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然不是,你别多想,你才是我孩子的爸爸。”白茜柚安抚道。
完了,这话怎么说得像渣女啊。
没想到她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人不可貌相,她这么可可爱爱的,竟然还能当渣女。
但她这句话并不是骗商渡的。
虽然现在失忆,但她之前一定是把商渡放在了心里唯一的位置上。
商渡有句话说得很对,爱意是即便失忆也无法阻拦的本能,她就算现在想不起来,却也没有讨厌商渡。
不讨厌他的行为,比如强制爱。
是真的没有讨厌他这个人。
她不是什么美男都喜欢,也不是只会看脸心智不成熟的小女孩,对着病娇啊啊我好爱,就冲强制爱限制自由这一条,换做别人她肯定早就想办法报警。
更别说她是嘴炮社恐。
这一切,哪怕是换成她喜欢的角色,也不一定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踏入婚姻和怀孕。
只有商渡可以。
但她想知道,为什么只有商渡可以。
记忆啊,混乱掉的记忆,怎么才能想起来。
白茜柚走过去,爬到床上,坐到商渡怀里,学着他昨晚的姿势跪坐着,俯身主动亲亲他,“别吃醋,你跟哥哥吃什么醋,要吃也是吃别的男人的醋。”
商渡有些愣怔,没想到她会主动过来,主动吻他,“茜茜……为什么哄我?”
白茜柚“??不是你要我哄的吗。”
男人,你很调皮。
商渡抱住她,“我要你哄你就哄吗,那我要是不说,你是不是不会上来不会理我?”
白茜柚“……”
这什么幽怨男妻发言。
很好,今天也是在现代法治社会体验女尊世界的一天。
商渡见她沉默,眼圈一红,连胸肌都极有存在感地绷紧了动了一下,“你就是不会。”
“……你在瞎想什么,”白茜柚无奈叹气,然后双手摸上他的肌肉,摸摸捏捏揉揉,低头在饱满的胸肌上亲了几口,“没有的事,我怎么会不理你。”
“那茜茜之前还要跑?”商渡带着人滚进被窝,被子遮拢在两人头顶,罩出一片旖旎暧昧的空间。
白茜柚陷落在柔软的被褥上,后面靠着抱枕,前面顶着商渡,“你不能一直用这件事拿捏我。”
“我就要,”商渡的声音在被窝里显得含糊轻软,慢慢吮着女孩的唇,“一辈子……”
白茜柚起太早困得厉害,安抚地把手搭在他身上拍拍,被商渡握住十指相扣也没管了,阖上眸子歪头睡过去。
商渡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白茜柚再次醒来是下午两点多,一睁眼,商渡又是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样子,“你没睡觉。”
商渡没想否认,凑过去贴着温温热热软软的小猫,“我害怕。”
示弱总是有用的。
尤其是一个有病的疯子示弱。
商渡无所谓自己的心理健康,他清晰地知道他现在处于什么程度,会在真的失控前控制住。
只要白茜柚在,就不会变得更糟的,他相信。
白茜柚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安心睡觉,“要不……我们再玩一次强制爱?”
“先说好,我腿那还疼着呢,你,你有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