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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勉强了驸马,咱们到此为止吧。”

刘星河抬起手想要停止这场比试,毕竟他跟这个胡华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打得两败俱伤,更何况对方还是柳梦璃的丈夫。

“哼,你以为就你这雕虫小技就能难倒我吗?区区小技,既然化解不了那把它抹除不就行了吗?”

虽然刘星河想点到为止,可那胡华却不这么想,虽然刚才稍微有些失利,但他脸上依旧是自信满满,在他眼里,这点攻击根本不足为道。

“沉水润心。”

只见胡华掐指念诀,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细长的胳膊一扬,一道清凉舒爽的水之灵气从空气中聚集并融入了胡华体内,随着这些水灵气的滋润,胡华胸口的那个赤鸢印记慢慢变浅,几秒之后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刘星河见状眉头一皱,心中暗自惊叹道:“这个胡华不但有威力惊人的攻击性功法,还有像柳梦璃那样的辅助性法术,真是难对付。”

此时,胡华已经恢复了过来,他看着刘星河冷笑一声再一次冲了过来。

“不行,必须速战速决了。”

刘星河也不甘示弱,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此人招式太多了,跟他拼下去对我不利。”

刘星河脑中快速运转,以现在的情况消耗下去,自己占不了便宜,于是决定直接用肉身强行压制对方,虽然自己无法吸收灵气修炼,但对于肉身强度,刘星河还是很自信的。

刘星河大喝一声冲了过去与那胡华战作一团,两人拳脚相交打得难分难解,然而随着战斗进入白热化刘星河心中越来越吃惊。

刘星河自认为自己的肉身强度难逢敌手,即使是面对金丹期的大能都得对上几招,而对面这个胡华身材娇小,看起来如同书生一般,自己应该可以直接用蛮力压制,可大了这么久,对方依旧是气息稳健,丝毫没有疲惫的情况。

“没想到这个胡华看起来清秀瘦弱,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他的肉身竟然如此强!算了,虽然有些下作,还是用这一招吧。”

刘星河眼珠一转,他一个侧步躲过了胡华的攻击,随后买了个破绽引胡华一拳轰了过来,趁对方中门大开的时机,刘星河抓住机会右手握爪,一个龙爪手抓向对方的胸口。

在与胡华的肉搏中,刘星河发现对方一直在防御胸口,那是因为之前刘星河击伤了胡华的胸部,虽然对方用法术疗伤,强行抹去了赤鸢印记,但依旧还是有暗伤,于是刘星河决定重点攻击对方的伤口。

果然如同刘星河所料,见刘星河攻来,胡华面色紧张,立刻双手交叉画为十字,护在了胸前。

这时刘星河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并没有收回攻击,而是用右手一把钳住胡华的双手,随后左手朝着对方的下体来了个海底捞月。

“猴子偷桃,这一般是市井无赖打架才会使用的招式,如果被这一招击中,想必这位驸马也没有脸再打下去了吧。”

刘星河阴恻恻地想着,不过对方也不会让他就这么容易得逞,只见胡华反应迅速,在刘星河的爪子刚探到大腿处时,立刻扎了个马步夹紧了双腿。

刘星河的手被胡华那紧致的大腿夹住,进也进不去,出又出不来,动弹不得,看着对方怒不可遏的眼神也不敢撒手,右手紧紧地扣住胡华的双手,左手不断地在大腿间用力地往上掏,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刘星河竟然将那胡华压倒在地。

台下的观众们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此时比武台的残骸中央,只见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正将一个白皙柔弱的书生按倒在地,那个大汉喘着粗气一只手死死地压着书生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在对方私处不断地“摸索”,而那书生则面带潮红,银牙紧摇,满脸不屈地不断挣扎,试图将对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给朕拉开!”

“这......这......这,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别打了,别打了。”

眼看场面越来越奇怪,皇帝坐不住了,驸马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按在地上掏裆,这说出去还不贻笑大方?于是他立刻叫人上去将两人拉开。

“无耻,下流。”

胡华脸色通红,怒气冲冲地朝着刘星河大喝,还好被柳梦璃拉开了。

“我去,宁大哥,我知道你对这个驸马有意见,但你也没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啊,他可是璃儿妹妹的丈夫,昨天才洞房一次,你要是把他废了,那璃儿妹妹以后怎么办。”

皇甫烈贴在刘星河耳边轻声说道,刘星河瞪了他一眼,左手空握了几下,余光瞟了正怒气冲天的胡华心中暗暗道:“我什么都没抓到,他那么生气干嘛?”

