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我能听的话吗?”
陈俊听到李飞说要处罚这脚盆鸡这位忍者时,整个人直接是被李飞说的这话给震撼住了。
“飞爷真不愧是飞爷,这种令人发指的责罚都能想得到,真是让人解气啊!”
夜铭听到李飞这么说,整个人也是被这种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处罚给震撼住了。
让男人变成女人,这种观念和想法在九十年代的华夏,属于十分新奇。
能够接受这种转变的人有,那就是金鑫,一位世界级别的舞蹈家。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没有这种观念。
要知道,华夏可是一个十分注重子嗣传承的国家。
从来都不会有人想到去转变自己的性别。
更加炸裂的是。
李飞让对方转变性格之后,还有让对方去拍摄脚盆鸡最大的文化动作片。
关键的是,还有让对方去跟黑人一起拍摄。
光是试想一下整个人都是十分炸裂。
甚至是,直接颠覆所有人的认知存在。
他们打死都想不到,还有李飞说的这种炸裂的玩法。
“八嘎雅路。”
伊贺横须听到李飞说出来的如此折磨自己的方法,他整个人都被吓住了。
色厉内荏的朝李飞咒骂了一声。
他接受过各种各样的残酷训练,也接受过各种不同的刑法处罚。
可他唯独没有试过李飞说的这种处罚。
甚至,他听都没有听过。
尤其当他听到李飞说要让去脚盆鸡拍摄文艺动作大片,还是跟黑人一起拍摄。
他怕了。
他虽然是伊贺家族的家主,但对于自己国家最有名的爱情动作文艺片,也是十分爱看的存在。
他最喜欢看的是欧美猛男跟他们脚盆鸡的动作女星们拍摄的大片。
因为,他可以常常的把自己给幻想成为那些欧美的猛男。
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自卑完完全全的给隐藏下去。
而比起欧美猛男更加凶猛残忍的是黑人。
他看过一些黑人猛男跟他们脚盆鸡那些动作女星拍摄的动作大片。
光是对方亮出来的那一刻,伊贺横须整个人瞬间陷入自卑之中来了。
那种来自更深层次的降维打击,可懂?
一棵豆芽菜跟一根茄子比较,豆芽如何能不自卑起来?
豆芽一折就弯,一碰就容易爆汁出来。
茄子,不仅是粗壮有力,而且不容易爆汁,就算是茄子蔫了吧唧,它的体型依旧是在这里摆着。
而欧美人比起黑人来说,他们依然是没有给人强壮。
人都是梦想自己的要不起别人强大,甚至是梦想自己能够成为和别人一样强大的人。
但是对方要是太过强大的话,这就不是梦想,而是一种恐惧的存在。
这就如同,当年脚盆鸡面对自己鹰酱爸爸一样。
膨胀时候的脚盆鸡幻想着自己和自己鹰酱爸爸一样强大。
可是当他鹰酱爸爸发力的时候,脚盆鸡再一次面对自己鹰酱爸爸的时候。
内心之中只有恐惧的存在。
他们根本不敢在想自己要如何超过自己鹰酱爸爸。
伊贺横须的内心想法也是这样。
他内心之中丝毫的不敢想这些。
更加不敢想李飞真要这样处罚自己的话,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关键是他听到李飞说,要把自己伊贺家族的身份给曝光,让整个脚盆鸡的人都知道。
他想他会疯掉。
甚至,还会让他的伊贺家族彻底的蒙羞。
自己也会成为伊贺家族的耻辱存在。
“我现在是俘虏,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们要善待俘虏,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不好意思,现在华夏和脚盆鸡没有开战,况且你也不是穿着脚盆鸡的军服。
所以,你不属于是俘虏,你是现在是杀害华夏两位军人的歹徒。
我有权利如何处置你。
让戒疤猴子的移树医生来帮你移树,帮你挖坑,再让你去岛国拍摄这些大片,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要避免这些的话,最好是老老实实的说出幕后指使者是谁。”
李飞听到伊贺横须说他是俘虏,笑着朝他说道。
“你...你不...不能这样对我。”
伊贺横须听到李飞的话,他连忙开口朝李飞说道。
因为,他的脸颊都有被缝针,只要说话就会牵扯伤口。
所以他说话并不是利索。
不过,这种伤痛他还是可以忍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交给华夏的官方去审判你在华夏犯下的罪行。
但如果你要在嘴硬的话,我将会让你成为整个脚盆鸡内最火爆的女星。”
李飞开口朝着伊贺横须说道。
“我说,我说。”
伊贺横须可不敢赌,万一对方真的把自己给移树挖坑,在让自己去拍摄爱情动作电影。
那么他伊贺家族千年的荣誉,将会彻底的葬送在他的手中。
“说吧,是不是你们脚盆鸡的皇室让你过来暗杀我?”
