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眼睛里面像是挨着两个大灯泡,怎么看怎么疼。四肢的感觉暂时还没有恢复,手指都麻麻的。他非常困难的,才将自己的身体挪动一点。
“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今天恢复精力只是暂时的,医生说你这个病,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去病如抽丝嘛!”他说话的声音都是气声。
“不是抽丝这么简单的!”陈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骂他“那个老郎中告诉我,如果你这个病再晚一小会,恐怕就真的没救了!你知不知道你中的毒到底有多严重?”陈玄简直都无法想象,她不知道,如果自己当初纵容颜可云自己走过来,或者是他在跑的慢一点会有什么后果。
颜可云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也没有多和他计较,非常温顺的应他。
“总之,你现在先把你身体养好,其他的再另说!”
陈玄挥斥方遒一般的帮他指点江山。仿佛他说的话有用一样。
但是被她这么一说,好像又被提醒了一样,颜可云又觉得浑身难受,他赶紧躺下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这一次觉得,那个被子暖烘烘的,床也暖烘烘的,躺在上面松松软软。
“所以我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他把头蒙在被子里面,闷闷的问他。
“怎么办?医生说需要天天给你传真气,所以我现在暂时也走不开。”
“那岂不是给了那个老头逃跑的机会?”颜可云又把头从里面伸出来。
“没事儿,暂且先放他一马!想不到这个老头比,他孩子还恶毒!下手这么狠!”
“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是你一直被他蒙蔽了心智好吗?”
这天的另一边,当他得知两个人要出去找吃的的时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但是为了演好戏,他在一直没有笑出声来,两个人走了之后,他也立即起身离开现在的地方,和他儿子团聚去了。他应该没想到两位还活着,在他的计划里面,两个人应该同时中毒身亡,并且没有自救之力,那么等他们爬到郎中面前的时候,恐怕早已经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死不死都是早晚的事了!所以现在,那位葛老头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么说,我是错怪了昨天那位?”
陈玄仿佛又反应过来什么事情。
“我觉得也是。”
“可是我还没说是哪位。”
颜可云没有再多说话,也不需要多说话,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所以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和人家道个歉啊?”
颜可云点点头。
“我觉得也是,那就明天吧。”
“什么时间了?”颜可云的记忆里只有她今天中午在马路上晕倒的一幕,还有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陈玄在指引他,搞得他几乎疼出眼泪的时候。之后的事情,他再也不记得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马上就到晚饭时间了,所以我还是在这儿看你一晚上,明天再出去办事!”
“谢谢”他哑着嗓子回答。陈玄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的朋友生病了,自己来照顾,这不是最正常的事吗!
两个人说完话之后就静坐无言,陈玄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可云啊,你说为什么我就没有事呢?”仿佛是一句疑问,又像是一句抱怨。
“明明那盘菜我全吃了呀!”
“噗…”颜可云简直想笑,但是她现在身体虚虚的,只能任凭鼻腔自己共鸣,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
“你自己修炼的什么法术,你不知道?”
经他这么一提醒,陈玄倒是也想起来,自己修炼的是轮回之道,是死亡道体,所以几乎是百毒不侵!无论再吃多少盘也没关系。反而是带着对方一块和自己受苦!陈玄觉得有必要补偿他一下,以此来补偿自己的愚蠢。
当天晚上,他为颜可云买了很多好吃的。他本来午饭就没吃,又付了这么重的伤,晚饭当然要好好补一补!
吃过晚饭,第二天陈玄就登门,为昨天的人和事道歉。
其实说是登门,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就在武场等了一上午,终于在一个门口顶到了昨天的人。
那个人也看见了她,看见他之后头也不回就走了,连一个白眼也不愿给他。明显还在生气!
“这位大叔,请您等等”陈玄又想上前拦住他,可是哪有这么容易,昨天和别人打了一架,打架之前还被别人深深地误会了,并且昨天自己也没有给对方留面子,今天能和他说上话,简直就已经很好了。
当然,到目前为止,他们也没有说话!
全都是那个老头子的计谋!陈玄想想就来气。这个老头子简直太奸诈了,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是他花钱买来的!最后还整的自己团团转!得罪了真的好人,还坑了自己!
“大叔大叔,您听我解释!”
大叔一点也不想理他,毕竟又换了个方向,明显是在躲避他。
“大叔,昨天是我没弄清楚情况!”
那个大叔气得跺了一下脚,根本就不愿理他,然而,他依旧在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大叔,昨天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好,我来向您道歉了!”
没想到那个大叔听到这个之后更生气,一下子折断了手中的竹竿,扔下来就走!
“大叔大叔,您别生气,昨天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好!”陈玄只好追在人家屁·股后面。给人家解释。
“昨天是在下有眼无珠,误以为你是坏人,对方是好人!”
“但是我也是有所不知呀。”
陈玄决定这次以情动人,于是就开始了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很求知路。
“这位大叔,我是说真的,我一个小年轻新人,初来乍到,对这个城市一点也不了解”
“就只是在前几天的时候,和那个老人的孩子打了一架”
“当然,打架也不是我先动手的,我只是把他当成了店小二……”
“没想到那个小孩儿纠缠不休,和我打了一架,我们两个闹得非常不好”
大叔有点不耐烦,他这些假话,一个人埋头向前走。
陈玄这是穷追不舍,不撞南墙不回头得跟着。
“大叔,您听我解释呀,后来那个老人就出来主持公道,给我们读了很多切,还让我们住最好的酒店。”
大叔,听到这个好像有了一点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