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的态度有些惹怒周围的白家人。
“堂哥,这公司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琛,你要想清楚,白家是家族集团,你这么做能对得起我们吗?”
“不要任性,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其余全部股东吗?你也知道现在是海外市场扩张的关键时刻,国内不稳你怎么发展海外。”
“……”
周围人纷纷指责或者劝说,软硬都来,非要逼白琛打消这个念头才行。
白闫明没在,他此刻并未回国,而是授意了其他人先过来探探口风。
白琛不为所动,“要不要我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资产分割只是小打小闹,后面我还有大动作,实际上我跟各位叔伯兄弟也没有冲突,你们要是明智的话,就及时跟我父亲断开合作,我保证各位利益不受损。”
这番话说得有些自傲,但想到他是白琛,也就相当于实话实说了。
白琛一个爷爷辈的族亲坐近了一点,十分不解,“小琛啊,公司最近又没问题,一切都好,政策和市场方面也没有什么其他风声,你为什么要这样?”
“……您留下来吃饭吧,吃饭的时候我们再谈。”白琛把其他人赶走了。
几个长辈暗中交换了一下视线。
等到其他人离开,白琛给老人倒了杯茶,“您应该知道这么多年商渡是在我们家当养子的吧?”
老人心里咯噔一下,端起茶慢慢喝了口掩饰心情。
看来,他的猜测没错,可是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件旧事。
白家集团是家族企业,为了避免纷争,这些持有股权的分支大部分不在京海,再加上这些年白氏在白琛手下越来越壮大,其他亲戚一般情况下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搞些小动作,乖乖拿钱可以,明目张胆地跟白琛对着干,他们没那个胆子。
这次之所以能够齐聚京海,也是听了白闫明一番唉声叹气的劝说和暗示才来的。
几个长辈来之前见过面,猜是怎么回事,辈分最高的老人想到当年事,隐约有了底,但又觉得大概是想错,当年的事他们尚且不知道具体情况,白琛这一个小辈怎么知道的。
眼下男人这么问,老人心里叹口气,“我没见过那个小孩,不清楚你们家是什么意思。”
“那要不要我告诉您?”白琛示意助理拿东西。
证据摆在桌上,老人不想提这事都不行,联系白琛的意图,老人明白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可是你姓白啊!”
怎么能帮着外人?
“我姓白不代表我要脏心烂肺装聋作哑,现在商渡是我妹夫,是我外甥外甥女的父亲,我能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也是我心善,不忍各位亲戚因为我父亲当年一人之过被牵连。”白琛淡声道。
老人更震惊了,“什么?!你说茜柚那孩子跟,跟商家小子结婚了?!简直胡闹!糊涂!你爸妈就不管?!”
让自己的女儿跟仇人之子结婚,非蠢即坏!
“他们什么时候管过我们兄妹?”白琛冷笑一声,看向震怒的长辈,“我这个人的作风想必您也清楚,劝我收手是不可能的,把我父亲还有白家从前的资产分出去,才是保住你们的有利途径。”
“不然,我可管不了商渡干什么,我自顾不暇,你们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