李飞听到伊贺横须说他愿意说出自己幕后指使者,他直接开口问对方是不是脚盆鸡的皇室。
“嗯。”
伊贺横须也没有隐瞒,直接是点头承认自己是脚盆鸡天皇派来暗杀他的人。
“呵呵,很好。”
李飞听到伊贺横须的话,他露出一道冷笑出来,直接是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脚盆鸡皇室的电话。
对于李飞这个级别的身份来说,他想要得到脚盆鸡皇室的内部电话号码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莫西莫西?”
“让你们脚盆鸡名仁天皇给我接电话,告诉他老子叫李飞。”
李飞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直接是开口朝对方霸气道。
“八嘎,你一个支那人敢对天皇陛下不敬,信不信我们大脚盆鸡帝国再一次对你支那发动战争,把你们支那人全部都给杀光了。”
脚盆鸡皇宫的大内总管在听到李飞这番对他们伟大天皇陛下不敬,气得他发出要在对华夏发动战争的话。
“你告诉名仁这个大头儿子,只要他敢宣布发动对华战争,我华夏等着他。”
李飞可是不惯着对方,冷笑的朝这管家道。
“八嘎雅路。”
名仁天皇的管家听到李飞的话,气得他朝李飞大骂道。
“八嘎你娘了个腿,给老子叫你们名仁大头儿子给我滚过来接电话。
要不然,我让你们脚盆鸡明天的经济一夜回到一战之前去。”
那管家听到李飞的话,他心中也是暴怒。
他想要开口反骂李飞。
可当他听到李飞说让他们脚盆鸡的经济倒退到一战之前。
李飞这话瞬间让他想到了什么。
语气瞬间结结巴巴的开口朝着电话另一头的李飞道。
“你...你支那人李飞?”
“支那你妈的头,老子是你脚盆鸡爸爸,让名仁大头儿子出来跟老子说话,一分钟内名仁没来,你们脚盆鸡就准备承受爷爷的怒火吧!”
李飞听到这总管称呼自己是支那人,直接是点燃他心中的怒火,开口出朝他怒骂道。
支那人这三个是脚盆鸡对于华夏的一个污蔑的词语。
对方一口一个支那人,能不让李飞生气吗?
脚盆鸡算是东西?
我们华夏繁荣之时,他们在做什么?
一个个和野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甚至,他们连自己的文化都没有,甚至就连文化和认知都没有。
父亲和女儿,母亲和儿子,各自近亲繁衍后代。
所以,脚盆鸡这种喜欢近亲结婚的事情,是刻画在他们骨子里面,改变不了。
这种基因是那种深深的所有脚盆鸡人的基因之中,哪怕是再过几千年,上万年。
对于他们这个民族来说,都会一直遗留。
有一句华夏的老话来形容脚盆鸡最合适不过,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嗨,阁下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知天皇陛下。”
总管连声恭敬的回答李飞。
没办法,脚盆鸡的人就是这样的狗性,面对比自己强大的人,他们会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露出自己最卑微的态度。
甚至,让他们跪下舔脚,他们都会露出一副毕恭毕敬,还会说很香很好吃。
所以,脚盆鸡这个国家的尿性就是怕比他们强大的人。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脚盆鸡的名仁天皇就来到电话旁边,拿起电话道。
“摩西摩西。”
“摩你妈的头。”
李飞直接是开口朝着名仁天皇怒骂一声。
“好你一个近亲繁殖的大头矮个子的儿子,敢派人来暗杀你爷爷我。
真的当你李飞爷爷没有半点的脾气是吧?
