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有限,陈四钱就用一个大锅加上系统商城里面买来的材料做了一锅炖菜,要花的时间比较久,陈四钱也有闲情听一听莫问天的故事。
在多方的催促下,莫问天缓缓开口:“这事还要从我太爷爷说起,我太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公认的年轻一辈第一的刀客,自创了我莫家的三才刀法,同年龄之下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后来遇到了我的太奶奶,我太奶奶是东洲琅琊剑阁的大弟子,深得当时剑阁掌门第一剑痴的真传,两人交手之后打成了平手。听我爷爷说,我太奶奶好像也是个半个剑痴,想要凭借我太爷爷磨砺自己的剑道,所以后面经常主动来找太爷爷切磋,一直都是平手,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打着打着就决定成亲了,太爷爷当时到琅琊剑阁提亲,第一剑痴让太爷爷接住他三招,如果没有死的话,就把太奶奶许配给他。”
说了一大串,莫问天嘴巴有些干了,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也没有见过具体画面,我爷爷也没有和我说过,只知道当时我太爷爷原本是接不住第三招杀招的,当时我太奶奶出来为太爷爷接下了那一剑,两人都受了伤,不过琅琊剑阁同意了这门亲事,两人在半年之后就完婚了。结了婚之后,两人还是没事就切磋,非要分出一个胜负,证明刀和剑那个更强。到后面我爷爷就惨了,身为我太爷爷和太奶奶的独子,从小就要学习刀剑两种武功,但是我爷爷是个武学奇才,后来还自创出了左手剑右手刀的绝学魔刀佛剑,被人称为刀剑双绝。”
“只是,呃,这是我奶奶说的,我爷爷这人,脾气古怪,因为和我奶奶是家里指定的娃娃亲,我爷爷不想要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家里又一直被太爷爷和太奶奶压着,所以偷偷离家出走了,跑到外面到处兴风作浪,而且还到处沾花惹草,欠下了不少情债。”
莫问天说到这的时候,殷晴似是有些不满地瞪了陈四钱一眼,陈四钱一脸无辜,自己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看到系统页面中的受到埋怨,陈四钱苦笑了一下,默默地往炖菜里面加着最后的调料,搅拌了一下之后就能出锅了。
为三个盛了一碗,陈四钱才为自己盛好一碗,随后问道:“然后呢?”
莫问天被炖菜的味道惊到了,听到了陈四钱的问题,连忙吞下嘴里的食物:“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爷爷也不知道怎么的碰上了一个天清派的弟子,好像还是当时天清派掌门的亲传弟子之一,那前辈还说非我爷爷不嫁,后来我爷爷就被当时的天清派掌门一路追杀,因为我太爷爷的面子,天清派最后没有拿我爷爷怎么样,不过那女弟子好像一直被关在天清派之中。”
“后来我爷爷和我奶奶成亲之后,一直被我奶奶压一头,和以前的那些花花草草差不多叶都断得干干净净了,那个天清派的前辈他后来也从来没有见过,我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叮嘱过我不要去招惹天清派。”
这算什么破事啊,陈四钱叹了口气,这根本就是始乱终弃的渣男啊。
说完了故事,莫问天哗啦哗啦地吃着炖菜,像是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剩下三个人倒是没有什么心情吃了,殷晴一脸不爽,倪白衣同样面带愁容。
“陈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厨艺这么好啊,这比我家厨子做的都好吃,娘的,出门这么久,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莫问天又吃完一碗,摸着肚子,依旧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陈四钱让莫问天再吃一碗,看殷晴和倪白衣两人,估计是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了,吃完消化了一阵子。待到四人收拾好,上马之后,绥绥突然从马包里面钻出来,轻巧地蹦到陈四钱怀里,开始叫肚子饿了。陈四钱才想起她来,昨晚小狐狸玩闹累了,直接就在倪白衣怀里睡着了,被陈四钱随手放进了马包之中,今天早上估计都被村民们的礼物淹没了,不过看她还一副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陈四钱也就放心了。
绥绥平时一直都在睡觉,肚子饿了自然会跑过来要吃的,陈四钱也都习惯了,也不怎么管她,这么多天了,也没有看出这吃了天赋果的小狐狸也表现出对得起她战宠称号的能力。喂饱了绥绥,这家伙很自觉地就溜回了被自己当成临时小窝的马包,睡得心安理得。
平安无事地赶了一天路,陈四钱终于将那颗恶魔伴生物完全吸收完毕,这颗晶体的效果很简单,就是存储异能,没事的时候可以往里面注入异能,紧急情况下可以直接利用其中的异能。
入夜,四人在路边扎营过夜,陈四钱拿出了两个简易帐篷,一个归莫问天,一个则是给殷晴和倪白衣,陈四钱不需要睡觉,他准备进入灵魂海看看灰神的情况,系统一直都没有提起过灰神,灵魂海过于宽广,有一部分还是系统和陈四钱的共有物,大概关系就是陈四钱是房东,系统是租客,灰神现在应该是在属于系统的那一部分之中。
“那么我守后半夜,陈兄弟你守前半夜吧。”听到陈四钱说要守夜的提议之后,莫问天决定两人轮流来。
“好。”陈四钱也不多说。
吃完简单的晚饭,喂饱了绥绥,陈四钱直接坐在火堆边上,内视进入了灵魂海之中,看到了系统化身的小萝莉正在和灰神下围棋,小萝莉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灰神则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拥有游戏权柄的神,下棋居然一直在连败。看到陈四钱来了,灰神直接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哭诉系统欺负她,只是手刚一伸过来,就被系统化身拍开了。
“啧。”灰神坐回原地,系统化身好像是故意要气她一样,直接投入陈四钱的怀中,一副撒娇的样子,陈四钱无语地将她推开。
“你们能相安无事就好。”陈四钱有些无奈,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