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于表面，注定无法深入。
“你也说了，这些海军人才对我们无用，那方羽那家伙为什么要一群无用之人呢？”
“他真的是傻子吗？”
“他要是傻子，能建设出战无不胜的新一师吗？”
“你说，方羽图什么呢？”
长官的眉头紧皱，一时间感觉有些恍惚。
恍然间，不知所措。
“图什么……”
“额……”
“长官，您不会是想说这个方羽要建设海军吧？”
“哈…哈哈哈……”
“这…哈哈哈……”
“怎么可能……”
黑衣男子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就感觉有一种天方夜谭感。
但是他笑着笑着，突然屏住了呼吸。
因为长官一言不发。
长官…几个意思？
有些…没太看懂？
节奏…有点问题。
“阿农啊！”
“不要拿你那浅薄的心思考量人家。”
“方羽这小子，从来不做无用功。”
“没有价值的事情，他不会去做的。”
“他既然做了，那就表明，他有意愿建设海军了。”
“一口气就要一千个海军人才，这规模可想而知。”
“看来他有了足够的底气了。”
“这可不是随便耍弄几艘炮艇那么简单……”
“看样子，驱逐舰巡洋舰什么的，都有了着落……”
“现在只等一个海岸口了。”
“晋省没有靠海的海岸口……”
“南省也没有。”
“这么早就开始未雨绸缪了吗？”
“呵呵……”
“有点意思……”
“不愧是你……”
“方羽……”
“你小子总是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吓！”
“娘希匹的！”
“你要是我的人，该有多好！”
长官扼腕叹息，忍不住摇头道。
“长官。”
“既然知道这个方羽要海军人才是为了建设海军，那就不能答应他啊。”
“不然等这小子将海军给建起来了，将来就更不好控制了。”
“咱们可不能养虎为患……”
黑衣男子连忙道。
一旁的中年男子一直一言不发，也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此刻却也忍不住跟着点了点头。
显然，他也比较同意这个建议。
养虎为患……
这个词听起来确实有些不太好听。
但是事实摆在那，必须要承认某些东西。
稳住节奏，稳住一切。
“不。”
“要给他！”
“必须要将海军人才给他！”
长官沉吟良久，倏然间抬起头，满目精芒爆射！
当下，嘴角的笑容，跟着疯狂上扬！
黑衣男子和中年男子都是一愣，有些不太理解这个思维模式。
听起来，恍恍惚惚，不知所措。
“长官的意思是……反其道而行之？”
中年男子眉毛扬了扬，似乎揣度出了一些东西。
“嗯。”
“意思差不多。”
“建设海军，费钱费力不说，而且效果，微乎其微。”
“随便一艘驱逐舰都想要多少大洋了？”
“就算是你拉起来一支排水几万吨的所谓舰队，但是在鬼子强大的海军面前，也只有成为废墟的命运。”
“这些我们之前都沉经历过，我们都是全程的参与者……”
“所以…让方羽去建设海军，最好他的全部精力都能放在海军的建设上。“
“这样就能拖延他的壮大速度。”
“这对我们而言，没有危害。”
“他的成长速度太快了。”
“枪打出头鸟……”
“他太出彩了。”
“就会让人感到担忧、焦躁……”
长官默然感叹了几句，敲定了这件事情。
建设海军，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建设地再好，能和鬼子的海军比？
鬼子的海军各种舰艇动辄两三百艘……
海军动辄就有两百万人！
各种海军陆战队之类的不知凡几。
就连航母、驱逐舰这样的巨无霸存在都各自有十几艘。
怎么比？
长官显得很安心。
他巴不得方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海军建设上。
这样陆军必定就会受制。
这个恐怖的存在，真的不能再继续壮大下去了。
这会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
不安分的一切。
“长官说的，倒是有道理。”
“但是方羽要1000个海军人才，是不是太多了些？”
“要是砍砍价，或许五百个也能成交……”
“长官，我们也要给自己留一些海军人才，未来我们也是要重新壮大我们的海军的……”
中年男子未雨绸缪，当下对这些事情，颇有见地。
“算了。”
“我们要重新建设海军，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有这个精力和金钱，还不如再重建几个德械师美械师。”
“敬之啊，我们要分得清楚主次。”
“现在我们可没有什么精力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完全没有必要嘛。”
“他方羽乐意折腾，我们自然要全力支持了。”
“他的海军搞不出来名堂…那根本就不用管。”
“真要是搞出点名堂，将来也可以将鬼子海军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
“不管怎么算，这对我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嗯！”
“就这样吧。”
“这件事不用说了。”
一言否决。
直接拿捏。
长官的心情，显得颇为畅快。
……
消息很快传到封城。
“答应了？”
“没有其他条件？”
“还要附送建设海军的图纸和草书？”
“还有一些舰船修理工？”
方羽听着14师师长熊少辉在一旁说道，此刻一脸懵……
一时间，完全拿捏不住了。
这……
到底是要节操？
还是要什么？
听起来…莫名其妙……
“司令，这位长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会不会有诈？”
“为了糊弄我们先拿下封城？”
“然后直接撕毁协约？”
和尚抓了抓脑瓜子，忍不住在一旁嘟囔道。
“呵呵……”
“那倒也不至于。”
“那位长官不是傻子。”
“他知道，欠我方羽的东西要是不给，会是什么下场。”
“我倒是不介意乘坐旭龙大队的战机四处晃一晃。”
“协约既然成立了，就会执行。”
“这位长官这么好说话，估摸着也是觉得我们不可能将海军搞起来。”
“又或者，真要是搞起来了，也没什么效果。”
“海军和陆军不一样，随便拉几个人就能组建军队。”
“海军的建设，长远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