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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啊,如今殿下赏识你,你要多为殿下效力。”

“明言人都能看出来,这位公子彻殿下眼光非凡,想老夫名声甚盛,为何会出山来大秦皇家书院做教导主任,主要原因还是看重了殿下这份敢为天下先!”

“你想想,古往今来,有几个人能如此重视百姓的教育。老夫可以拍着胸脯说,只有公子彻!无论是儒家宣扬的圣人之治,还是老子的无为而治,都没有提过开启民智!说到底,都是愚民之策!”

白府之中,白羽笑眯眯得将一块肉夹到白纯的碗中。

毕竟‘丧权辱国’的条约,儿子已经答应了,那么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也应该给点好脸色。

“爹啊!您真是我亲爹!”

“我这回家之后,除了问我要举贤堂的人和钱,你就没夸过我半句,光夸公子彻了!”

“若非公子彻的父皇是始皇陛下,我都要怀疑...”

白纯苦着脸,看着碗中的肉,叹了一口气。

“混账!怀疑什么?”

“人家公子彻就是好,人家公子彻的思想就是妙!你看看...论起来,公子彻还比你小几岁。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听到最后那半句话,白羽瞬间色变,直接一把将筷子拍在碗口,大声呵斥。

这幅姿态,如果让嬴彻看到,绝对会笑掉大牙。

合着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人家老爹是吞并天下六国,威武震慑寰宇的始皇陛下...您这...我这是站在出生的起跑线,而公子彻却是站在了终点啊!”

白纯小声嘟囔了一句。

打败别人家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别人家的爹...

“你说什么?”

白羽一个瞪眼,颇有重拾家法的意思。

“呃...没有没有!爹!我是说...”

“我也想好好努力啊!但是如今殿下虽然给了我权利,甚至让西厂可以在暗中帮助我掌管举贤堂,但是我毕竟只有一个人,怕是力有不逮。”

一看自家老爹那架势,白纯瞬间就从心了。

也得亏他有临阵投降的急智,才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圆过去。

“嗯...此事倒也是个问题。”

白羽听到自家儿子这话,亦是微微点头,轻抚长须。

公子彻器重归器重,但是自家儿子是考试一步登天的,班底薄弱得宛若那夏天鸣蝉之翼,若是举贤堂来个阳奉阴违,恐怕白纯真的难有作为了。

毕竟...孤掌难鸣,这可是个大道理。

忽然,白羽目光一亮,嘴角微微上扬:“有了!”

“老夫想到一个人,绝对可以帮你!”

“而且..真论起来才能的话,这家伙绝对不在你之下。只不过有点难折服倒是真的!”

此话说出,白纯连忙开口问道:“爹,是谁啊?”

“此人曾与你一同参加英雄大会,而且...在老夫看过你二人的题卷之后,深觉这个混小子比你厉害多了!”

“此人便是...”

白羽嘴角微笑,轻轻用手指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吕’字。

一看到‘吕’字,白纯瞬间就明白了。

而且,他还明白了白羽为何不亲口说出了。

身为师长,理应避讳!虽是在家中,但是自家老爹向来古板,如此开条小道,倒也是破天荒的父爱了。

“白纯何在?公子彻诏令入宫!”

就在白纯还想进一步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道尖锐的宣号声响起。

白羽白纯父子瞬间大惊,连忙从自己的位置上跳起,疾步跑向大门迎接。

...

章台宫内,嬴彻看着曹参呈上来的厕纸,不由得微微点头。

好家伙,这曹参要是不当官,做生意也绝对是一个鬼才!

非但是减少许多工艺,让厕纸看起来粗糙不已,就连颜色都直接省去了染色的步骤,让厕纸回归至原木色彩。

不过,如此粗糙的厕纸,反而是最为适合的。

毕竟...要是厕纸做得精美非凡,那到时候天下人都舍不得用咋办啊?

“曹参,你小子!茅厕都尉这么个头衔,算是让你玩明白了!”

“这厕纸让你改良得好啊!说不定,到时候后人在茅房给你建造一个神像,如厕之前都要给你磕两个!”

嬴彻将厕纸轻轻放在案桌之上,看向曹参戏谑得调笑道。

此话一出,曹参原本邀功的兴奋笑脸,不由得垮下来!

“殿下,这份功劳,要不还是给白纯吧!”

“俺曹参就是个乡下人,当不起啊!隐居幕后,隐居幕后!”

“殿下之前的诗句怎么说来着...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曹参也想学习一下殿下的这份低调精神!”

曹参的话,让嬴彻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小子,连夏侯婴的‘自称’都学过来了。

“启禀殿下,白纯到了!”

就在二人说笑之时,青鸾缓步走来,对着嬴彻轻声禀报。

此话说出,嬴彻与曹参对视一眼,摆了摆衣袖:“真是说白纯白纯到啊!宣!”

“诺!”

青鸾缓步退下。

“草民白纯,拜见殿下!”

走入大殿之后,白纯对着嬴彻恭敬行礼。

“行了!你还草民呢?本公子已经赐你官身了,莫非是嫌弃学监不够大?”

听到白纯的话,嬴彻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倒是没有丝毫监国公子的架子。

此话说出,白纯不由得微微一笑:“臣鲁莽了,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没有适应。”

不过,白纯的笑意,可丝毫没有面对监国公子鲁莽后的那份惶恐。

“行了,少刺探本公子性子!满朝文武,若论朝堂造诣,你指定比不过李斯王翦这些老臣,若论执政才干,恐怕连现在的曹参也比不上。”

“不过...这歪脑筋心眼子,你倒是整个朝堂头一份!”

嬴彻笑骂了一声。

依照他的眼力,再加上对于白纯的了解,如何能不理解白纯的意思?

无非就是刺探罢了!

以鲁莽不循礼数为契机,刺探自己到底是否如同传言一般。

白纯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滑头。

“殿下明鉴,臣忠诚之心,天地共知!不敢不敢!”

“不过殿下...今日让臣来章台宫,不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