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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寒楼里的客人已经离开了,几个人坐在大厅里,脸色都很难看。

四皇子坐在中间,一边是低头不语的六皇子,一边的一脸阴沉的榆景侯府老太爷。

东襄侯生的五大三粗,看谁好像都要骂几句。

陶琳儿的兄长陶渠坐在那里眼神意味难明,却也不卑不亢。

楚凌寒带着甘草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五弟可算是来了。”四皇子走到楚凌寒面前。

“托建王殿下的福,家里人多,需要处理的事情多。”楚凌寒笑吟吟的说。

四皇子笑了一下:“家人能在一起挺好的,五弟入座。”他示意了一下。

一边只有一把椅子,显然没给甘草准备椅子。

“属下这就……”凌管家要给王妃搬椅子。

“不用。”楚凌寒拎着自己的椅子和四皇子的放在一起,然后拉着甘草一人一把坐下。

众人站在那里有些发愣,这就是五皇子给所有人的态度?

“五弟……”四皇子看着楚凌寒,这样让他太没脸。

“既然大半夜把我们夫妇请来,定然是我们非常重要,坐这个位置没问题吧?”楚凌寒看着周围的人。

“自是没问题。”榆景侯府老太爷开口。

众人没想到榆景侯府老太爷会帮着寒王。

楚凌寒对老太爷颔首。

“既然老太爷这样说了,本王自是没意见。”他说着去坐了六皇子的位置。

众人看到这样,也纷纷落座。

“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楚凌寒微微侧身,表示并不在意这件事。

东襄侯直接跳了起来:“这胜寒楼重新开业,是寒王带回来的这个女人鼓捣的。”

楚凌寒一个眼神过去,凌管家一脚踢在东襄侯的膝盖上,东襄侯一个趔趄单膝跪在地上,凌管家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怎滴?”东襄侯一脸不服“她不是明媒正娶,又没入玉碟,王爷想让我怎么称呼?”

楚凌寒听到东襄侯这样说看向甘草。

“平时他们称呼我甘大夫。”甘草笑吟吟的说。

听到甘草这样说,四皇子看了甘草一眼,这个女人不简单。

“呵!一个女子当什么大夫。”东襄侯一脸不屑。

“东襄侯大晚上把我请来,不会是讨论怎么称呼我和我是不是大夫吧?”甘草看着东襄侯。

“反正我女儿是在胜寒楼丢的,你要是不交出我女儿,谁都别想好过。”东襄侯也不挣扎了,就那么单膝跪着。

“你何时把你女儿送到胜寒楼的?”甘草疑惑的问。

“你……”东襄侯盯着甘草“欺人太甚。”他说着又要起身“我再被人说成泼侯,也不会把女儿送到这种地方。”

“那你女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丢?”甘草不解。

“甘大夫有所不知。”四皇子慢慢的开口“董小姐已经失踪两天了,东襄侯说被牙子拐了去,卖到了胜寒楼。”

“有这样的事?”甘草惊讶“那应该找这里的老鸨,我听说这胜寒楼户不在册,所有人的户籍都很清楚。”

“来人,把老鸨带上来。”楚凌寒吩咐。

一边的人看向四皇子,四皇子微微点头,他们才把老鸨带上来。

金悦妈妈是别人拖着上来了,人已经奄奄一息,拖过的地方全是血痕。

甘草看到金悦妈妈这样眼睛眯了一下:“谁动的私刑?”

“这老东西不说实话,打死也是活该。”东襄侯嚣张的说。

甘草径直过去给金悦妈妈把脉,内伤严重,气息已经很微弱。

“甘大夫不会想救治这种贱民吧?”四皇子眼眸低转了一下。

“若四皇子觉得贱民不配活着,在他们成为贱籍的时候杀了就是,何必用他们取乐,又如此羞辱她们。”甘草转身看着楚凌寒“她的伤要赶快处理。”

金悦妈妈眼中有血,此刻也非常感激。

“来人……”楚凌寒想让人把金悦妈妈抬到房间里。

“五弟,她还得回话。”四皇子打断了楚凌寒的话。

“准备屏风。”楚凌寒吩咐。

立马有人准备屏风把甘草和金悦妈妈围了起来,叶戎拎着箱子在里面陪着甘草。

“金悦妈妈,你可曾买了东襄侯府的小姐。”甘草直接问。

“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金悦妈妈疼的大声说。

“她一个楼子的老鸨,自然不会说实话。”东襄侯很确定的说。

“那胜寒楼就这么大,你们可找到了。”甘草眼底冷笑。

“若是找到了,我在这里费什么劲。”东襄侯骂骂咧咧的说。

“那就是说,董小姐并不是在胜寒楼丢的,而是有人告诉侯爷董小姐在胜寒楼,而侯爷也认定自己女儿就在这样的地方,到底是谁给侯爷说的,让侯爷如此认定?”甘草反问。

众人看着东襄侯,东襄侯有点懵了。

“你们都看着我作甚?不会以为是我把女儿送到这样的地方吧?我董长亭要是做这样的事就不得好死。”东襄侯发誓诅咒。

“那到底是谁,能让侯爷如此笃定董小姐就在这里?”楚凌寒看向东襄侯。

这里的所有人之前都在分析事到如今的利弊,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件事的核心就是:董小姐是怎么到胜寒楼的。

“侯爷?”四皇子一脸询问的看着东襄侯。

“今天吃过晚饭的时候,胜寒楼的伙计拿着我女儿的首饰找上门,说我女儿在胜寒楼,晚上就要接客……”东襄侯恼怒的说。

众人相互看了看。

“既然事情都闹成这样了,那侯爷肯定见过胜寒楼的伙计了,可有那个伙计?”甘草问到。

“他为我女儿通风报信,自然不敢再回来。”

“如果那个人压根不是胜寒楼的伙计呢?”甘草问到。

“那……”东襄侯有点理亏。

就算他傻,事情到这一步,他也察觉到不对。

“甘大夫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东襄侯骗到胜寒楼,借东襄侯之手毁我妹妹清白。”陶渠的语气十分僵硬。

发生了这样的事,陶家应该生气。

可是……

这对陶家来说竟然是好事。

所以陶渠要生气,还要给自己留个台阶。

“话不能这么说。”榆景侯府老太爷眼观鼻的斜坐在那里“好像我家墨儿没有清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