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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道姑不禁娇躯一颤。

她入观修道过十年,从未被男子染指,不曾想今日竟然……纵然平素修道勤勉,可道心终究还是不够火候,陈言那嘴一含一吸,苞蕾微禀,心思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陈言哪会管她什么反应,反复吸了又吐,足足十来口后,所吐出的血液才变成了正常的鲜红色。

“好了。”陈言松了口气,“师伯您稍稍忍耐,我给您上药。”

“嗯……”瓜子脸道姑双颊绯红一片,更是不敢看他。

外面忽然传来呼地一声动静。

圆脸道姑霍然转头看向前门,紧张地道:“有人触动了机关!尘严,你继续为师伯疗伤,我去看看!”

拎起长剑,开了门,踏了出去,顺手将房门带上。

“我自己上药吧。”瓜子脸道姑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抬手想要去拿东西,但手只抬起一半,便无力垂下。

“虽然毒素被吸出了大半,但终究还是有一些进了体内,师伯您还是歇着,让弟子来。”陈言一边说,一边忙碌起来,拿布条给她大概地将伤处血液擦掉,洒上金创药,又给她包扎妥当。

期间难免又要触碰她那饱满柔软的所在,瓜子脸道姑既羞涩又紧张,多年修道得来的定力荡然无存。

好不容易弄完了胸口的伤,陈言帮她把内衫和道袍穿好,退开两步,道:“师伯小腿上的伤也须处理,恕弟子冒犯。”

瓜子脸道姑愣了一下,睁开眼看看被鲜血浸透的裤腿,一咬牙,道:“那就有劳你了。”又把眼闭上了。

腿上的伤得把裤子脱下来,今儿算是跟这“师侄”来了回彻彻底底的袒裎相见……

回想方才他吸吮时嘴里那些个难以启齿的小动作,她不由握紧了双手。

这家伙指不定还要对她使啥坏呢!

她正胡思乱想时,忽然左小腿一凉,她愕然睁眼,只见陈言蹲在她面前,拿着长剑正把她左膝以下的半截裤腿割断扯了下来,露出伤处。

她一时懵了。

这家伙居然没趁机占她便宜!

而且……割裤腿这招,她自己方才都没想到,却不料陈言竟然想了出来。

陈言没理她,熟练地清理伤口和上药,最后给她包扎妥当。

“妥了!”他长身而起,欣然道。

瓜子脸道姑愣愣地看着包扎好的伤处,一时有些茫然。

这家伙到底是好色还是不好色?

“师伯,您受伤不轻,先休息着,弟子出去助阵。”陈言一边说一边转头看了周围一圈,“这地方有床么?您得躺躺。”

“危难之际,我岂能躺着?”瓜子脸道姑清醒过来,听到外面一直有动静传来,一咬牙,便要起身。

“以您现在的模样,出去只怕也只会拖后腿,反而害了人。”陈言扶住她,劝道,“还是先歇着,我去便好。床是在后面么?我扶您进去。”

这外面看不到什么秘密,十有八九,秘密都是在后半间屋子里。

当着她的面,他不好直接开门去后面,不过如果床是在后面,那他扶她到后面屋子休息时,“无意中”看到些东西,怪不得他吧?

哪知道那道姑却摇头道:“此地无床。”

陈言错愕道:“那你们怎么休息睡觉?”

那道姑轻轻地道:“睡觉又何需床铺?”

陈言一呆,猛地想起元离和他同屋时,晚上睡觉根本不躺,而是直接盘腿打坐。他大感可惜,眼角瞥了通往后面的那小门,正琢磨着找个啥合理的借口可以去后面看看,蓦地一声惨叫从外面传来。

“啊!”

两人顿时大惊。

那圆脸道姑的声音!

陈言哪还顾得上管木屋后面的秘密,朝圆脸道姑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反手掏出诸葛连弩,扑到门口,将房门轻轻开了一线。

前门外的廊道上,圆脸道姑倒在血泊之中,右肩被一枝弩箭穿了个半透。

而在数丈外,一道壮实的身影一闪身,躲到了一棵大树后。

陈言一咬牙,开了门,猫着腰出去,抓圆脸道姑身子,用尽吃奶之力把她拖回了屋内,又关上了房门,这才松了口气。

“师姐!你的伤!”椅子上的瓜子脸道姑惊呼起来。

“没……没事,一时大意。”圆脸道姑咬着牙道,额头因为疼痛渗出一颗颗豆粒大的汗珠。

陈言上下一通找,确认了她身上只中了这一枝弩箭后,才松了口气。

“师伯,那家伙站那么远,怎会伤到您的?”他疑惑道。

那人影应该就是之前那个黑衣人,他所藏身的位置乃是在五丈之外,不远不近,刚好在这木屋的守御机关之外,显然是察觉了那些机关,没有贸然闯来。

“那家伙触发了最外层的机……机关,倒在地上,”圆脸道姑喘息着道,“我……我以为他受了伤,正准备过去查看,不曾想他竟是假装的,趁我下木阶时不备,给了我一……一箭……”

“他没中机关,是否说明此地的机关难以应对他?”陈言冷静下来,沉声道。

“现在想来,他该是早就察觉了最外围的机关布设。最外围的机关是架设在左右的大树上的十二把劲弩,只要他踩中地上的陷坑,就会引发十二枝弩箭射他。”圆脸道姑吃力地道,“他先悄悄将那十二把劲弩拆了,然后故意踩中地上的陷坑,引我出去,再假装中箭倒了地。但……但这只是最外围的机会,第二层机关布计在这木屋顶上,他……他没法直接拆,因此不敢贸然进来……”

陈言松了口气,略一沉吟,将她扶到另一把椅子上,帮她解开衣衫露出肩头,只见弩箭深入过半。

好在弩箭上看来没毒,不过现在也没办法立刻给她取出来,否则万一割破了哪里血管,凭这里啥也没有的医疗条件,她这条命都不定保得住。

圆脸道姑用另一只手擦了把汗,一咬牙,抓住箭尾,便要往外拔。

陈言吓得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呼道:“你疯了!”

圆脸道姑忍痛道:“我不怕疼!拔出来,洒上药,包扎好就行了!否则我无法使剑,如何御敌!那人十分厉害,机关未必完全守得住,多一分力量咱们也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