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体闭上眼睛,楼笑笑身边早就有准备好的道具,她顺手就拿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韩澜已经驱车到达了女人的住处,在楼下等了一会才抓紧包包上了楼。
心里反复思考着一会要如何说,她此时的心里格外纠结。
又想对着女人大发雷霆质问为什么不好使,又害怕对方那诡异的手段。
最终只能决定走一步看一步,看看女人到时候如何说。
由于没提前打招呼,所以当韩澜进门之后女人还有些诧异,而同样一瞬间产生恐惧的,就是在韩澜看到女人正在做的事情上时。
女人的面前有一个婴儿,只不过现在那个婴儿面色惨白,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之上。
她看的出来,那个婴儿已经没了气息。
“有事?”女人冷漠的看了一眼韩澜,淡定将手上的血洗掉。
“那个……”韩澜小心翼翼绕过了桌子,脸上不自觉带上讨好的笑意。
在女人压迫的目光之下,韩澜从包里将自己那个布娃娃掏了出来。
将昨天和今天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女人不悦的皱起眉头。
她的施咒一向很准,所以不可能出现像韩澜说的那种情况。
“把血纸人给我。”女人擦干净手走到沙发上坐下,对着韩澜用吩咐的语气说道。
韩澜将布娃娃从包里掏了出来,然后颤颤巍巍递上去。
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暴力的直接插进布娃娃身体。
紧接着一大簇棉花从布娃娃身体里涌了出来,连带着那张血纸人。
但还没等女人拿起纸人瞧一眼,就看那纸人的嘴巴竟然一张一合起来。
“看到你了。”纸人嘴唇说出来的话没有声音,但女人却诡异的听到了。
眼睛猛地睁大,女人将血纸人一下子扔了出去。
血纸人慢慢飘到了地上,但那嘴唇在女人看来,仍旧在一张一合。
“你带来了什么?”女人看着韩澜愤怒的大吼。
韩澜没注意到血纸人的变化,看到女人突然发怒,有些恐惧的发懵。
“知道我找到这个身体有多难吗?”女人的神情有些癫狂,声音更是歇斯底里。
韩澜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恐惧更甚。
楼笑笑此时操控着自己手上的纸人,透过自己反施的咒术,她清晰的看到了韩澜背后的那个女人的脸。
让楼笑笑也意外的是,这个女人她认识。
弯弯。
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白清淮,白家没有丝毫耽搁,直接前往弯弯的住所。
而此时的住所里弯弯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韩澜,一直将对方逼到角落里。
一下子掐住韩澜的脖子,不顾她剧烈的挣扎,弯弯反复质问韩澜为什么要害她。
韩澜从未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近过,就在她头脑恍惚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弯弯松开了她。
疯狂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等韩澜平复下来才发现,弯弯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跑路。
心底一个咯噔,韩澜忘记了害怕上前几步抓住对方的手询问她要去哪。
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白清稚还没死,最重要的是,她下在自己身体里的咒术不仅没有作用,以后有没有副作用都未知。
至少,先把自己身体里的咒术解开再跑啊!
“蠢货放手,如果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吗?”弯弯愤怒的大吼着。
她来到这个世界,找了好久才找到弯弯这么一个合适的躯体,刚刚用顺手就搞出来这么一件事。
怎么能让她不气?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弯弯恨不得直接弄死韩澜。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阵阵汽车的声音,弯弯捏了个决,然后脸色直接变了。
她没想到白家的人速度能这么快。
就在二人愣神的功夫白家人已经上了楼,并且在不断撞门。
弯弯确实会玄学,但毕竟身体是肉体凡胎,逃跑的方法没有那么多。
知道现在跑不出去了,弯弯也就发了狠,现在顾不得使用玄学会不会被人注意,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搞定来找她的这些人。
拿起水果刀直接在手掌心划了一刀,鲜血直接洒在地上,弯弯双手合十捏了个决,紧接着便看到那些血液竟然动了起来。
大门被人撞开,那些动起来的血液察觉到有人进来的时候便全都疯狂了起来,一滴滴附着在来人身上。
弯弯正打算趁着那群人痛苦挣扎的时候跑出去,但下一秒她就愣在了原地。
只因为这些人竟然一点影响都没受到。
只思考了一下,弯弯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肯定是对方的玄学师搞的鬼。
在众人来之前楼笑笑就考虑好了所有的可能性,这些人身上她更是早就安排好了护身符纸,短时间内可以不受任何玄学师的伤害。
来人气势汹汹,即使面对的是女人也没心慈手软,招招向要害上打去。
就在即将被抓住的那一刻,弯弯猛地拉过角落里早就被吓傻的韩澜,然后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手起刀落。
一瞬间血液溅了起来,韩澜:不可思议看着自己胸前的伤口,然后再转头看看弯弯。
一刀下去,弯弯也不留恋,果断丢开韩澜转身向窗户跑去。
她家住在二十四层,弯弯没有一丝的犹豫径直跳了下去。
当场毙命。
而韩澜则是躺在血泊之中不停颤抖着。
当弯弯已经死了的事传回去以后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楼笑笑,面上更是一片严肃。
手指敲动在桌面上,楼笑笑脑海里一点点排查着。
“你是说,她临死前将韩澜捅伤了?”楼笑笑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当初在师门的时候,就听师父说过有一种邪恶的秘术,可以通过某种手段转移灵魂,只不过具体是什么手段,师父并没说。
楼笑笑可不相信一个能恶事做尽的玄学师会做出自杀这种举动。
“韩澜死了吗?”楼笑笑心里产生了怀疑。
“没有,听医生说距离心脏只有三厘米的距离。”
韩澜的情况早就被打听的清清楚楚。
“就差那么一点?”楼笑笑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对着屋子里的萧渊伸手,对方立马会意,白清淮也跟着站起了身,三人一起走向书房。