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句话,许飞便是飞奔离开了村委会,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株植物,叫做红花,又名菊科。
红花虽属植物,但却有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痛之功效。
干燥的管状花,橙红色,花管狭细先端五裂,裂片狭线形,花药黄色,联合成管,高出裂片之外,其中央有柱头露出。
红花具有特别香气,味微苦。在山上这种红花很多见,遍地都是。
这正是他从山上刚刚采下来的,有着活血化瘀,消肿止痛之功效。
回到村委会,许飞便是直接拉着安怡回到了她的房间,入门的一刹那顿时迎面扑来一股少女的气息,和一股淡淡的香味,抬眼望去,晾衣架上还挂着几条黑色和豹纹的小衣服,不由得心中一荡。
看向安怡,没想到外表清纯可爱的安怡,竟然内心这么重口味。
察觉到许飞的目光,安怡顿时羞红了脸,感觉小鹿乱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自己的贴身衣服被这个家伙给看到了。随后她赶紧冲上前去将衣架上的贴身衣物收好,旋即气鼓鼓的坐到了单人床上:“色狼!”
许飞挠了挠头,苦笑道:“这些小衣服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我想不看到都难!”
随后许飞找了一个小罐子,将红花放入其中捣碎,并注入一道真气,最大程度的激发它的药效。最后他把药渣倒出,均匀地涂在安怡那红肿的俏脸上。
感受着脸上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火辣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安怡说道:“好舒服呀!”
许飞没有说话,而是用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帮她脸部按摩,这样消肿会更加快速一点。安怡的小脸很光滑细腻,白皙有光泽,看来平常保养的很好。
安怡看着近在咫尺的许飞那一脸认真的模样,一时间有些痴了,果然认真时候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感受着脸上传来的感觉,和面前男人清晰的呼吸声,她的眼神都是有些迷离。
“好了!”
许飞收回了手,将她拉回现实,看着她那娇嫩的脸庞恢复如初,也是露出了笑容:“还是这样好看,方才肿的跟猪头似的。”
“你才猪头!”安怡有些愠怒的拍打了他一下,只不过没什么劲道。
见到安怡没什么事了,许飞也是起身告辞了,刚回到家就发现了父亲正在院子里悠闲的喝茶,而自己的妹妹则是嘟着嘴在一旁伺候着。
见到父亲这派头,许飞也是哭笑不得。
“小飞,听丽丽说安书记被刘二柱给打了?”见到许飞回来,许明山问道。
许飞点点头:“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刘二柱呢?”许丽问道。
“他应该不会再生事了吧!”许飞也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次将他的两条胳膊踹断,希望他能长些教训,不要在生事,不然下一次他就不会手软了。
听到许飞如此说,许明山和许丽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许飞的身手,此行村委会,那刘二柱肯定没占到便宜。
“对了爸,你咋没在北山那边啊?”许飞忽然想到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在北山盯着乡亲们做工才对啊。
许明山一拍脑门:“哎呀,忘了告诉你,北山那片地已经提前开荒完成了,这毕竟是个力气活,我看大伙这几天都挺辛苦的,就先让他们回家了。”
“提前完成了?”
