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躲在隔间里的陈凯瑞与林智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敢开口说话,林智打着手势问陈凯瑞怎么办?

陈凯瑞轻手轻脚的从裤裆里抽出打磨得锋利的砍刀。

与林智分别躲在门后,打算给对方来个突袭。

只是想到要杀的不是丧尸,两个小青年手就有些发颤,紧张得呼吸急促。

一间间排查的安保员,脚步停留在林智他们躲藏的隔间外。

他的视线落在地上看了看,又抬眸盯着门边扫视着。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门框上印着的那枚清晰可见的指纹上。

安保员嘴角上扬,一抹阴狠的笑荡漾在唇边。

躲在门后的陈凯瑞与林智早已听到脚步声在门外戛然而止,知道敌人已经来到了门外。

两人紧张的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等待着门开后给对方致命一击。

“乓~”

门被人粗暴的踹开,整个门板砸倒在地,掀起一阵劲风,吹得林智油腻腻的刘海往一边挂着。

两人更是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屏气凝神,准备在对方大踏步走近之际杀他个措手不及。

脚步声再次响起,林智将早已扯掉保险插销的灭火器举起,一手提着灭火器的喷射软管,一手压着把手。

“呲~”

灭火器朝着门外喷射着,企图阻拦对方的视线,给陈凯瑞争取下手的时间。

灭火器喷射出来的粉末浓烈,门外的视线受阻。

陈凯瑞隐约看到一个虚影,提刀就捅。

“嗒吧~”

感觉刀刃捅在一个稍显硬邦邦的物体上。

陈凯瑞反应过来,刀捅刀的不是人。而是捅在椅子上。

不等他拉着林智推开,肚子就挨了重重一脚,被踹飞出去,撞在隔间的按摩床上,疼得他面容扭曲。

“老港~”

陈凯瑞被踢得如此重,林智不由得一惊,刚喊出声,脑袋上就挨了一记砸。

木制的椅子直接就砸散架了,可见砸椅子的人力道有多猛。

林智被砸得晕头转向,摔倒在地,手中的灭火器脱了手,滚在一旁。

见林智被打,陈凯瑞忍着疼痛起身,持刀冲向站在门边的安保员。

还未冲到近前,安保员抬起手中的电击枪,对着陈凯瑞就发射。

陈凯瑞脚步一滞,直觉浑身的细胞与血液都被强电流穿过,电击渗入骨髓,揪着他每一次肌肉与骨头钻,痛得他撕心裂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双眼翻白,不受控制的发出痛呼,浑身抽搐,双脚胡乱的蹬着,电击弹的威力差点将陈凯瑞送走,但他也就此昏厥了过去。

林智头被砸破,血液顺着头发滑落,滴在他脸上,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也晕乎乎的。

林智清楚的看到陈凯瑞被电击枪射中后的痛苦。

他模糊的视线分明看到安保员气焰嚣张的踢踹着浑身瘫软的陈凯瑞,且已经开始从腰包里取出新的电击弹,正准备装入。

林智无法想象,如果电击枪再次击中陈凯瑞,那是否会要了陈凯瑞的命。

而如果是自己被击中……那他们两人就必死无疑了。

楼下早就传来打斗声,队友早已自顾不暇,自己又怎么可以当拖油瓶连累他们?

想到这里,林智发了狠。

心中暗道:“妈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高富帅一枚。”

这么一想,林智猛的从地上蹿起,扑向安保员。

安保员没想到林智会突然发难,没有防备下竟被他扑倒在地。

但林智压根不是他的对手,把人压下,却还是被一拳打在脸上,被粗暴的摔开后遭到拳击。

林智伸手抱住他的大腿,尽管安保员的手肘不停的击打着他的背,他也死抱着不撒手。

安保员的视线落在窗口,杀意升起,拖着林智就往窗口而去。

林智明白对方要把他从楼上丢下去,却还是死抱着不放,抱着一起摔死的决心抱着对方的大腿。

安保员气结,抓着林智的身子,抬动腿脚,用力将林智撞在窗上。

林智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意识也有些涣散,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撒手,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安保员怒不可遏,从背上抽出匕首,对着林智脑袋就扎下。

“砰~”

千钧一发之际,一记枪声响起。

安保员与林智浑身都窜动着电流,抽了几下后倒在地上,林智也脱了手,浑身抽搐着。

陈凯瑞丢下电击枪,抓起地上灭火器,趁着安保员还未从电击中缓过来,对着他脑袋就砸下。

连砸了两三下,确定对方无还手之力后,陈凯瑞将其拖起,咬着牙把人从楼上丢下。

就让丧尸了解这暴徒的性命吧!

陈凯瑞蹲下身,推了推翻着白眼的林智。

“林智,你怎嘛样?”

林智缓了好久才提上一口气,软如泥的让陈凯瑞扶起身。

喘着气对陈凯瑞说:“唉~老港,关键时刻你还是有一手的”

陈凯瑞摆摆手,靠在墙边,有气无力的说:“行了,晃一晃,下楼去扛扛逸锅他们怎嘛样了。”

此刻二楼的苏逸他们也正与安保队的人周旋着。

安保队的人选择从多个方位进攻,也是为了分散苏逸他们的注意力,使得他们无法集中在一起,好逐个击破。

这正中苏逸下怀,怕就怕安保队的人齐刷刷的打来,那就真的是等死了。

有人从三楼进入,也有人选择从天台攻击。

有两人攀爬上天台,环视一圈,发现天台没有人,也没有其他设伏后,大踏步走向门边。

伸手扯掉随便靠着门框的破烂铁门,两人迅速往边上闪开。

等了一两分钟,伸出头张望一番,发现没问题后大踏步走出,准备下楼去。

刚迈出两步,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

脚下一黏,拔不出来。

低头稀烂,楼梯阶层竟涂抹了粘稠的麦芽糖,把他们的鞋子给黏住了。

往下看去,整个楼梯层乃至扶手全部涂满了厚厚一层麦芽糖。

这也没什么,脱了鞋子就是。

但下楼的路是不好走了,必须下了天台,再从二楼窗口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