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萧渊也没什么目的地,索性便从了白清稚的意。
走到第一个地方以后萧渊还以为是巧合,但等到了第二个地方,萧渊便知道,稚稚肯定知道了当初自己制定的游行计划。
“是特助告诉你的吧?”萧渊宠溺的看着白清稚。
“被你发现了?”白清稚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后表情懊恼的皱了皱眉。
特助一直为萧渊的事操碎了心,可以说很多事白清稚都是从特助那得知的。
按照特助的话,就是以萧渊的性格,有些事不说出来恐怕等白小姐嫁给了其他人还得责怪自己没做好。
所以为了自家老板的幸福生活,也为了自己以后的工作生活能舒适一些,特助在二人中间开始了丘比特之行。
很多事都是特助去办的,最多的就是替老板选地址,安排老板和白小姐的旅游。
所以前两天因为白小姐生气独自离开a市,老板不得不推掉这次制定好的旅行继续工作以后,特助就私自主张就将当初的行程表发给了她。
白清稚也知道特助的心思,果断将自己的计划都告诉了他,然后再三嘱咐他不要告诉萧渊。
特助已经做好接替接下来老板工作的准备了,他自然不会告诉,毕竟老板高兴了,他的奖金才能飞跃上涨。
二人在当地玩了一天,白清稚更是累的不行,几乎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萧渊看着她的睡颜,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发。
然后将电话打给了助理。
对面的特助明显还在工作,萧渊直接开口点明主旨。
“当初的行程表是你给稚稚的?”
特助在那头心思转了几个圈,他实在听不出自家老板的语气。
但按照以往的猜测,特助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你以前做过多少次这种事?”萧渊继续追问。
特助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犹豫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毕竟上次已经有了一次教训,在非洲那地方待了足足一个月,回家黑的他妈都认不出了。
这次他可再也不想去一次了。
说完以后就听到对面的萧渊沉默了一会。
“老板,我就对白小姐透露过您的事情,其他人可一点都没有!”特助心里哀嚎。
“你记得你的老板是谁吗?”萧渊的语气仍是听不出悲喜,这样一来,特助更加害怕了。
“不过你也记住,虽然我是你的老板,稚稚却是你的老板娘,以后一切事情都以老板娘为先,这次做的不错,到时候让财务多给你一个月奖金。”
特助还没等反应过来萧渊就挂断了电话,看着黑漆漆的页面,特助脑袋上全是问号。
难不成这就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愣神了几秒特助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蹦三尺高,吓的旁边也在处理工作的秘书一个激灵。
特助咧着大嘴哈哈笑了几声,一个月奖金啊那可是!
看了周围几个秘书一眼,大家平时关系都不错,大多数时候白小姐的信息还是他们告诉自己的,所以特助清了清嗓子,伸手将几人召唤到身边。
“以后白小姐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一切以白小姐为首。”
秘书虽然奇怪,但大致也能猜到肯定是萧渊的吩咐。
“那如果老板和白小姐产生了不同的意见呢?”其中一个秘书反问。
“那肯定是要听白小姐的了,老板再厉害和白小姐不同意见也只是暂时的,最终不还是得乖乖听话,更何况我们。”另一人自然回答。
几人瞬间达成一致。
两人在外面玩了大半个月,回到a市的时候才知道过几天韩父即将迎娶韩源妈进门。
白清稚不禁有些感叹,就算再不济韩母也陪了韩父二十多年,这刚刚去世没一个月,转头便想将第三者娶进门。
而a市的上流圈子里谁家不知道韩源妈的来历,那些和她情况差不多的自然是兴高采烈一起交际着。
剩下那些原配几乎都是瞧不起的状态,别说交际,就连见面也只是虚假的客套几声。
韩源妈对这种情况自然是了解的,但这么多年受人鄙夷已经让她适应了这种情况,所以即使面对其他人的虚伪笑脸她也能温柔回应。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竟然真的让她在圈子里得到一个有教养的称号。
白家和韩家虽然没什么合作,但大家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萧家更别提,两家的那个项目此时已经重新启动,双方是友好的合作伙伴,自然要去参加的。
婚礼办的也还算隆重,韩父给了韩源妈应有的排场,而韩源则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上流社会的韩少爷。
在娱乐圈一起出道的那些人,以前还就着他的身世一个个冷嘲热讽,这次谁都不敢吱声了。
但韩源表现的也大方,不计前嫌的邀请了所有同时出道的艺人,欺负过他的交好的都有。
婚礼结束,宴会订在了晚上,欧一一的综艺还没拍完,虽然韩源邀请了她也就没来。
但让白清稚惊讶的是,韩源竟然给自己下了一份单独的邀请函。
索性在家也没事,再加上晚上萧渊也会到场,白清稚便找了件礼服和姐姐一起前往了韩家。
白清欢最近的心情很好,白清稚知道她前几天还去了监狱探望顾霆,不知道两人具体说了什么,但白清欢回家以后表现的格外兴奋。
“姐,你真打算等着顾霆出来啊?”白清稚以前从未询问过,她主要是害怕姐姐伤心。
但现在顾霆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只有三年,还有两年就可以出来了。
“是啊!姐姐我啊,这辈子就认定了他一个。”白清欢毫不避讳的回答。
白清稚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她都可以想象的到姐姐和顾霆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
顾霆出来,是一个有过罪的犯人,就算她家人同意,也免不了外面的闲言碎语。
更何况顾霆本来的身份并不简单,过的本来就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姐姐跟了他,难免会有一些危险。
看着妹妹心事重重的模样,白清欢知道她又在替自己操心了,伸手掐掐妹妹的脸蛋,然后笑着开口:
“你啊!就是把姐姐想的太过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