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洁,曾经就只是巫家的旁枝外女,却仗着那一支的族人数量众多,加上她本身姿容出色,就妄图想要取代巫邪的嫡系身份和地位。
如今已然过去这么多年,她身为族地里某位长老的嫡孙女儿,俨然已经是巫家最尊贵的大小姐了。
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巫邪的,而那时候的巫邪,却没有如今这般聪慧,被巫洁算计了一次又一次。
“邪邪,多年不见,你可还好?”巫洁刻意地柔化了她说话的声音,使之听起来更加悦耳动听了。
巫洁在巫家有不少的追求者,还真是从来没有听过她用如此温柔的方式来说话,一时之间全部都听迷了耳朵,连自己此刻是什么处境都忘记了。
“小洁的声音真是太好听了。”
“妈呀,听得我整颗心都酥了。”
“一群没脑子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被她的声音给弄得五迷三道的。如今能不能保住你们的小命都不知道呢!”
一位脑子明显清楚不少的女子,看着巫邪的时候,面色已经煞白,因为她非常清楚,如今巫邪的实力深不可测。
当年曾经欺负过巫邪的那群人,不管是男女老幼,今天都要难逃巫邪的寻仇了。
巫邪并不关心他们的心中在想什么,而是面带戏谑地看着巫洁。
事已至此,这个巫洁不是想着该如何为当年的所作所为赎罪,却依然故技重施。
没错,巫邪已经看出来了,巫洁刚才之所以用那种酥到骨子里的声音说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真正目的是要引起骊不音的注意。
巫洁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着要迷惑骊不音?
巫邪明白过来之后,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你还是喜欢有事情就装柔弱,躲在族人的身后呢!”
“每次有事情,就用巫家的青年才俊给你挡刀,你可真行啊。”
“过去了这么些年,你还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
借刀杀人这种事情,这么多年来,巫洁练得可谓是一个叫做炉火纯青呢。
“邪邪,吾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对吾有很深的误解,吾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等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可是吾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如此变本加厉!”
“巫邪,你明明是巫家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家族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巫邪,吾奉劝你,改邪归正,否则巫家将不会有你的容身之地!”
……
看着巫洁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在滔滔不绝地数落着巫邪的不是,一边的骊不音简直觉得耳朵都要疼了。
“闭嘴吧!废话真多!”他一声怒斥,界主之言,言出法随。
巫洁立刻就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好像是真的发不出声音了。
“巫洁,有一句话你说得对,吾这么些年了确实没有多大的长进,因为吾这些年真的干啥啥不行,最后光研究如何弄人了。你放心,等会儿你死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巫洁的父母就在人群中站着,他们原本想要重合出来阻挠巫邪,却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双脚重逾千斤,别说走路了,根本连抬都抬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俩发现巫邪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正静静看着他们。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夫妻俩有一种面对死神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送命。
他们顿时就怂了。
是的,这对奇葩的男女,他们面对巫邪的一道实现,惊恐到连亲生女儿都顾不上了。
为了保命,他们非常果决地放弃了巫洁,安安静静地站在人群中。
然而,他们俩并没有想到,巫邪绝对不会轻易就放过他们俩,就在这两人的双脚被束缚的时候,他们用力挣扎之际,空气中一股若有如无的毒素已经进入他们的身躯。
骊不音似乎心有所感,也悄无声息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发现他们的死期将至了。
他并未多说什么,这两人的死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段若有若无的插曲而已。
骊不音如今更加感兴趣的是,巫邪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折磨死巫洁。
“吾记得当年,你为了能够得到巫家嫡女的待遇,想尽一切办法诋毁我,折辱我,今日吾便将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还给你。”
巫邪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的身前多了一张花梨木的条几,上面已经拜访好了一沓红纸,还有一个剪刀,以及笔墨。
巫邪用笔墨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小人的轮廓,然后用剪刀沿着轮廓线将那纸人才加出来后,平摊着放在桌子上,然后有用比对着巫洁本尊轻轻点了点,仿佛是从对方的身上获取了什么信息。
骊不音一看,不过就是最简单的生辰八字之类的,她是打算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巫洁呢?
巫邪却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等到纸上的墨迹干透之后,她这才终于准备动手了。
就在大家以为她不过就是在故弄玄虚之时,就看见巫邪脸上带着一种阴森森的笑容,轻轻地将纸人的胳膊从前往后翻,折到了后背。
现实里,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巫洁,却在这个时候听见了自己胳膊硬生生别往后朝上活生生掰断的声音。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振聋发聩,哪里还有之前那种令人沉醉的美感,分明就是鬼哭狼嚎啊。
剧烈的疼痛让巫洁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她的左手以诡异的角度被掰断。
接着,她就看见,巫邪这个魔鬼,脸上带着微笑,用剪刀对准了纸人的右手,咔嚓……
巫洁的右手冲天而起,已然是被齐根斩断,鲜血喷溅了一地。
“巫邪!你这个毒妇!”巫洁根本不知道巫邪是怎么做到的。
她无比惊恐得看见,巫邪手里的剪刀已经对准了纸人的双腿,正一下一下地将腿的两侧,剪出了一条条细密的锯齿状。
巫洁的腿也跟着出现了一条条横向的上岸,那种感觉简直是无比诡异。
“巫洁,吾奉劝你,不要用这种区眼神看着吾,否则吾有可能一紧张,不小心就将你的脑袋给拧下来呢。”
巫邪的笑意没有丝毫温度,手指好死不死地,正好抓住了之人的头,作势就要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