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何真真每天晚上都会给那些牲口喂水的。
尤其是那些野牛,他们要喝的水量很大。
这些野牛都是她从祁山带到空间里面,又从空间里面带出来。
它们的一路陪伴,何真真又怎么能舍得亏待它们呢?
不光要给它们喂水,空间里的青草也要拿出来给它们吃一点。
它们是她的战士,何真真必须得对野牛们好一点。
月湖,早已经干涸!
干涸后的裂缝就像树枝分的叉一样,纹理清晰。
干得太彻底,连条死鱼都找不着。
李达带着一帮人又准备去挖湖时,被何真真阻止了。
“不用白费力气了,下面没有水!”
众人一听,心里都不好受。
只能挖坑蓄水了,少是少了一点,只要渴不死人就行。
于是一帮大老粗们,二话不说,直接扛着锄头去挖坑去了。
既然没有井水吃,那他们就多挖一些坑,挖的越多越好。
只有李达没有走开,他站在何真真的身边。
“老大,这月湖看起来很大的样子,里面的裂缝又很宽,我们是不是又得绕路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得绕路。”
“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离西洐山又远了一点?”
“不会,月湖要是有水的话,我们不是得一样绕开吗?”
“也是哈!”
李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章大洪的蠢病给传染了。
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犯起了傻!
“李达。”
“啊!”李达答应地猝不及防。
“杨德义突破了,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呀。上次你们从黑渊林回来后,和你在一起的人都突破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你有羡慕过吗?”何真真问道。
李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然羡慕,不过机缘这个事情,也是要靠缘分的,所以我不会嫉妒他们的。”
何真真看着眼前的李达,觉得他成长了很多,但他在她的面前,却始终保持着当初遇到她时的那个样子。
“你这样想就对了。机缘确实要靠缘分,不过等到了西洐山,我决定送你们一场机缘!”
李达双眼一亮,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欣喜若狂。
“老大,你说话可得算数呀!”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真真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不过成不成,就得靠你们自己了,毕竟每个人的天分都不一样。”
突破武学的桎梏成为修仙者,本身就是一种小概率事件,机缘送到了,成不成何真真说了也不算。
李达点头,他也赞成何真真说的话。
说到杨德义等人得了机缘一事,这突然让李达想起会异能的秦玉兰。
“老大,我记得和你们一起进黑渊林的人,还有一个秦玉兰的。我们现在缺水,可不可以让她出来帮帮忙?”
原来李达一直都没有发现,他们之中少了一个人。
没发现也正常,队伍里毕竟有一万多人,他不可能人人都能见到。
“秦玉兰生病了,暂时还不能使用异能。你要是有这个想法,还不如让大家伙多挖些坑来得实在。”
好吧,原来是生病了,难怪,好久没见到这个女人了!
黑渊林一行,别人都遇到了莫大的机缘,而秦玉兰却生病了,她是不是也太倒霉了些。
李达去挖坑蓄水了。
何真真一个闪身,又进到了玉镯空间。
浮来山上,何真真感觉到多了一道气息。
随着一道房门打开,泈扶着秦玉兰来到院里。
何真真看着这两人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感觉就像是他自己扶着她自己。原来这么久了,何真真还是把秦玉兰当成泈。
此时的秦玉兰显然是躺得太久了,身体还有一些虚弱。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如果没有泈搀扶的话,恐怕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何真真!你看,秦玉兰终于醒了!”泈说这话的时候,掩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
“嗯,我看到了。”何真真答道。
秦玉兰轻轻地甩开泈的手,有些羞涩地说道:“你不用扶我的,我能站稳。”
泈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你行吗?”
她点点头,“我可以!”
泈还是依了他。
秦玉兰走到何真真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轻柔地说道:“让你见笑了。”
何真真见到现在这个秦玉兰站在自己的面前,还很是不适应。
实在是两人的说话方式和性格方面,太天差地别了。
她有点接受不来。
何真真干笑了一下:“没关系 ,你才刚醒来,我能理解。”
秦玉兰再次浅浅一笑:“之前我虽然已被泈附身,但你和泈相处的过程我都知道,所以我认识你,你是何真真。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吗?”
何真真说:“可以。”
见何真真说可以,她笑得灿烂如花:“我是秦玉兰,真正的秦玉兰!”
“我是何真真,一直都是何真真。”
一旁的泈也忍不住说道:“我是泈,一个神魂老是出走的泈!”
泈话音一落,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
何真真问泈,“泈,以后你的神魂还会出走吗?”
泈苦笑地说道:“这还用说吗?每一百年来一次,一次比一次更刺激。”
“谁说的,这一次,不是就例外了吗?”
“说的也对,但能改变我以后神魂不用出走的结果吗?”
“或许这次之后,你就好了呢。”
泈期待地看着何真真:“何以见得?”
何真真给他说了好几处不同的地方,“你看,其一,你第一次附身在了一个异能者,其二,你第一次被送回了家,其三,你的附身第一次没死成,其四,浮来山被搬走了。”
前面三条,何真真都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他神魂出走跟第四条有什么关系。
“我的神魂跟浮来山有什么关系?”泈没好气地说道。
“可能和那阵法有关系吧!”何真真其实也不太确定,“当然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泈沉吟不语,是啊,或许真如何真真说的那样,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