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柚昨晚是不准备喝酒的,她一直在喝果汁,白琛要去应酬,她就自己找个偏僻地方待着,不想见白珂和乔汐汐。
祁临洲跟几个公子哥说完话过来找她,两人想溜出去玩的时候碰上白珂她们,还有一众年纪差不多的小姐少爷,白茜柚只好敬了两人几杯度数低的酒。
然后祁临洲就带着她去阳台聊商渡,白茜柚本来心里就郁结闷闷不乐,一倾诉起来更难受,祁临洲说一醉解千愁,反正她哥在这不会出事。
白茜柚就多喝几杯,再后来几乎就是祁临洲主动跟她喝了。
她喝到醉醺醺哭的时候,白琛过来了,要让司机送她回家,祁临洲说他去过她家,都是同学他顺路。
白琛今晚比较忙暂时无法抽身,所以就让祁临洲带着妹妹坐白家的车走,让司机注意着。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我说过我不要试探商渡!”白茜柚生气了。
祁临洲让她指责几句,反而笑着询问,“怎么,难道没跟他和好啊?那商渡确实是有点不懂事了,昨晚你都那样了他还能心硬如铁?”
“这是我和他的事!”白茜柚非常非常不喜欢对方这种轻佻的语气和态度,“你就是故意找机会劝我喝酒好达到目的。”
祁临洲正在酒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酒杯示意旁边人不要倒,低笑着申辩,“我能有什么目的啊?你俩和不和好对我都没有好处啊。”
“有些人做坏事不需要理由,有些人看热闹也不需要理由,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但如果你再这样,我们就真的不要再来往了。”白茜柚冷硬道。
“你的衣服送去干洗了,洗好我带到学校还你。”
祁临洲的眼里交错着酒吧五光十色的灯光,脸上神色莫名,声音低沉,“不用,扔了吧,我也不缺那一件。”
白茜柚又说了句谢谢后挂掉电话,祁临洲挑挑眉,把手机扔到一边,自己拿过酒瓶倒酒。
好友点了支烟,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谁的电话。”
“没什么,”祁临洲往酒杯里加了两块冰,杯子送到唇边,“碰到个女生,挺有意思,但又很奇怪。”
“怎么有意思?说来听听,哥们给你支招。”好友靠过来揽住他。
祁临洲舔了下唇把酒喝完,“别,人家名花有主,况且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名花有主?名花有主的谈起来更有趣,”好友不在乎地耸耸肩,看到推门而入的几人又招呼起来,“怎么来这么晚啊。”
祁临洲坐在包间里,心不在焉地跟朋友玩,过了一会,忽然找手机给白茜柚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了想,那件外套我很喜欢,还是还给我吧?”
那边过几分钟回信,“扔了。”
俊朗痞坏的男生笑出声,心情忽然好了不少,让酒保再上一轮酒,他请。
白茜柚下午在家睡到快六点,睡醒后觉得脑袋终于没那么昏沉沉了,她看看时间,来得及去自习,发消息让商渡不用请假,“我没事啦!学校见!”
她到教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商渡在门口跟一个女生说话。
不是他们班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