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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是整夜不关的,再加上一些佣人的房间也在一楼,所以白清稚毫不犹豫直接选择去沙发上对付一晚。

抱着小毯子,白清稚坐在沙发上,时间久了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歪了下去。

恩哲半夜口渴起来喝水,一下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白清稚坐在偌大的沙发里显得娇小无比,特别是困的一个劲点头更显得娇憨。

她明显是休息前刚洗过澡,甚至连头发都没干。

原本怀里抱着的小毯子早就掉在地上,或许是感觉冷了,白清稚抓着沙发罩堪堪盖住自己肚子。

恩哲小心翼翼的走近,捡起小毯子盖在了白清稚身上。

果然暖和了,白清稚刚刚微微皱着的眉头缓缓舒展。

恩哲站在沙发前看着白清稚的脸好一会儿才重新上了楼。

第二天白清稚睡醒的时候天还不算太亮,伸了个懒腰缓解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疼的胳膊腿,看着佣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工作,她才觉得昨晚上的恐惧消散开来。

“姐姐,你怎么起这么早?”恩宴揉着眼睛走下来,边说话还边打着哈欠。

“还可以吧。”白清稚也被传染打了个哈欠。

二人大清早精神都晕乎乎的,坐同一桌吃饭的恩哲猜到白清稚昨晚上肯定没睡好。

“一会带二少爷去医院复查。”恩哲对着下人吩咐。

“大少爷,二少爷还没到复查的时候。”老管家一直记着日期。

“多复查两次也没什么关系。”恩哲头也不抬的回答。

刚刚还在吵着要和白清稚出去玩的恩宴一下子就没了声音,虽然他平时在家舞舞喳喳,但恩宴心里清楚,这个自称自己大哥的坏人说什么他根本反抗不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听他的。

不情不愿的跟着佣人离开,恩宴临走之前还告诉白清稚等他回来玩游戏。

白清稚点头答应,心里其实隐隐的松了一口气,恩宴去复查,她正好回去补一觉。

老管家看着白清稚逐渐犯困的眼睛,眼神再一次黯淡了下来。

又看了一眼今天明显速度慢下来许多的大少爷,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少爷,您上班要迟到了。”

恩哲其实早就吃完了,但他现在并不想离开。

此时听到老管家的话,慢慢放下餐布,转过头眼睛认真的看着老管家询问:

“这个家姓什么?”

“回少爷,姓恩。”

“那公司姓什么?”

“恩。”

“所以就算我不去,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他的话,老管家唰的抬起头,接着便从恩哲眼睛里看到了质问。

“少爷,是我逾越了。”老管家心里了然,低下头回答。

白清稚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紧张,吓的她嘴里的东西都不敢嚼了。

“这个好吃,尝尝。”恩哲主动夹了一些菜给白清稚。

白清稚惊讶的睁大眼,然后似乎被吓的更严重了。

嘴里的东西咕噜一下就咽下去,紧接着脸色通红,明显被噎到了。

恩哲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近她,左手拿着水杯递到她嘴边,右手在她后背轻轻敲着。

隔了许久白清稚才终于恢复下来,一想到自己竟然吃饭被噎到,一下子羞的脸色通红。

“没人和你抢。”恩哲语气里带着笑意的打趣。

这一下子白清稚更不好意思了,三两下将剩下的东西都扒拉到嘴里,然后一溜烟跑上了楼。

似乎是昨晚在沙发上真的没睡好,白清稚躺在床上没多久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稚稚,稚稚。”

有人在耳边轻轻叫她。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她喜欢的声音。

一直到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嘴角都是带着笑的,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白清稚心里告诉自己别犯花痴。

只不过是自己一个臆想出来的声音而已。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控制住,开始上网搜索起来声优来。

连续听了十几个,都没找到梦中的声音,就在她想关掉软件的时候,一个名叫爱稚的名字吸引了她。

“以后我会将我和她的故事记录下来。”

上面只有这样简短的一句话,但白清稚下意识觉得,这个声音就是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个。

果断关注,一是因为他就是梦里的声音,二就是因为,她真的太喜欢这个声音了。

此时这个爱稚的语音刚刚上传,又实在是简短,所以没有几个人关注。

白清稚的头像是一大片玫瑰花,没有任何能暴露身份的信息。

但另一头的萧渊还是下意识注意到了。

用语音将他和稚稚的故事上传也属于一时兴起,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稚稚的感情。

伸手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萧渊看着墙上白清稚笑靥如花的照片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突然账号传来一声嘀嗒声,萧渊看了过去便发现那一大片玫瑰花的头像闪烁着。

“等待你和她的故事。”

两人的交集戛然而止,一直到第三天傍晚,白清稚陪着恩宴玩了一大天累的瘫倒在床上的时候才收到爱稚发布消息的推送。

这几天这个声音经常出现在梦里,白清稚第一时间点了进去。

这一次的语音时间长了很多,里面的男人缓缓讲述着他和他妻子第一次相遇的情形。

五岁的小女孩遇到十三岁的少年,也是那一次,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一件小事,白清稚反反复复听了几遍,最后只觉得自己心脏有些不舒服,闷闷的。

甚至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最终还是忍不住,白清稚给他发了消息:

“能冒昧的问一句,您的妻子现在怎么样了吗?”

萧渊看着这条消息沉思了良久,或许是由于那一片稚稚喜欢的玫瑰花,或许是黑夜的时候实在太过想念稚稚,最后萧渊仍旧回复了。

“去世了。”

也是今天开始,二人开始有了交流。

白清稚主动向对方讲了自己的事情,受伤失忆,豪门养女,以及那找不到归属感的恐惧。

她好像一直以来的情感都找到了宣泄口,即使大多数时候爱稚都不会回复。

而萧渊在对方的言语中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那股稚稚最开始的胆小自卑,在这个女孩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