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有敌袭!”刚从林蒹葭的空间里出来,就听见福顺在门外报告。
“想想,我去城门那里看看,你在家乖乖的休息,不许乱跑。”说完抱了抱林蒹葭,又亲了她两口,才匆忙离开。
林蒹葭吃饱了,也睡好了,做了一会儿孕妇瑜伽,好像真的没什么事了,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她还没有这么空闲独处的时候。
忽然闲下来,有点无所适从。
那就去继续自己的种树大业吧,毕竟这么多大爷都等着吃果子呢。
把盒子里生出的苗移种到药田边,几十棵形成一个小方块,还挺有规模的,浇了灵泉水,不怕会活不了。顺手把九死还魂草和铁皮石斛也浇点灵泉水。
“要加油长哦!”
继续把平安果的种子放到盒子里发芽,失策了,只有自己吃的果核里留下的种子,下次,一定让大爷们吃果子时把种子留下来。
大爷们都是讲究人,不对,是讲究兽,别管多想吃,谁也没私自摘。
刚才承威说太子是个变态,到处搜罗漂亮的小孩子,那么,郡守府的那些孩子是不是给他准备的?
从郡守府里收的东西都在养殖场边的仓库里,正好现在有时间,去看看能不能发现点证据。
下人房的东西都散出去了,郡守府没有女主人,只有郡守和他儿子的房间还有书房,可能会有蛛丝马迹。
寻宝开盲盒活动,现在开始了。
把所有的抽屉,床,都翻了一遍,没有书信账本,倒是从几个暗格中发现了一万多两银票。
林蒹葭曾怀疑过,怎么郡守家都是现银,没有银票呢,现在是有了,虽然不多。
这足以说明,郡守是个贪婪而又多疑的人,只想把银子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没找着就算了,林蒹葭拿着银票往仓库门口走,这仓库被林蒹葭翻的一片混乱,地上到处都是东西,走着走着就被绊了一下,一个趔趄,手中的银票都掉了。
林蒹葭只好低头一张一张的把银票捡起来,低着头一抬眼,正好看到那郡守的床板底下,有一个暗格,呵呵,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隐蔽的暗格放的肯定是机密的东西。
打开暗格,正是自己想找的账本和一些书信,林蒹葭翻了翻,明明那些字自己都认识,怎么,写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哦,估计是用什么暗语写的吧,还是不费脑子了,交给承威就好了。
这忙乎的时间可不短,听见有丫鬟在门外说:“林姑娘,吃午饭了。”
林蒹葭赶紧闪身出了空间。
午饭的菜色有菠萝咕咾肉,清蒸鲟鱼,凤尾虾球,白切鸡,还有两个青菜。都是林蒹葭的心头好,虽然这顿饭没人给布菜,她吃得也相当满足。
“瞧瞧这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这个吃相也太差了。”那是一个穿绿裙子的丫头,小声的对旁边穿黄裙子的丫头说的,那黄裙子的丫头慌忙制止:“你别胡说,早上主子刚吩咐的话你忘了?别惹事。”
那绿裙子以为她小声说话林蒹葭听不到,岂不知林蒹葭日日喝灵泉水,耳力非凡,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黄裙子怕惹祸上身,走开离绿裙子稍远一点站着,摆明不想继续和她闲聊。
“切,胆小鬼,主子也就是随便说说的话,你还放在心上了,你看,就她这土鳖样子,也配。”
林蒹葭本不欲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可是又想到,自己以后是一定会和承威在一起的,如果此时放纵了一个,接下来可能就会有无数个,不胜其烦,不如,就来个杀一儆百。
林蒹葭放下筷子,漱了口,走到旁边的偏厅里喝茶。
轻轻押了一口,便放下茶杯,对一直在身边不远处侍候的忠叔说:“二皇子府的规矩是主人在吃饭,丫鬟可以在下面品头论足吗?”
“这,这怎么能允许?”忠叔诚惶诚恐,他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被,别看他一直跟在林蒹葭身边,可是啥也没听见。
“就是那个穿绿裙子的,她若不承认,问问那个穿黄裙子的,就知道她都说了啥。”一件小事点到为止,林蒹葭起身回房。
林蒹葭没有再关注管家怎么处理的那个穿绿裙子的丫鬟,只是她再出来走动时,府里人面上的表情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这样也好,省得麻烦。
下午,小金回来了,一等着林蒹葭拿下信筒,就迫不及待的让林蒹葭把他收入了手镯空间。
知道家里人不再惦记自己,已经继续往容县出发,心里安定了不少。
府中实在无事,她想去北城门看看,以她的身手,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至于会添乱。
她能说她就是想承威了吗?想时时刻刻的陪在他身边。
林蒹葭换了自己放在手镯空间里比较方便出行的衣服,吩咐门口守着的小丫头,让她通知管家,备好她的马,她要出去。
管家倒也不拦着,只是让两个护卫好好跟着,“林姑娘要是有一点闪失,你们提头来见。”
“在下遵命。”两个护卫齐声应下。
赤焰一见到林蒹葭就好像走失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娘,哒哒哒的跑过来:“主人无良,把赤焰丢下这么久都不管。”
这马大爷不傲娇了,改撒娇了?“主人无良,不骑赤焰也不把赤焰收进空间,咴咴,这里的草不好吃,水也不好喝。”
“在二皇子府这段时间,你都不能进空间。”林蒹葭抚摸着他的鬃毛安抚它,“你乖乖的我就给你一个果子吃。”
“那好,主人,现在咱们去哪儿?”赤焰狗腿的问。
林蒹葭忽然明白了,自己这是被套路了吗?
脸上戴上面纱,侧骑上赤焰,稳稳的往北城门而去。
那两个护卫看到林蒹葭什么都没做,那马就自己曲下前蹄,降低自己的高度让林蒹葭上马,惊得张着的嘴半天都合不拢。
果然,咱们主子是谪仙,林姑娘是仙女,单看这匹马,全大楚怕也找不出第二匹来,这得是什么样的家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