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不知名的情况相比,这里安全了很多。
白清稚知道自己这是又被绑架了,并且还是在自己的订婚宴上。
走到窗前打开窗帘,看着外面偌大的花园,白清稚知道这次绑自己的人能量应该不小。
而且看周围的建筑风格,好像不是华国。
但很快白清稚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就算对方的能力再大,也不可能绕过所有人的眼睛将自己运送出国。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最后将城市定位在古城z市。
这个季节似乎只有这面的城市对的上外面的气温,再加上这种国外的建筑风格,更加让白清稚觉得自己猜对了。
营养液刚刚输完,白清稚还感觉不到饿,将整个屋子探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以后,她才重新回到床上闭眼休息。
毕竟现在除了休息,她什么都做不了。
白清稚毫不怀疑,就算外面看着没有人看守自己,可以随意出去,但她一旦敢踏出这里,很可能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因为心里有事,白清稚闭着眼睛好久都没睡着,无奈只能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当第二天太阳刚出来的时候, 白清稚才刷的睁开眼睛。
昨天晚上她一共大约也就睡一个多小时,现在脑袋有些发晕。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动,如果不是她反锁了,外面的人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小姐,我们是收拾房间的,劳烦您开下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白清稚没有回答。
外面的女人又问了一遍,听着白清稚一直没有回应才慢慢走远。
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花园,白清稚心里大约估计着这里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小时,昨天输入的营养液消化的也都差不多了,白清稚的肚子终于感受到了饿。
而花园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外面再一次响起女人的声音,是叫她吃饭的。
白清稚看着花园并没理会。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视野里,白清稚生怕自己看错,急忙揉了揉眼睛。
没错,就是他。
三步并做两步的做到门口,然后将反锁的房门打开,唰的一下打开。
外面的佣人站着好几个,每个人手里都端着食物,色香味俱全。
最前面叫门的那个连手都没放下,看到白清稚开门还诧异高举在半空。
“这是哪?”白清稚直接开口询问。
为首的佣人对着身后的人点点头,几人立马鱼跃而入,恭恭敬敬将饭菜摆好。
“小姐这里是华国z市,您是先生带回来的,已经睡了两天了。”这些是先生早就交代好的,都可以回答。
“你们先生叫什么?”白清稚追问。
“恩哲。”
白清稚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名字她根本没听过。
不过姓恩?
“恩宴和你们先生什么关系?”白清稚想起来刚刚在花园里看到的那个背影。
“恩宴是二少爷。”佣人继续回答。
“在这个庄园 您可以随意活动,但如果您踏出去一步,我们先生恐怕就不能保证您的安全了。”佣人的话里带着隐隐的威胁。
白清稚自然清楚既然对方抓来了自己就不会让她跑出去,对于这种情况她也早就有了准备,所以佣人说完以后她的反应倒是不大。
这也认佣人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只不过恩宴竟然是这里的二少爷倒是有些让她惊讶。
当初二哥捡到恩宴,他脑袋受伤影响了智力,在白家呆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有人找了过来称是恩宴的家属,恩宴对对方也是熟悉亲近的状态,白家便让恩宴走了。
一转眼两个多月过去,白清稚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了?
得到了允许,白清稚连早餐都没吃就下了楼,刚刚和她说话的佣人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头吩咐其余人将早餐端下去保温,等白小姐饿了得时候能随时吃到。
白清稚来到楼下,恩宴还在花园里追蝴蝶,丝毫没意识到她到了身后。
“恩宴?”白清稚轻声呼唤了一句。
正玩的正高兴的恩宴身子顿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转过头。
“姐姐?”恩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声音更是轻轻的。
在他被带回去的时候白清稚就知道了他的真是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两岁。
但因为智商像个孩子,所以白清稚对于姐姐这个称呼也不反感。
“是啊。”白清稚温柔的笑了笑点头。
恩宴嘴巴一下子就扁了起来,眼泪更是在眼圈里不停打转。
“姐姐,我好想你啊!”恩宴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白清稚被撞的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
恩宴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一些,此刻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那个坏人不让我去找你,呜呜呜,姐姐,你都不知道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恩宴号啕大哭,声音震耳欲聋。
他旁边跟着的老管家看着自家少爷没出息的样子一阵无语,甚至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跟着丢人。
“二少爷您别激动,白小姐以后就住在这不走了。”老管家上前一步将恩宴拉了回来。
白清稚敏锐听到了对方口中的以后就住在这了,但她表面上未动声色。
“姐姐,你真的不走了吗?”恩宴的眼睛里亮亮的,看得出来对于这件事他很开心。
白清稚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白清稚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她便看到恩宴的表情明显不悦起来。
“坏人!你是不是过来和我抢姐姐的?”恩宴将白清稚拉到身后,看着对面的男人大声质问。
白清稚抬头看去,便看到了一个和恩宴三分像的男人。
心里清楚,这恐怕就应该是恩宴的大哥恩哲了。
恩哲无奈的看着自家弟弟,然后目光和白清稚的对视上。
“很抱歉用这种方法将白小姐带了过来。”恩哲说起话来文质彬彬的,但白清稚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恩先生,您这种行为叫做绑架。”白清稚脸上还带着笑意。
恩哲也没有丝毫异样,似乎对于绑架这种事情毫不在意。
“如果不是用这种办法,白小姐会来吗?”恩哲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