由于之前的场景太损皇家颜面了,皇帝板着脸回宫去了,公主驸马也跟着离开了,这场比试也就这样潦潦草草地收场了。

就这样,几周过去了,此时已经是晚春了,虽然春风依旧是冷飕飕的,但天气晴朗,阳光温暖,而且雨水也比之前要少了。

晚春的风很是柔和,带着夏曰的味道。 在这样一个春末的早晨,微风送着丝丝凉爽,树叶落着残红,一个目若朗星的青年坐在凉亭之中,手中捧着一块紫色的丝巾,眼中带着无尽的柔和与不舍。

“是时候该离开了。”

刘星河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丝巾,这时当初柳梦璃送给他的,本来柳梦璃是想让刘星河去参加比试,可因为种种原因刘星河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而这块丝巾也成为了他聊以慰藉的物品。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零还是一如往常的慵懒地漂浮在半空中。

“嗯,转眼已经来到这里三四个月了,如今已是春末夏初,正是出海的好时机,只是不知道海禁有没有解除,咱们去找找护国公,看他能不能帮帮忙吧。”

刘星河往书房走去,按照平常的时间,此时皇甫英雄已经下朝回来了,果不其然,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皇甫英雄正在大发雷霆,粗犷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群尸位素餐的混蛋,国家迟早会因为他们而遭受灭顶之灾!”

“父亲,你还是消消气吧。”

刘星河走进房间,之间皇甫英雄愤怒的像一个火药桶,随时可能爆发,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而皇甫烈也是脸色铁青,额上的一条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

“两位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是出什么事了吗?”

见刘星河走了进来,两人这才稍微平息下来,脸上稍稍有些放缓。

皇甫烈走到刘星河面前怒容满面地说道:“宁大哥,你知道吗,那些大臣简直是胆大包天了,居然置国家安危与不顾,一心只想捞钱,陛下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任由着这些人不管。”

刘星河抬了抬手示意他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之前为了防范瀛洲,东澜在沿海布置了不少巡防岗哨并且实行了海禁,尤其是对往来与东澜与瀛洲的船只更是严格把控,然而最近在朝堂之上却出现了许多反对的声音,甚至还有大臣为瀛洲辩护,说什么两个之间应该坦诚相见,不应该疑神疑鬼,这样有损大国风范;还有人说,瀛洲不过弹丸之地,根本不足为惧无需防范,巡防布哨完全是杞人忧天劳民伤财;更有甚者,说东澜应该学习接纳他人,反思自己为什么这么自私。

这些人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他们暗地里都和瀛洲有商业往来,私底下通过第三方在与瀛洲做生意,有大笔货物与资金在瀛洲,害怕自己因为海禁而血本无归,甚至还有一下大臣在暗地里走私,因为海关巡查得紧,没办法出去,所以才会一个劲的要求开放港口。

皇甫英雄深知瀛洲狼子野心,自然寸步不让,结果反被那些大臣扣了个居心不良,拥兵自重的帽子,皇帝柳坚虽然敬重皇甫英雄,但他也只是把皇甫英雄当作国家的打手而已,尤其是开放港口确实可以挣不少钱,所以也是颇有微词,而今天,因为有一个大臣言语激怒了皇甫英雄,皇甫英雄大怒打了对方一巴掌,结果被皇帝赶了回来。

经过了几个月的相处,刘星河也知道护国公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他的忠诚铸就了东澜如今的安定,其实,以皇甫英雄的资质,他完全可以在修仙界获得一隅之地,可为了国家,他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宗门的挽留回到了东澜。

当时东澜国内散修作恶,滋扰百姓,就连皇室在他们面前也只能唯唯诺诺,皇甫英雄回到东澜之后,靠着一把青龙偃月刀斩杀无数鱼肉百姓的散修这才换的一片安宁,可他并没有持功自傲,而是镇守东澜,维护苍生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