既然,你派人来暗杀爷爷,那你也就给爷爷等着,这件事情我们之间没完。
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脚盆鸡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畜生。”
“八嘎雅路。”
名仁天皇听到李飞在电话里面朝自己一顿疯狂的输出,他整个人顿时是怒气攻心。
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朝着李飞骂道。
“李飞,不要以为你有点钱,就可以侮辱朕,污蔑大脚盆鸡天皇,朕可以让你凌迟处死。
诛杀你九族信不信?”
“哈哈...哈哈。”
李飞听到名仁天皇的话,他忍不住发出一道哈哈大笑。
开口朝名仁天皇道。
“你这个武大郎大头基因残废,你还真当自己是一根葱?
诛灭我李飞的九族,你算什么东西?
你李飞爷爷让你来华夏诛灭我九族,你的人敢来吗?
不敢来的话,你就是我李飞的曾孙子。”
“你...。”
名仁天皇听到李飞的话,整个人都被气得说不出来话。
他还真的没有这个实力和能力来华夏诛杀李飞的九族。
“你要叫我曾爷爷,我的曾孙子。”
李飞直接是开口朝着脚盆鸡的名仁天皇骂道。
“你这个不孝的曾孙居然敢派人来暗杀你曾爷爷,这件事情,曾爷爷我不会放过你,等着曾爷爷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听话的曾孙。
希望,你们脚盆鸡能够承受住,曾爷爷我的怒火。”
“八嘎,李飞你说清楚,朕什么时候派人去暗杀你了?”
名仁天皇可是不会承认自己派人去暗杀他。
“死不承认是吧?”
李飞听到名仁天皇的话,开口朝他道。
“你派来的伊贺横须已经被我生擒了,他为了保命直接是把你派来华夏暗杀我的事情,全盘都告诉我。
你想要否认也没有用,你就准备承受你曾爷爷我的怒火吧!”
“八嘎,伊贺横须这个废物,居然被人给生擒了,他难道不知道完成不了任务咬毒自尽吗?”
名仁天皇听到李飞说他把自己派去的伊贺横须给活抓了,对方还把自己给交代给了李飞。
心中不由是狠狠的咒骂对方是一个废物。
当即,名仁天皇开口对着李飞解释说道。
“李飞,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朕也不知道什么伊贺横须。
而且,在我们脚盆鸡根本就没有什么忍者。”
“曾孙子,也曾爷爷我说过对方是忍者吗?”
李飞听到名仁天皇说出伊贺横须是忍者的身份,他开口朝着名仁天皇道。
“曾孙,你这是在跟你曾爷爷不打自招啊!”
“八嘎,朕又说忍者吗?”
名仁天皇见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生气否认自己没有说过这话道。
“曾孙,你曾爷爷我现在不管你有没有说过这话。
现在,你曾爷爷我告诉你,等着曾爷爷我对你们脚盆鸡的报复,希望你们脚盆鸡的经济能够坚挺住。”
说完,李飞直接是挂掉电话。
嘟嘟....嘟嘟。
名仁天皇听到电话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他气得直接是把电话朝地上狠狠的摔去。
砰...。
瞬间。
座机的通话话柄摔得四分五裂。
“陛下息怒。”
管家看到暴怒的名仁天皇,他连忙跪在地上叫道。
“朕都被一群贱民欺辱在头上了,你让朕怎么冷静?”
名仁天皇来到总管的面前,一脚狠狠的踢在总管的身上。
被踢倒在地上的总管不敢反抗,也不敢发火,只能是默默的忍受着。
跪正之后,他的口中还不断的喊着。
“嗨。”
另外一边。
帝都,李飞的府邸内。
“飞爷,你说咱们要怎么朝脚盆鸡出手?”
陈俊听到李飞和脚盆鸡天皇的对话,他第一个站出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