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渡现在很能拿捏白茜柚的小xp。
表现得涩涩的,她会越来越兴奋。
但如果打直球搞纯情,他家小乖就会变得很害羞,会不好意思,脸红得很快,然后用一种很无辜很依恋很撒娇的眼神扑闪闪地望他。
虽然现在看不到小乖猫的表情,但已经印刻在脑海里了。
果然,那边响起一声控制不住的轻哼,“你,你今天怎么这么肉麻啊!”
“茜茜,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许你喊我老公,不许我喊你喊老婆?”商渡嗓音缱绻温柔。
白茜柚在那边涨得小脸发红,“怎,怎么啦,怎么啦!”
“不怎么,宝贝老婆,”商渡低叹口气,恋恋不舍,“我要去忙了,可以在挂电话之前得到宝贝老婆的一个亲亲吗?我要听到声音的那种。”
白茜柚简直是手忙脚乱地换了只手接电话,然后使劲地mua了一声,连句拜拜都没说,赶紧挂掉,抱着枕头扑在床上打滚。
救命,他好涩!
涩到裤子爆炸!
白茜柚脸蛋红扑扑地发愣,嘴角的弧度一直下不来,等到冷静后才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忙像海獭一样揉揉。
这该死的爱情是想甜死谁!
商渡收拾好行李,连夜赶往成卓说的小城市,第二天上午到地方,跟成卓约在了一个街头小面馆里见面。
面馆里没人,两人在最里边靠墙面对面坐着,木色栅栏完全挡住两人身影。
成卓望着眼前的青年,心情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你像你妈妈,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像。”
“你爸爸是个雅士,做什么都温和雅致,他又喜好诗书怡情,我们这些下属,还有他以前生意场的朋友,都开玩笑说他长了一张看起来就很好骗的脸。”
“你妈妈反而是强势的那个,她曾经是学古典舞的,身上自带那种清冷柔弱的气质,没想到生意场上却异常厉害,打了不少人的脸。”
商渡不肯放过每一个字眼。
对他来说,这是未曾接触到的父母,陌生,又让他无比怀念。
成卓深吸口气,摇了摇头,“你是怎么知道当年事情的,有谁告诉你,还是你自己隐隐约约记得一点?”
商渡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要他证明身份,“我要怎么相信你是成卓,并且是站在我父母这边的。”
有些落魄潦草的中年男人赞许地颔首,“你很敏锐。”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密封袋递过去,“你看完,就会相信我了。”
商渡拆开,是一些保存完好但泛黄的票据,还有一份没有公示的遗嘱。
“你父亲留给你的,可惜当时已经来不及让它生效,现在想想对你来说是好事,不然你可能也没命在了。”时隔多年,成卓每每看到,心里的愤怒依旧不减。
商渡缓缓攥紧拳头,喉头重重碾过,“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成卓望着故人之子,将当年种种缓缓道来。
“你父亲,母亲,跟白闫明和聂香那两个畜生是同学,尤其你母亲跟聂香,是好闺蜜。”
聂香,也就是白母。
整件惨案的起始点,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