥的车,你们也开到车库里去。”
有人帮忙,白昼乐得自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白昼特别不爽有异性触碰苏北。
要不是苏玉和是苏北的二堂哥,白昼刚才早一脚把他踹飞了。
“是,大小姐。”
第二天
苏玉和起床摸了摸还有些发痛的后脖颈,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打了。
还有,他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他记得昨天被一些好哥们叫出去聚餐,喝的有点高了。
本来他们是打算给苏玉和叫个代驾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玉和就是要自己开回去,要彰显一下他的技术。
还说要把其他人送回去。
开玩笑,这他的车谁敢坐啊,就他那站着都摇摇晃晃的样子。
还开车?怕不是天堂直达车吧。
人生已经很短了,他们可不想走捷径。
当然了,也不能让苏玉和自己开车回去。
可谁知道正当他们给苏玉和叫代驾时,苏玉和竟然偷偷跑了。
然后,然后他就开车回到了苏家。
再然后,再然后,他想不起来了。
嗯,他好像记得他看见北北来着。
去找北北问问。
来到餐厅,苏北正在吃饭。
是午饭,苏二少直接一觉睡到了中午。
“北北,昨天是不是你把我送回房间的?”
“没有啊,我昨天很早就睡了。”
苏北自然不可能承认昨天晚上的事情,尤其是她打昏苏玉和的事。
她才没有做呢,嗯,那是白昼做的。
她可没有甩锅哦,真的不是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