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老妈也问及了孩子的事。
“妈,这得缘份啊,我和小晨都很正常,也没有刻意回避。”
“反正我不管,最迟明年,我一定要抱上孙子,你看着办。”
得,不管他怎么说,两边父母都是不信的。
在他们看来,怀孕不是难事,赵亘就是无意间的产物,有啥难的。
所以,两边都认为,是他俩刻意的不想要。
懒得再解释,明年不怀孕,他们又能拿自己怎么用。
到了家里,一大家人都在,闲聊之际大家都刻意回避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晚上,赵亘搂着媳妇腻在床上。
“晚上做饭时,咱妈在厨房问我,咱俩是不是刻意避孕了?”
对于孩子,魏司晨不反感,或者说她也是积极的,她很想看看,自己和赵亘的结晶,到底是长啥样的,
一想到这个,她也会偶尔的母爱泛滥。
赵亘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她有些苦恼,也有些压力。
“媳妇,别那么大的压力,压力越大,只会适得其反。”
“可是我都27岁了,我同学好几个都是妈妈了。”
赵亘在她的鼻子上轻刮一下,正想再劝,媳妇的手已经开始下探。
“还挺精神的嘛,我们再来。”
赵亘都无语了,他是蛮喜欢做运动的,但如果这项运动只是为了某一目的,那就没有想象的那么美了。
就像现在,对姿势啥的,媳妇都做了严格的要求。
一番忙碌一身汗啊。
这还不算完,媳妇又不知从哪学来的东东,非要他扶着,媳妇要表演倒立的绝活。
小脸憋的通红,这才算完。
估计再过一年还是没动静,两边父母不崩溃,自己这个傻媳妇就得先崩溃了,
不行啊,自己还得努力,就算为了媳妇。
……
这两天,赵亘在忙着宣发我和我的祖国。
上级领导极为看重,作为编剧和导演之一,他肯定要吆喝两嗓子。
他接受了电影网的采访。
对方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他,你既然如此爱国,写出了我和我的祖国,你为什么要去好来乌拍片?
你去好来乌,是不是代表着你认同西方的价值观要好于国内?
所以你拍我和我的祖国,只是一次政治任务?
你认为这样的政治任务有意义吗?人是具备独立思考的,这样强行灌输会不会是另一种的不自由?
赵亘看了眼面前的女记者,很明显这个女人是个黄皮白心,
或许赵亘前一段时间去了m国,让对方觉得,自己应该是同类。
他看向女记者平淡问道:“你爱不爱国?”
女记者微微一怔,片刻才道:“我当然是爱国的。”
赵亘点点头,沉吟片刻,首先表明态度道:“今天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们不能刻意剪辑,我这里有监控,
如果你们刻意歪曲我的意思,我会将原片上传网上,并对你们进行起诉。”
女记者一听他如此郑重,还以为他要放炮了,当下兴奋道:“我以一个媒体人的职业操守保证,我们不会歪曲您的任何一句话。”
赵亘再度点头,脑中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道:
“你问了四个问题,我一一作答。
关于第一个,我去好来乌拍片子的原因,非常简单,我要学习,我要带着星辉走出去。
固步自封,闭门造车,那么星辉永远做不大。”
“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您认为好来乌比国内更先进,或者说更有创作的空间?”
“你这句话已经在歪曲我的意思了。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们的起步晚,是有差距的,
这个时候,我们就要有迈出去主动学习的决心。
至于你所谓的创作空间,我只能说市场决定我要选用什么样的剧本。
我去好来乌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赚钱,二是学习。
至于说去好来乌拍了片子,和我又拍我和我的祖国,这有冲突吗?
如果,我是一个m国人,或者说我加入了对方的国籍,我再来拍我和我的祖国,那就有了大问题。”
说到这里,赵亘似想到了什么反问道:“对了,你是中国人吗?”
女记者再度一怔,随即略显慌乱道:“我问您这些问题,和我是不是中国人好像没关系。”
赵亘笑了笑,没有再穷追猛打。
原本不想再接受采访,但想了想,有些话还是一次说清楚比较好。
他接着回复第二个价值观的问题。
“价值观很难评定说,国内外哪个好,因为这不是以国家或群体来区分的,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于别人的价值观。
我们国家普遍的价值观,我不认为不好,相反我认为好过大多数群体,
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是以集体、家庭为主导的,这就很有温度,而不是冰冷的关上门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再说第三个问题,我和我的祖国是不是一项政治任务?
这个确实是,因为上面有这个想法,我才创作了这个本子。
但我需要明确一点,这个本子我迟早会拍的,与是不是任务无任何关系,因为任务我能申请到补助资金,
所以我提前拍了。
再说第四个问题,这个强行灌输会不会是另一种不自由?
首先,你这是个病句,我们有强行灌输吗?我们逼迫任何一个人买票了吗?
这些都没有,何来的强行灌输。
我再申明一点,爱国是需要引导的,我们不希望每个人都成为民族主义的愤青,但作为一个国人,爱国不是根本吗?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塑造了家国天下的社会结构,互敬友爱,这些难道是错的吗?
我不希望有人老是拿着老外那两三百年的历史,来和我们对比,时间会告诉他们,
除了小偷和强盗这两种身份,其他身份他们是不合格的。”
女记者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本想再问,赵亘却以时间有限给拒绝了。
屁股坐歪了的人,问的问题会让他感觉是那么幼稚。
“对了,千万别试着去剪辑我的每一句话,这是之前我提醒过的。”
女记者这次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点点头,然后收拾东西就走了。
赵亘的心情也很不爽,他说不希望人人都是民族主义的愤青,但他自己恰恰就是。
所以,在女记者刚打开门时,他就骂了一句傻逼。
女记者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
赵亘对若若道:“把刚刚那段的监控保存下来,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