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道空摇头，道：
“我只知道孤悬和起源之海深处的存在有关系，应该就是奉那里面的某位的命令。”
“我这道元神之中虽然有一些记忆，但前世的记忆并不多。”
“准确来说，当初的我应该是和追杀我的那位至高都死了，只是我死的不够彻底，现在的元神是重新长出来的，很多东西都不记得，尤其是关于起源之海深处的一些东西。”
“若不是李长生突然出现，孤悬恐怕都要对我动手了。”
“以我现在的状态，未必是他的对手，”
“道友应该是要去起源之地吧？”
“与你交手的那位应该是起源之地的人，你若是去了起源之地，可以去一趟九界山，我和那边应该有些关系，若是九界山的人到来，应该能搞清楚一些事情，在我的记忆中，就记得九界山。”
“还是要与道友论下道，不然放不下心来。”盘古抬头，看着道空，直接出声。
很多东西通过感知和交谈，只能知道一些大概的东西。
很多深层次的东西，还是需要通过交手，才能知道的更多，他要看看道空的状态是不是如他所说的一样。
轰！
虚空生电。
一片混沌将整个帝坟都笼罩起来。
帝坟之中，无数凶兽跪倒在地。
“嗯？”
在第一宇宙之中游历的七戒猛地转头，看向帝坟的方向。
“有至高在交手。”
“这偏远宇宙之中，至高还不止一位？”
这确实将七戒震惊到了。
根据哮天犬所说，他们道统之中还有一位至高，在起源之海深处。
当初也是被这一界的至高追杀，才进入的起源之海。
这第一宇宙之中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会出现这么多位至高？
……
黑山山脉。
乌山宗陈文来到黑山宗附近，眼中有挣扎之色闪过。
他乃是乌山宗大弟子，修行数万年，现在已经是仙尊后期了，他本以为乌山宗宗主之位，日后非他莫属。
但现在不一样了。
马大常踏入了仙尊境，而且还能一剑将大长老击伤。
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想了想，眼中挣扎之色消失。
陈文来到黑山宗山门前，对着守门弟子拱了拱手，道：
“麻烦通报一下，就说乌山宗陈文，来找秦长老。”
……
乌山宗后山。
茅草屋前。
马远山父子来到茅草屋前，就看见一个青年正在摆弄着一个巨大的烧烤架，烤着一对翅膀。
这对翅膀有着十几里长，下面烧烤的木柴都是极品仙材。
摆在一旁的辅料的价值都是远超无极金丹的价值。
“灵素花！”
“龟蛇草！”
“……”
我滴个乖乖！
就这次辅料，都足以将他们乌山宗买下了，还绰绰有余。
还有这金黄色的翅膀，纵然现在被烤成了金黄色，但他们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威压。
这翅膀的主人生前至少也是一个仙帝。
还不是普通的仙帝。
“这位前辈……到底是什么来头？”马远山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见到这一幕，还是淡定不了。
马大常倒是一脸无所谓，来到六眼飞鱼不远处，问道：
“六前辈，这是什么肉啊？”
之前在李信刚救了马大常的那段时间，马大常也见过六眼飞鱼几面。
“大鹏鸟的翅膀，这可是好东西，等下分你一点，能巩固修为。”
六眼飞鱼只是看了眼马大常，就认认真真的在鹏翅之上刷着各种调料，十分认真。
这种级别的美食，必须认真烹饪。
虽然李前辈说过，真正的美食往往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但这可是鹏翅，还是半步超脱境的鹏翅，若是随便烹饪，那岂不是浪费了？
“爹，走吧！”
马大常带着马远山朝着茅草屋走去。
“儿啊，这位六前辈是什么来头啊？”
马远山小声问道。
这个六前辈看上去至少也是一位仙帝巅峰，但现在却坐着烧烤的事。
“不知道，应该是李前辈的朋友吧？”
马大常来到茅草屋外，小声道：
“前辈，我爹想见见你。”
他和李信见过很多次了，倒是没有那么畏惧了。
“咯吱！”
茅草屋的大门被打开。
“进来吧！”
两人进如茅草屋，就见到李信坐在一个蒲团之上，这蒲团周围道蕴浓厚，坐在其上修炼，一日堪比数十日。
“坐吧！”
李信轻轻招手。
两个普通一点的蒲团就落在了两人面前。
马大常神色如常坐下，
而马远山则是小心翼翼朝着李信拱了拱手，道：
“前辈，此行我是来感谢前辈位大常炼化无极金丹药力的，”
“无妨，举手之劳。”李信摆了摆手，道：
“你放心，我对乌山宗没有恶意，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黑山了。”
现在他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肉身再做突破，确实没有必要再留在黑山了。
他还要去找一找哮天犬和天神老祖。
虽然现在从两位至高的遗物之中找到了几块混沌玉，可以为镇界塔重塑塔身，但肯定是最本源那一块好一点。
马大常一愣，连忙道：
“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现在黑山宗即将撤离，黑山也要乱起来了，前辈离开或许也是好事。”
来之前，他本来准备请求这位李前辈的庇护。
但现在他已经没了这种想法，这位李前辈绝对是了不得的人物。
若是和李前辈沾上因果，他乌山宗甚至可能黑山宗都承担不了这份因果。
“咦？”
“前辈，这蒲团……”
马大常惊呼出声。
他坐在蒲团上，修炼速度竟然提升了十几倍，。
这蒲团，真是太吊了。
李信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些蒲团乃是从至高的储物法器之中得到的，乃是半步超脱境悟道的时候才有资格坐的，他屁股下这个甚至是至高坐了几十个纪元的东西。
“李前辈，鹏翅好了！”
六眼飞鱼的声音从外面传出。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长眉前辈也姓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