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真是少爷?”皮海慎重地问道。
“就是少爷,昨天回来的时候比现在稍微好些,今儿真是没法看了。”小喽啰觉得少爷真是可怜。
打死就算了,偏偏这样生不如死地活着,也难怪门主那么大的火气。
皮海凑近看了看,给少爷把了把脉,随后把小姐从空间带出来。
金九穿着隐身铠甲,眼前的小喽啰也看不到她。
她上前查看皮鲁的情况,发现这家伙是中了别人的毒咒和蛊毒,他暂时不会死,但是会一天天耗下去,直到痛苦而死。
这个法子真够歹毒的,她估计是达尔城城主干的。
“门主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皮海问道。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您也知道,门主向来没个准。”小喽啰说道。
听到这话,金九低声跟皮海说道:“我让白狗子跟你先离开。”
皮海照着小姐的话去做,随便找了个说辞,带着米莉亚离开这个地方。
金九站在旁边观察皮鲁的情况,等着小喽啰离开之后,她又用灵力查看一番,发现即便是解开这咒法,这人活下来也不能像个正常人,而是成为傻子。
这是真的很毒!
她再次感慨了一句。
等着白狗子把皮海和米莉亚带进空间,她才回到空间。
既然门主这么在乎这位少爷,肯定还会再来,不过,关于这位少爷的事情,她还得去问问那个林西。
闲置空间里的林西,每天被关在牢房里,身上的修为被废掉,她除了能看到偶尔来送饭的灵兽,看不到任何人。
终于看到许久没露面的金九出现,她激动地喊道:“你到底要把我怎样,如果想杀我,那就杀了,把我关在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金九笑眯眯地说道。
林西看着金九来者不善,却依旧十分平静的样子。
“说吧,你想问什么?”她问道。
“你是不是门主的私生女?”金九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噗嗤!
听到这个问题,林西忍不住大笑起来:“姑娘,你开什么玩笑,如果我是他的私生女,他怎么可能让我出来冒险?还要受皮鲁的气。”
“那皮鲁是城主的私生子?”金九问道。
林西听完惊讶地看着金九问道:“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和他虽然合不来,可是我们从小一起受训,我吃过的苦,他大多应该也吃过。”
“有时候,越是想让自己孩子站起来,对自己的孩子就越狠,这种事情不必大惊小怪。”金九见过这样的父母,把子女养成了最苦的人,只为让他们真正成长起来。
不过,大多是都会适得其反,最后父子父女不和收场。
林西突然沉默下来,她依旧是一脸好奇地看着金九。
金九拿来蓝色水晶球,让林西看看皮鲁现在的情况。
“怎,怎么会这样,前段时间我看到他还好好的。”林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多么高傲的男人,居然变成了这般,恐怕其中吃了不少苦头。
“我刚才又去看过了,皮鲁也不是风狼,你们都不是,所以我猜想你们其中一个定是门主的私生子或者私生女。”金九说出自己这么猜测的原因。
林西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种种过往。
沉默许久之后,她说出了一个曾经看到的画面:“陶长老对他的关心特别多,你们可以去问问陶长老。
那位陶长老善于用毒,门主毒性复发的时候都是传它去看诊,或许它能知道些什么?”
金九听完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等等,你们到底能不能放了我?”林西问道。
金九缓缓地转过身去,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那就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结局了?”
林西不明白这件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金九早就没了踪迹。
金九去旁边的牢房找到陶长老,问起陶长老关于皮鲁和林西的身世。
陶长老没想到金九会问这件事,它有些犹豫起来。
“不是言之不尽,怎么就不说了?难不成他还是你的私生子不成?”金九故意这么说了一句。
“不不不!”陶长老连连摆手。
“那就说。”金九不耐烦地问道。
陶长老嘻嘻一笑说道:“少爷是人,我是风狼,怎么可能生下一个人类孩子?”
“那他们谁是门主的私生子?”金九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是,但是相比之下,门主对少爷关心多一些。好几次,我都偷偷看到门主坐在少爷身边,看着熟睡的少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陶长老把自己看到的一件事告诉金九。
“那你见过门主的样子?”金九又问道。
“这倒是没见过,他每次出现戴的都是那种半截面具,只能看到那张嘴,嘴以上的都看不见。”陶长老摆了摆手。
“画出来。”金九扔给陶长老一支笔,一张嘴。
陶长老……
光画一张嘴有啥用啊?
可,他也不敢反驳,人家说画,那他画就是了。
金九拿到那张嘴的画回到大院子,把从林西和陶长老嘴里问到的话告诉大家。
狐美人看着皮鲁现在的样子,估计要活下去的可能很小。
“狐美人,你怎么看?”金九问道。
“现在不好说,晚上看看这个门主什么情况再说。”狐美人没有马上下定论。
金九拿着这张画让皮海和米莉亚认真看看,看看是否有点印象?
结果,皮海和米莉亚都摇了摇头。
金九想着既然他们都不认识,便是拿着那张嘴唇画给了白狗子,让白狗子和小灰灰跑一趟城主府,看看城主和夫人是否对这样的嘴有印象?
白狗子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城主说嘴上有一颗痣的人不多见,虽然他没有印象,但是要找起来不是很难,他会派人偷偷去寻找这个人的消息。
金九他们在原地等待,等到天黑,等到午夜,终究没看到门主出现。
三更天的时候,金九他们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有了动静。
屋子里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就戴着面具,而且嘴角上有一颗红痣。
“来了,来了,门主终于出现了。”噶里激动地喊了起来。
睡在院子里的人全都醒了过来,一个个凑到显象镜面前观察着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