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家住了一夜后,苏北和林夕雨很早来到京城大学。
来到体育场后,苏北等人也终于见到了京大附中的物理竞赛小队的队长,丘泽仁。
见到丘泽仁竟然是京大附中物理竞赛小队的队长后,苏北等人不禁面露苦笑。
竟然是他,怪不得京城大学允许他最后一刻才来参加比赛。
丘泽仁他们并不陌生,京大附中的天才少年。
也是担得起“学神”称号的人物了,是无数高中生的偶像。
刚上高一时就自学完了高中的全部课程,并达到了精通的地步。
高一下学期就被京城大学选中,想让他直接进入京城大学进修。
但他本人却想要好好体验一下高中生活,说什么没有体验过高考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京城大学和京大附中不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允许他可以京城大学和京大附中两边跑,如果他不想去京城大学上学还可以安排京城大学的教授远程指导。
这丘泽仁也算不负所望,刚刚十八岁就获得了好几项科研成果。
以前没有丘泽仁时,在京城高中里是京大附中和京城一中两足鼎立。
而自从丘泽仁进入京大附中以后,京大附中就超过了京城一中成为了京城的第一高中。
可以说他根本已经不能算是个高中生了,甚至是比大多数大学生都要强出许多。
本来以为凭着他的实力,应该根本不会参加现在的全国物理竞赛。
没有为什么,全国物理竞赛虽然含金量很高,但这只是对高中生来说罢了。
凭着丘泽仁的实力来说,这个全国物理竞赛对他而言就和小学生的算术题没有什么区别。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来参加比赛了。
若是丘泽仁没来或许他们还能和京大附中一争高下,但现在既然丘泽仁来参加竞赛估计他们是没有希望了。
“我是京大附中物理竞赛小队的队长丘泽仁,很高兴能在接下来的比赛里和你们一争高下。”
丘泽仁的谈吐很有礼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京大附中几人的笑容总让苏北等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总感觉京大附中的几人用一种戏谑的,但他们有没有的罪过京大附中的人。
等在做完十道题后,圣兰高中的几人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十道题,他们只抢到了一题。
倒不是因为被京大附中碾压脸色难看,在见到丘泽仁的时候苏北等人就知道他们没机会了。
苏北几人现在生气的原因是京大附中的几人在得到答案后并不会立刻抢答,每次都是等到苏北他们要按下抢答器的前一秒抢走分数。
而那道苏北他们抢到的题还是京大附中的几人故意送给他们的。
那道题相当的容易,在这道题出来后京大附中的几人看了一眼就在那里等着,完全没有要答题的意思。
在郭轩等人因为抢到一题欢呼时,抬头却正好对上京大附中几人那戏谑的眼神。
嚣张的程度仿佛是在说,“你们圣兰高中也就只能在门京大附中的施舍下才能得分,而且还是这么简单的题目,圣兰高中也就这水平。”
不止苏北几人,就连观众席上的人也看出了事情不对,京大附中的人这明显是在羞辱圣兰高中。
京大附中这边
“队长,谢谢你。”
看着对面圣兰高中的几人怒火中烧的样子班云威对着丘泽仁说道。
班云威是曹良伟的发小,只不过后来班云威的父亲把产业挪到了京城,所以班云威也从海城高中转学来了京大附中。
虽然两人身居两地,但感情却丝毫不受影响。
在昨天苏北揭穿了曹良伟作弊一事之后,班云威就打定主意要帮曹良伟报仇。
既然是报仇,又有什么比让圣兰高中在物理竞赛所有学校面前被羞辱更能报仇呢。
但他自己根本没有那样的实力,所以他就找上了丘泽仁。
“无妨,一圈弱者罢了,辱他们又如何。”
丘泽仁不在意的朝着班云威摆了摆手。
在昨天班云威找到他并答应给他提过一大批研究素材之后,他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班云威在物理竞赛所有学校面前羞辱圣兰高中的事情。
于他而言不过是羞辱圣兰高中罢了,圣兰高中的面子怎么能跟他的研究素材相比。
听到丘泽仁的话班云威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脸讥讽的看着圣兰高中这边。
“他们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仗着有丘泽仁,有本事自己上啊。”
喻庆宇一脸愤怒的说道,不就是仗着有丘泽仁这个学神么,又不是他们的功劳,他们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自己等人。
还有,你们抢答就抢答,每次都要在我们抢答的前一秒写出答案算怎么回事。
故意羞辱他们吗?
苏北也被京大附中的人搞得一肚子火。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没有胜算了,但为什么要故意羞辱他们。
为了证明他们京大附中更强吗?
仿佛是感受到了苏北的怒意,白昼的声音缓缓飘来。
“生气了?我来替你收拾他。”
“嗯,虐死他。”
听到白昼的声音后,苏北一脸愤愤道。
“好。”
在经过了昨天的事后,苏北和白昼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
苏北没有去执着的问白昼的过去,她相信等白昼愿意告诉她时,自会全部告诉她。
而白昼虽然没有告诉苏北自己的身份,却对苏北亲近了不少。
并且白昼打算向苏北坦白一些身份了。
片刻间,两人交换身体掌控权。
白昼漂亮的紫眸玩味的看着对面的丘泽仁。
而丘泽仁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正好和白昼对视在了一起。
在与白昼对视的那一瞬间,丘泽仁忽然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白昼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丘泽仁下意识的撇开头。
当丘泽仁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白昼震慑住时忽然一愣,然后又有些失笑的摇摇头。
不过是个学习还不错的高中生罢了,怎么可能震慑住他,可能是这几天做实验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