许飞一喜:“太好了,那我就让工程队抓紧施工。”
许明山笑呵呵点了点头,他在北山那边也是看到了工程队的身影,他知道这是许飞的那些所谓大老板朋友找来的,看到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么出息,他现在每天心里都美滋滋的。
许飞直接拨通了高德佑的电话,告诉他可以开始施工了。
当天傍晚,许飞就听见了北山脚下传来机器一阵阵的轰鸣声,那是工程队在施工,此前和高德佑的交谈中,许飞只有一个要求,务必要在保质保量的前提下,尽快完成这个工程,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并且许飞没有亏待他们,言明每一个人的工钱是往常的两倍,如果干得好,还会有奖金。
高德佑听到这话很高兴,满嘴答应,工程队上下一心,全力以赴,干的那是热火朝天。
虽然天刚刚擦黑,但是北山脚下那一边,却如同白昼,十多个大型探照灯将那一片地界全部笼罩在内,隔着老远就能清晰的看到。
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有序的进行,许飞的心情也很不错。
晚饭很丰盛,饭桌上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这种饭菜放在以前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舍得吃一顿。
但是现在有了许飞,家里终于不用再抠抠搜搜的过日子了,父母和妹妹的脸上的笑容,也是多了起来。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阖家欢乐,非常的和谐,许明山也是从柜子里掏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和许飞喝了起来。
“小飞,下次你再酿药酒的时候,给爸留两瓶,那酒不错!”许明山笑着说道。
“爸,你不会喝过了吧?”许飞问道。
听见许飞的话,一旁的张蕙兰啪的一下打了许明山一肩膀,又狠狠地刮了他一眼,脸上不由得出现两抹红晕:“那药酒多贵,还是让小飞都卖给城里的那些大老板,多换些钱才好。”
见状,许飞如何还不明白咋回事。准是前两次酿酒,父亲偷喝了一点。
“对呀哥,那药酒我也没尝过呢,到底是个啥滋味啊?”许丽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许明山瞪了她一眼。
许飞笑笑:“那药酒不适合女孩子喝,你就别惦记了。”
之后许飞答应了父亲,保证下次酿酒的时候给他留两瓶,并且父亲的岁数一天天大了,适量喝点并没有什么坏处,相反还能滋补身体。
并且许飞还和父母谈了一下自己准备把村委会大换血的想法,准备让父母在村子里面物色一下合适的人选,毕竟他出去当兵,五年没在家了,村里的一些人他都没那么了解。而父母这么多年生活很贫苦,这样一来就更能看清一些人的本质。
张蕙兰和许明山听到许飞的话都是一惊,没想到他刚一上任就有如此大动作。不过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也能理解。更何况村委会里面的那些人,他们也都很清楚,很快就给许飞草拟了一份名单出来。
许飞拿过来一看,点点头,上面的一些人他也认识,印象中还是不错的。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快步走了进来,充满褶子的脸上布满了焦急,老远就喊道:“小飞,小飞在吗?”
“嗯?”
听见这道声音,许飞一家人都是走了出来,许明山见到这位拄着拐杖的老人,当即问道:“包大哥,你怎么来了?”
这位拄着拐杖的老人,许飞也很熟悉,正是住在村东头的包文山,看着他那花白的头发,苍老褶皱的面容,心里一叹,五年没见,包大爷已经这么老了。
人终究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我来找小飞,我家小志不是在城里打工吗,这不,昨晚回来了,也不知道咋一回事,到家以后就开始发高烧,用了退烧药也反反复复,我就寻思着让小飞给看看。”
包文山缓缓说道,自从上次许飞将父亲的腿给治好,这件事也是在村子里传开了,都知道他在部队五年,跟着一名老中医学了一些本领。
“爸妈,那我就随包大爷走一趟吧!”许飞对着父母说道。
“小志那孩子不容易,老早就出去打工,吃了不少苦,你可得好好看看。”张蕙兰说道。
许飞点点头,他们口中的小志,许飞自然是认识的,他大名叫做包宏志,是个可怜人,从小他父亲就重病去世了,然后母亲也跟别人跑了,丢下他跟着爷爷在一起生活。
小时候他们俩时常在一起玩,关系很好。包宏志很懂事,从小就知道帮着爷爷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很勤快,学习也很好,但是家里实在贫困,早早就辍学去省城打工了,但他很有孝心,每个月发工资了都会给他爷爷寄回来一部分。
跟随包大爷来到他家,许飞一眼就看到躺在炕上的包宏志,额头上还敷着一个白的有些发黄的毛巾,只见他紧闭着双眼,面庞呈现蜡黄之色,走到跟前,用手一摸,上半身滚烫,双脚却是冰凉。
将一缕真气缓缓渡入到包宏志的体内,片刻,许飞脸色一变。
“小飞啊,你看看能治不?”
包文山也是看到许飞脸色一变,旋即恳求道:“要实在不行,麻烦你搭把手帮我把小志送到县医院行吗?”
他也知道如今的许飞已经今非昔比了,在村里的那些大动作他都是知道的,先是承包土地,又是票选当上了村长,已经是山水村的大人物了。
“包大爷,你放心,我有把握把小志治好。”许飞安慰道。看着眼前这个年迈的老人,许飞也是觉得可怜,早年间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常人无法理解。留下一个年幼的包宏志,辛辛苦苦将其拉扯大,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承包了土地以后,包文山由于年岁太大,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做工。
“不管治不治得好,包大爷都谢谢你!”包文山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