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人怎么委屈,顾若娇是半点不松口。
可怜的蔺安洲,没了那一身伤可以卖惨,如今在顾若娇面前是越发说不上话了。
好在不久他们就要出发去皇城。
顾若娇等这一天很久了。
原本在原剧情里,顾父在一年前就该因为四皇子争权失败一起下牢狱,但因为蔺安洲的插手,又让他多过了一年的潇洒日子。
不过也没关系。
站得越高,跌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
*
“娇娇想怎么对付他们?”
午后,车轱辘缓缓轧在官道上。
把顾若娇都摇得昏昏欲睡,身子止不住地往蔺安洲身上滑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蔺安洲的话。
男人原本是在看信笺,见状将信搁到矮桌上,长臂揽着她的腰调整了下姿势,好让她能靠得舒服些。
顾若娇下意识就在他胸前蹭了蹭,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嘴里发出含糊的字音。
“接他们回去住吧。”
“就这样?”
“嗯,要是只是对他们动用酷刑,感觉还是太便宜他们了。”
原身受过的苦是长年累月堆积的,就这么让他们死去,他们根本体会不到原身的痛苦。
张氏和顾香凝对原身做过的事,怎么着也得让她们都经历一遍才行啊。
闻言,蔺安洲似乎有些猜到她想做什么了,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便勾了勾嘴角,附在她耳边道:“那姓马的命,我给你留着了。娇娇要如何奖赏我呢?”
顾若娇困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含含糊糊的应了几声。
谁知下一秒,人就被他搂到了腿上,面朝他而坐。
随后后脑勺就被扶住,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
哦,男人自己来讨赏了。
缠绵而黏糊地勾着她的心弦。
他的大掌更是滑落到她的小屁股上,托着她往自己的方向送。
顾若娇被撩得直哼哼。
加上马车摇晃,蹭得她腰都软了。
“蔺安洲!”她娇娇软软的喝了一声,半是羞恼半是嗔,“不要了~”
“方才可是娇娇你自己应承的,怎能这么快就不要呢。”
这男人自打那日亲了她之后,尝到了甜味儿了,就惦记上她了。
总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就偷个香,尤其是上路后,两人同处一个马车,他就更有借口了。
偏偏顾若娇这人娇气的很,不管坐哪都不舒服,也就靠着男人的时候舒服一些。
当然她才不承认跨坐的姿势确实是舒服一些的,就算马车摇晃也不会磕到马车板。
就是每次都要付出点代价,才能如愿以偿。
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把下巴支在他肩上,人懒洋洋的不想动。
至于瞌睡虫,都被蔺安洲亲跑了。
正想着半推半就这么坐着的时候,突然被闹了个大红脸。
“蔺安洲!”她娇羞不已,脸颊禁不住地飘上了两朵小红云。
蔺安洲气息微重地抱着她:“谁叫娇娇这般软,即便是正人君子也当不成柳下惠。”
“强词夺理。”她就不曾见过他当君子。
顾若娇羞赧地轻推了他一把:“让我下去。”
再待下去,她都怕他憋坏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了,蔺安洲突然凑过来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赶在她生气前道:“行不行,娇娇试试便知晓了。”
顾若娇:“……”她才不会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