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下午临时起意和顾锦宸说的俩孩子的名字,就这么从顾叔华的嘴里说出来,白青枫讶异了一刹,随即问道:“顾锦宸告诉你的?”
然后她看到了顾叔华手腕处的伤口,“你胳膊怎么了?”
顾叔华回来时候穿的外套盖着手腕的伤,白青枫没看到,此刻洗了澡,自然是露出来了。
他漫不经心的说:“没事,碰了一下,已经处理过了。”
顾叔华双手撑在白青枫身体两侧,一双深眸盯着她的眼睛,有些不满又有些幽怨的说:“我孩子的名字,我还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道,我有些怀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到底排第几。”
白青枫有些无语,她伸出手摸了摸顾叔华手腕处的绷带,又摸了摸他的脑后硬发,哄道:“在我的心里,之前你当然是和奶奶并列第一的,现在有了他们俩了,你们四个都是并列第一的。我对灯发誓。”
“好吧,原谅你了。我心眼儿大的很,不和奶奶,还有咱们的崽子争风吃醋。”
顾叔华伸出手环着白青枫的腰,“孩子的名字取的很好,爸爸妈妈生了你,爸爸又救了我,我们是要好好记着他们。”
“其实我就是随机想的说给顾锦宸听的,你可以再取。”
“不取了,念秋,思年,真的很好,甚合我心。我老婆真有才。”顾叔华说着在白青枫的鼻尖刮了一下。
白青枫眼眶微酸,“谢谢你。”
“不许对我说谢。你就应该指着我的鼻子说,顾叔华你以后必须听我的!”
白青枫笑的眼睛弯弯,“你这个样子好贱啊!”
顾叔华瞥了瞥嘴巴,眼眸瞬间变得暗沉,他缓缓的只起脑袋,在白青枫的唇上落下一吻,随即又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当俩人气息都有些不平的时候,顾叔华及时悬崖勒马。
白青枫感觉到他的变化,知道他在忍着,憋着笑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最乖了。”
顾叔华从他的衣服里面拽出一个东西塞到白青枫的手里。
“什么?”
“鞋子很好看。我们的女儿一定很喜欢。”顾叔华说。
白青枫摸着那两双鹅黄色的小鞋子,眼里都是柔情。
“你怎么知道是两个女儿?万一是两个儿子呢?或者是一儿一女。”
顾叔华呼出一口气,信誓旦旦的说:“我有预感,一定是女儿。退一万步讲,也至少是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白青枫无语至极。
“如果真的是一个男宝宝一个女宝宝,你怎么就那么确定男孩一定是哥哥女孩一定是妹妹?”
顾叔华挑眉道:“我说是就是,就算女儿先生出来,那也是妹妹。”
白青枫:......
好吧,你高兴就好。
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又嫌弃的抱怨:“那个顾锦宸真是个大嘴巴!对了,他走了吗?”
对上白青枫的视线,顾叔华有些不屑的撇撇嘴,他翻了个身,躺倒白青枫的身旁,把头挨着她的腰,轻轻的抚摸着白青枫的肚子说:“走了,走的时候还顺走咱们家一大袋子的糙米棒子,还有,你的狗,也被他给顺走了,他还说了,这狗叫煤煤虫没一点男狗的英雄气概,以后要叫回本名,挖煤的。”
白青枫笑了。
挖煤的...怎么不叫烧锅炉的?
果然是没有受过祖国的九年义务教育,肚子里没半瓶墨水,起个狗名字都死难听......
“对了,你回来找我了,那小月他们呢?”
顾叔华说:“他们还在处理事情。”
“会不会有危险,我听顾锦宸说他们那伙人都有那个。”白青枫压低了声音满脸都是忐忑。
“你说枪?”
白青枫一把捂住顾叔华的嘴巴,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的老大。
“你住嘴!”
顾叔华看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想了想,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两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他避重就轻:“好,我不说。没事,齐年齐月他们是专业的,一个大哥大,一个大姐大,你不用担心。”
白青枫一本正经:“我知道他们都有那些...武器。”
这下轮到顾叔华瞪眼。
白青枫不理他的反应直接说:“但是,刀剑无眼,你要让他们小心。以后如果能用文的就不要用武的,毕竟凡事都有万一,万一有个什么,到时候后悔莫及。我希望我们都能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的。”
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的。
这就是白青枫梦寐以求的日子。
此刻她一只手抚摸着顾叔华的后脑,淡然的说出这些,传入顾叔华的耳朵里,就像是拥有神奇魔力的咒语。
他的心似乎在这一刻深深的扎下了根。他知道,这就是他要的生活,有爱人,有孩子,身边围绕的都是他紧要的人。
顾叔华把脑袋埋进白青枫的腋窝下,闷闷的声音传出:“老婆,下午我快吓死了。”
白青枫心口突然一涩。
下午被突然绑架她也只是一瞬的慌张,被武天雄欺负她也只是愤怒大过恐惧,包括顾锦宸把她从黄元道那边惊险万分的偷出来她也没有过多的害怕,可是顾叔华这一句话,让她的泪腺差点儿失控。
她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顾叔华的后背,安慰道:“乖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如果你和孩子们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杀了他们所有人,然后我就去陪你们。”
白青枫知道,别人这么说只不过是表达一种心情,可是,顾叔华这么说就是已经在脑子里想过这个念头无数遍了。而且,她百分百确定他一定会说到做到,所以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无论如何也要自救的原因。
她要他好好的。
她知道从他得知她失踪到她和他报平安这段时间里,他一定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
感受到自己胸口处突然滚烫的湿润,像是刹那间心头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般,白青枫差点儿破防。
不想让他这么忐忑,白青枫生生的憋回了快要涌出的眼泪,笑着哄道:“你不是浑身上下都是石更的吗?怎么这么胆儿小?”
顾叔华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却已经带着一抹戏谑:“也不是所有时候都是石更的。”
可是白青枫一秒就抓住了他的要点,脑袋里闪过一幅幅让她肾上腺素飙升的画面,浴室里,岛台上,落地窗前,大床上,地毯上,花房里...顿时脸颊爆红。
她抬起手立刻给了他后脑勺一下子。
“你怎么那么好色?谁让你上高速的?下来!”
顾叔华理直气壮:“我不好色好什么?how are you 吗?我要是唐三藏柳下惠,你不得急死?”
白青枫语塞,被他如此不要脸噎的。
顾叔华不依不饶:“那你喜欢我什么样?软还是石更?”
白青枫想了一下,知道他今晚心里煎熬受了大罪了,乐的惯他,贴着他的耳畔悄声说:“时软时石更。”
顾叔华突然撑着小臂,把自己的脑袋从白青枫怀里拔出来,眼睛蓄满了涌动翻滚的情欲。
“老婆,我此刻就是你喜欢的第二种状态。”
白青枫面红耳赤,皓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绯红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似乎是脑海里天人交战了半分钟,她伸出手,啪的一下关掉了灯,随即柔弱无骨的手伸进了顾叔华的睡衣里。
“老婆...”
黑暗中,白青枫能听到男人因为巨大的狂喜而微微颤抖的声音。
她又羞又臊。
“闭嘴!”
“老婆,真的可以了吗?”
顾叔华声音里都是激动,还夹杂着忐忑,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把自己剥光的速度。
十秒钟,他把自己挂上空挡的同时,也剥掉了白青枫身上的睡衣,还有时间拉过被子蒙在他们身上。
白青枫对他的速度叹为观止:“顾叔华,你还是不是人?你是衣冠禽兽吗?”
某人上下其手忙活不停。
“老婆,此刻我更喜欢你用禽兽不如来形容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